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竟有一种小孩撒娇的感觉,席清彦被雷到了,他忙的甩开手,看着面目十分委屈的金主,道:“不是席某不愿陪殿下,而是席某心中有所爱之人,定不会去这种地方。”
所爱之人金主心思微沉,立马就想到了那个美人儿,但他没有出声问,神色依旧不恭的道:“唉,席兄这就不懂了吧,这行乐之事与女人有关,有些时候,心爱的女人并不能满足男人,那男人就需要自己出来找乐子。”
说完,金主嘿嘿一笑,笑容十分猥琐,配上他面目单纯清朗的脸到有种莫名的搭配感。
只是,他越说,席清彦的脸越黑,他道:“我终生不负所爱,更不会做做这样的事去伤她的心。”
金主却道:“席兄多虑了,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们只有顺从接受,哪里敢同你闹?以席兄的身份魄力,还怕镇不住一个女人?再说了,这花街柳巷之地,也有不少有了家室孩子的人来此,他们为何要来?他们又为何不怕?还不是因为他们都镇的住自家女人”
话刚说完,一处小馆子里就传出了一声喧闹,一身形微微壮硕的妇人满脸怒容的揪着一个上身的男人的耳朵从馆子里出来。
她形容泼妇,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王蛋!老娘在家里带孩子,你竟然拿着我娘给我补身子的钱出来玩女人!我要你好看!”
说完,她将男人推到在地,又进了那小馆子里揪出了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劈头盖脸就往她的脸上招呼去。
这时,围观的老鸨连忙上来劝架,开玩笑,这泼妇打死她男人不要紧,可莫要打坏了她的姑娘!
远远看着的金主突然觉得脸上一疼,颇有种啪啪打脸的感觉。
他握拳咳了一声,道:“席兄你看,像这种男人就是蠢!这条街那么多好馆子他不去,非去那破旧的小馆子,姑娘不怎么样,人手也不够多,不被揪到才怪!咱们去就去春风楼,听说那儿啊,特别注重。”
席清彦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说:那你去吧我不去。
金主也自知理亏,眼前的惨叫还不断传入耳朵,他也由不得的打了个哆嗦,为那个已婚男人默哀
之后,金主一人去了春风楼,席清彦则掸了掸袖子去了不远处的茶楼。
不知过了多久,金主满脸春风的朝着席清彦走了过来,一身的胭脂味混合着欢爱后的味道冲进席清彦的鼻子。
席清彦蹙了蹙眉,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后才道:“那咱们回去吧。”
金主心满意足了,自然是席清彦说什么就做什么,最好玩儿的已经玩过了,也不在乎那些吃吃喝喝了。
只是,走在路上金主也不安分,他一会儿和席清彦说春风楼的姑娘如何好,一会儿说她们的功夫多么妙,反正直叫席清彦听的黑脸。
若不是碍着身份,席清彦都要伸手将他的嘴捂住,再一把把他敲晕,省得他在耳边叨叨叨的,听着心烦。
回到席府后,金主抻了抻懒腰,靠近了席清彦,声音极小的道:“席兄,我先回去休息了,下次再带你去春风楼!”
说完,金主就负手大摇大摆了往宓竺院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