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你没有事情吧?”夏侯惇怒视着眼前的众人,视线正渐渐模糊,却强撑着身体不肯倒下。
曹操想不到自己会栽在这个地方,他不解地前的张志,厉声喝问,“为什么陷害我?”
“为什么,哼!”张志从地上爬起来,得意地操的样子,像一支野狼不掉的猎物一般,手中钢刀泛滥着凛凛寒光:“现在很多人都说你们这些人进城来其实是寻找丢失的玉玺号令天下的,这样的人留不得!”
“真是莫名其妙!”曹操听了不由无奈而苦笑地侯惇,“原来洛阳城里人心都是作如此想的,元让,连累你了!”
夏侯惇甩甩头:“孟德,这个时候就不要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这么见外的话了,我夏侯惇早已把你的生命当做自己的了,就算有千军万马,我也要护送你杀出去!”
说罢夏侯惇一把持剑在手,颤抖着将曹操背起来,恶狠狠地莺儿一眼,然后摇晃着身子,向外面冲杀而去。
他知道,这件事,一定跟来莺儿脱不了干系。
“元让,不要管我,你自己快逃!护送来莺儿姑娘逃出去,快!”曹操已经陷入昏迷,依然在夏侯惇的脊背上喃喃说着。
夏侯惇悲愤地说道:“孟德,你这个时候怎么还在想着别人,我夏侯惇拼上性命也要保护你突围出去的!”
说完夏侯惇手中长剑发疯一般舞动起来,几个人都死在了夏侯惇的剑下,连张志也受了伤,他惊骇万分地前的血人一般的夏侯惇后退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手一招,更多的人从外面进来加入了战斗。
夏侯惇走过的地方几乎成了一条血路,他虽然视线已经模糊,但还是分辨得清张志所在的方向,手中长剑奋力丢了过去,那剑竟像长了眼睛一般,直直刺向张志本人。
张志自然大惊,骇异于夏侯惇居然能在如此困境之下反手攻击自己,说时迟那时快,虽然极力闪避,那剑还是贴着张志的脸庞而过,飞速划过他的耳朵,将张志的右耳钉死在了墙壁上。
“啊,我的耳朵!”张志手捂着剩下的耳廓,怒喝道,“把他们都杀死,杀死!”
而此刻的来莺儿却呆立在一旁,口中喃喃道:“他这个时候还想着我,要我安全离开,他连害自己的人都尚且如此,为什么,难道他是真的喜欢我?还是有别的原因?”
驿馆的喊杀声自然也惊动了附近的曹操士兵,他们知道是曹操遇刺大惊,立即一面前来馆驿一面派人通知其他人。
突然一道白影从天而降,直接射进了驿馆中,然后驿馆内的喊声消失了,随着几声惨叫声后,居然安静了下来。
谁也不会料到这道白影正是左慈,他此刻在一边拎起一壶茶水自斟自饮,怡然自得地旁的陷入昏迷的曹操夏侯惇两人笑道:“得不算晚,正是时候啊!”
“你这个老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本来就要刺杀曹操得手的刺客们见突生变故,不由各个惊骇万分,拿刀指着面前的左慈威胁道,“说!”
左慈对眼前的刀剑寒光不屑一顾,淡淡说道:“年轻人说话要三思而后行,别以为手里有几件能吓唬人的东西,就自以为很了不起,要是没有那他们,你还敢像刚才一样冲那么靠前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给大爷我死吧!”几个人愣神了一下,不过随即回过神来,高举着手中刀剑刺向弱不肯的左慈。
神奇的事情此刻发生了。
只见那些刀剑还没有碰到左慈的身体,就已经统统——消失了?
“怎么可能?”众人中光秃秃什么都没有,不禁大吃一惊,“你这老家伙,在搞什么鬼?”
“没有搞鬼啊,是你们自己心中有鬼而已,心中有鬼,夜半敲门心自惊,心中无鬼,天下四海任我行!”左慈笑眯眯地说道,“年轻人,不知道有一天你也会变成老家伙的吗?何必对我一个老头子恶言恶语相向呢?”
张志走了过来,而后经昏迷过去的夏侯惇与曹操,恨恨说道:“弟兄们,不用怕,这个老头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我们不必理会他,曹操想要趁机来找玉玺,我们诛杀曹操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替天行道!”这一次众人大呼一声,一齐砍向曹操,忽然“砰”的一声,众人似乎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壁一般,生生被弹了回去,一个个身上都流了血。
左慈走到曹操面前,面色深沉地盯着张志等人道:“何谓天,何谓道,天道无常,如人情冷暖,天道不可知,而以人道为之,天道不可知,而以人道知之,为什么你可以用手中的兵器杀死别人还要用什么大义凛然的理由,理由是理由,重点是你杀了人,杀人永远都是罪孽深重的,没有永远的对与错,只有永远的杀戮让人间血流成河!”
张志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反驳道:“我此时不杀此人,日后此人便会杀更多的人!”
左慈不再说话,只用手画了一个怪异的符号,而后向前一丢,顿时只见空中多了无数嗡嗡的蜜蜂,直接扑向这些人。
“啊!”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已经被蛰得满脸大包,惨叫着奔了出去,张志也没能幸运,很快他的脸便肿得与先前判若两人,也惨叫着到处躲避,可那些蜜蜂像认准了人一般,不叮别人,只叮这些家伙,左慈继续眯起眼睛笑道:“我不会说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