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万寿朝拜要开始了,您再不换上礼服去前殿就来不及了。”有人来报。
顾酌年朝战九婴道,“你跟我一起去。”
战九婴“呵”一声,“我去干什么?战门如今只剩姑奶奶我一支嫡脉,还被伟大的尊主囚1禁,我去让大家看笑话?”
顾酌年幽深桀戾的眸色中掠过一丝说不清的意味,有些不悦地盯着她。
“晚上等我回来。”他甩手离开。
战九婴:……你走就走,倒是先把我送回去啊,这药效不退姑奶奶我爬回去啊?
“战门主,尊主吩咐小人送您回去。”
战九婴“哦”一声,顾酌年好歹还有点良心。
顾酌年回来的时候有些微醺,战九婴都快睡着了。
他神情不同以往,嘴角扬着笑意,倒让一向桀戾邪肆的面容柔和了些。
“九儿?”
战九婴打了个寒颤,他叫她什么?
“看,这是什么?”
只见他手里托着一只青瓷酒坛,上面刻着一个战字。
“战门绝酿,怕是你也多少年没有喝到过吧?来,尝一口。”
“我不喝。”战九婴眼皮跳了跳,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酒后可一向没什么好事儿。
尤其是她现在药效未退,毫无反抗之力。
顾酌年脸上笑意一收,有些不开心,“为什么?”
“我不喜欢喝酒。”
“胡说。”顾酌年眯起眼睛笑了,“九儿的酒量整个龙宙都是知晓的,休想骗我。”
战九婴瞧他醉得不轻,悄悄挪下床,趁他还没发酒疯,她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九儿,你喝一口。”
“有什么好喝的,那么辣。”
“这个甜,不信你尝一口。”
顾酌年一把拽住战九婴,将酒坛递到她面前。
战九婴浑身使不上劲,被他拽住便丝毫挣脱不得。
她就是不喝,顾酌年很不爽,仰头灌了一口,然后一低头,捧住战九婴的脸,将口中的酒渡进了她的嘴里。
“我靠!”战九婴简直想骂人,一把推开顾酌年。
他微微踉跄了一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得意,“我说很甜吧?”
战九婴猝不及防咽了下去,战门绝酿确实清冽香甜,只一口她便知道这是当年她亲爹不外传的配方。
只不过战门上下大部分祭奠了地下妖兽,嫡脉嫡系没剩几个,还有谁能酿出这绝酿?
顾酌年舔舐了下唇,视线下落,在她的唇边徘徊,声音有些喑哑,“很甜。”
“再喝一口好不好?”他道。
“可别!”战九婴退后一步,却被他一把拽过。
一口接一口,一坛酒被他胡闹完,酒坛“啪”得一声摔落在地板上,顾酌年双手滚烫地捧住战九婴的脸,唇就覆盖了上来。
战门绝酿,清冽香甜,后劲激烈。
战九婴只觉顾酌年那一刻想死在她身上,粗暴得她死死咬住他的肩,才能受得住他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
一朝得欢似饿狼。
战九婴不知道顾酌年要了几回,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梦境抵死不停。
特么的,现实中什么时候才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