席清彦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他道:“在回来的路上,倾城吃了些药,后来又受了些刺激,给她刺激好了。”
闻言,裴仁轩蹙了蹙眉,裴苡媃亦是诧异的道:“什么刺激?”
席清彦眸光一冷,微微沉了沉气,只道:“此事,一时半会说不清,咱们坐下再说。”
……
说话间的功夫,几人已是走到前院。
翠姑忙为几人倒了茶,裴仁轩喝到嘴里,啧啧道:“这茶,女子喝倒是极好。”
闻言,裴苡媃也喝了口,眼神立马亮了,她揶揄的看了眼席清彦,道:“表哥待倾城,可真上心。”
这茶,暖脾健胃,里面不乏有珍贵药品,但制作精细,若不细细品尝,是不会发现其中的味道,只当是极好的茶喝了。
岂料席清彦剑眉一挑,道:“这茶,可不是我准备的,这浮珞院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皆是出自娘之手。”
听闻此话,裴氏兄妹更觉惊奇了,裴仁轩啧啧叹道:“看来,这位倾城姑娘真当是人见人爱呐,啧,可惜了……”
席清彦瞥了他一眼,道:“可惜什么?”
裴仁轩似是可惜,道:“可惜当时饭桌上,没好好瞧她一眼,不知是怎样的女子,惹得姑姑和清彦你如此上心。”
听到这里,裴苡媃奇怪的看了眼他,颇有拆台意味的道:“可我怎么看哥哥对倾城很是关注啊?”
裴仁轩:“……”
听闻此话,席清彦眯了眯眼,颇有危险意味的看着裴仁轩,只见后者一笑,打着哈哈道:“我不过是看了她两眼而已,清彦你不用这般看着我吧?”
席清彦哼了声,不再理他。
见他如此,裴仁轩连忙扯开来了话题,道:“你还没说,倾城姑娘受了什么刺激。”
说到这里,席清彦脸色沉了沉,顿了会儿后,将遗人庄和落云寨的事讲了个大概,也将江连衣的来历讲了出来。
话毕,只见裴苡媃绞着帕子,道:“可恶!”
这句“可恶”,自是指江连衣。
不过很快,裴苡媃就笑了,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她也算是无意间成全了倾城。”
席清彦亦是勾起嘴角,好笑道:“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回头只见裴仁轩蹙着眉,坐在一边一言不发,席清彦问道:“仁轩,你在想什么?”
裴仁轩目光幽深的看了眼席清彦,听完他一番话,裴仁轩没有想倾城如何受刺激一事,而是对一个名字抱有疑问,便道:“这个阿耀,是什么人?”
席清彦目光闪了闪,道:“他……还未查清,你怎么对他起兴趣了?”
裴仁轩默了默,只道:“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
闻言,席清彦眉头一蹙,连忙道:“你好好想想,在哪儿听过!”
迄今为止,他也只知道阿耀和庆丰有联系,除此之外对他不再有了解,可裴仁轩却说听过这个名字……
裴仁轩想了想,却是想不起来,他惭愧的笑了笑,道:“这……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时间过得太久,也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席清彦眉头紧蹙,道:“你再想想,他是个孤儿,不知父母,被另一家人养大的。”
还没等裴仁轩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席夫人的声音——
“什么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