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盗马贼,这分明是你自己的意思吧?”落月何等冰雪聪明之人,会不知道高燚在耍什么坏心眼?她哼地一甩手,自个朝床边走去,嘴里赌气道,“想都别想!”
高燚早一个箭步冲过去将落月拦下抱在怀中,作势便去要点落月那可人的小鼻子,却被落月反手握住,用力朝后一撅,高燚当即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谋杀亲夫啊夫人你!”
落月调皮一笑,反而用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口中冷喝眼前的这个夫君:“谋杀便谋杀了,怎样?这个世界上又不是没有比盗马贼你更好的人物了,我信手就能抓一大把来你信也不信?”
“信信信,我信!”高燚生怕自己再惨叫几声,会把附近人都给吸引过来了,只好又拿出袁绍来做挡箭牌,“但他到底是我的舅舅,我不敢不听啊!”
落月哼的一声,丢开高燚的手,满不在乎道:“你老实说,是舅舅的话还是你自己心里的话?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
高燚大呼冤枉:“是舅舅的话不假,但是但是,我自己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点这个意思,就一点点,嘿嘿!”高燚说着,把拇指和食指掐在一处,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来给落月看。
落月哦的一声,面若冰霜道;“原来是舅舅的意思,你自己并不是很想,这个容易,你表面上答应了舅舅便是,今夜我们继续一个床上一个地下睡!”
落月说着,已经一个骨碌到了床上,拿那雪一样白皙的玉手指着高燚娇喝:“若是敢上这床,小心你那命*根子!”
高燚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一阵唉声叹气:“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行房中之事不是很正常的吗?真不知夫人你在想些什么,莫非你就是想一辈子没有子嗣,咱们两个到老四目相对,没有人照顾?”
落月已经钻进了被子里面,只露一颗脑袋在外面,盯着高燚,听了高燚的话,突然有些沉默。
“夫人,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又不说话了?”高燚语气极尽温柔体贴,步子缓缓向床边挪了几步,“如果夫人实在不想同我做那事,我是绝不会勉强夫人的!”
高燚说得一本正经,落月看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不禁叹息道:“并非是我不想把身子给你,实在是我怕,我娘亲就是因为生我而没了,我不想和娘亲一样,也没了!”
落月低声说着,口气里带着呜呜咽咽的抽泣,高燚心性大动,微微叹气:“我明白了,其实能有夫人这样的妻子,我高燚已经是心中无憾了,这是我高燚的福分,我会等,等夫人什么时候这个心结解开了,我们再要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毕竟我才十七岁嘛,怕什么,来日方长啊!”
落月破涕为笑,感念高燚能这样理解自己,不由得探起身子,对高燚温柔道:“盗马贼,你把脸伸过来!”
高燚一时间有些惊悚:“啊,做什么?”
“过来!”落月变了脸色,“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闻言,高燚只得乖乖把脸凑过去,落月作势便要打下去,然而到了高燚脸上上,却是轻轻一阵抚摸,弄得高燚一阵痒,他哪里禁得起落月这阵挑逗,当即从地上一个虎扑,把落月扑倒在了床上。
他已经想好了,既然落月暂时不想要孩子,那便不要,他好歹也是有点现代知识的,只要错过女子月事中间的排卵期,就不会怀孕的,更何况有华佗这等神医在,一切问题都不会是问题。
落月在高燚的身子底下,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羊羔,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看着高燚将全身脱得精赤一丝不挂,然后一双不安分的手也在自己身上游走,将寝衣一点点褪去,看见她自己如雪的肌肤在烛光掩映下,似乎有着一层明黄色的光泽一般,顿时她也感觉自己全身都火热滚烫起来。
“就是现在!”高燚心中大喜,万事俱备,只欠一点火候,他挥手灭掉了灯烛,一个猛扑就要蓄势待发,却听的咔擦一声,只觉得天塌地陷,床散架了。
“不是吧,这样都可以?”高燚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这床真会挑时候,早不坏,晚不坏,偏偏挑了这个时候坏!
落月也略略有些紧张地起身,却是呵呵对着高燚笑:“看吧,我就说吧,连老天都不帮你!”
“老天不帮我,我自己帮自己!”高燚懊恼地说了一句,突然一个猛扑,竟然和落月双双滚进了坏掉的木床缝隙间,缠绵起来。
咔擦,突然一道雷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
已经进入了好戏的高燚抬起头来,喃喃自语道:“这都什么时节了,居然还能打雷?”
“哗啦啦”蓦地一阵急雨噼噼啪啪地就落了下来,雷声雨声交织,掩盖了一切的声音。
管他那么多呢,高燚俯身下去,全然不顾外头的风雨雷电了,外头**外头的,他高燚在里面**自己的。
总之,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第二天服侍的下人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高燚和落月睡觉的那张床实在是坏地不能再坏了,令人不由得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想入非非。
“什么事,一大清早就急吼吼过来?”落月此刻正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