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元灵珠重现是扰乱了莫思算的棋子的话,现在的蝴蝶箭和不死诀却是直接把莫思算的棋盘给打破,如果蝴蝶箭和不死诀再集中到一个人身上,他想都不敢想这个结果,所以他只有拼命地赶,用傅南山自嘲的话来说,那就是,比劳碌命还要劳碌命!
怀玉寨的人也想赶赴总帮,可是等到他们刚刚集结完毕,还未来得及出发,怀玉寨在地底的暗线便传上来一条信息,寨主看过之后,没有任何征兆的,整个怀玉寨完全戒严了,从上到下,从堂主到普通弟子,通通能进不能出!
杨东方连寨主的人都看不到,更别谈要求出去,所以他只好继续喂马。不过不再用竹杆挑,而是直接用手扔,如果有哪只疾风敢耍脾气,拒绝张口去接,那就该它饿着。几只饿急的疾风想要教训他,结果反被他教训了一顿,之后这些疾风就一律乖乖听话。不为别的,只因为,杨东方教训那些疾风的时候用的是魔道绝学九幽搜魂手,凭借他的神识,很快辨出疾风的关节之后,九幽搜魂手的威力即使以它们的强健身体也无法承受,夹杂着恐怖和痛苦的嘶鸣足足响了半天,没人理睬,之后便再无一只疾风胆敢拿乔。
事实上,杨东方扔草料的准头也还不错,每次都能送到疾风的嘴边上,至于张不张嘴,反应不反应得过来,就不是他所考虑的事情了,没吃到的,就饿肚子,不可能喂第二次。所以到后来,所有的疾风都自觉把嘴一直张着,有东西进来马上就条件反射地咬住。
这段时间,由于没人上山,多嘴和多舌两兄弟完全没事,就过来陪着杨东方,开始看他喂马的方式还一阵胆战心惊,一个劲地想纠正他的懒惰,到了后来发现疾风们也配合,所以只好闭口不言。
不过在这几天,杨东方倒是把那个寨主的名字给摸了出来,靳怀玉,看样子老寨主是希望把整个怀玉山脉的灵气都灌注到她的体内,不过话说回来,在靳怀玉的身上却也确实能够看见怀玉山脉的那种钟灵秀气。
反正闲着无聊,杨东方再往深处问了问,比如,她现在多大啊,平时有什么爱好啊,练的是什么武功啊,两人却都闭口不言,坚决不肯说了。
无奈只好作罢,懒劲儿发作,连草料也不愿意扔了,杨东方便带着两兄弟做了老大两架风车,挖了两个大坑,把风车底部埋了进去,再填上土,土上放草料,风车上有六块带有挡板的叶片——如果疾风想吃到草料,就自己用头或用蹄子去拨那叶片,转动起来之后,会带着草料到达它们的高度,想吃多少吃多少,吃得多就多转两次,吃得少就转一次也够,这个设计让两兄弟啧啧称奇,也让来送草料的弟子瞠目结舌,不过看到疾风那么配合地自力更生,他也无话可说,继续当他的辛苦搬运工去也。
这下杨东方可完全闲了下来,送草料的弟子当然会很自觉地将草料倒进坑里,所以他便趁着这会儿功夫跟着多嘴多舌两兄弟游山玩水,不多久便把怀玉寨所在的山头玩了个遍。
与此同时,“纳贤厅”内怀玉寨的重要干部汇集一堂,连执事都没有资格参加,所以整个“纳贤厅”里只有区区七人而已,靳怀玉,邹先生,熊堂主,殷堂主,再加上其余三个堂主。
“大家可能都在奇怪我为什么要紧急封山,这几****又是去了哪里?”靳怀玉开口就是这个大家都在奇怪的事情,顿时把厅中诸人的注意吸引了过来。
“怀玉寨建寨已经有三百年历史,期间全赖各位兄弟齐心协力,克服了重重困难,打退了无数敌人,方才拥有今日这兴旺发达的繁荣景象,”靳怀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让大家的心都为之揪了起来。
“而现在,我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难!”靳怀玉轻描淡写地道,其他几人则都吓了一跳,惟有邹先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后退半分,也是刀山火海!”
讲到这里,站起身来,靳怀玉欠了欠身,“在这里,我首先要对在座各位致以我深深的歉意,将大家拖进了这趟浑水,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
惶恐不安地起身还礼,一个面色紫红的堂主讲出了大家的心声,“寨主说的是哪里话,怀玉寨就是我们的家,怀玉寨有难就是我们自己有难,怎么能有拖累一说?”
“燕帮主在受伤昏迷之前,委托应元生传来一条信息,”靳怀玉终于说到正题,这也是大家都在关心的问题,不由全都竖起了耳朵。“元灵珠现在就在我们怀玉寨中!”
宛如晴天霹雳,震得在场众人头晕眼花。
熊堂主疑惑地问道:“元灵珠不是早已送到了燕帮主手上吗?怎么会在我们寨里?”
殷堂主顿时想起一事,连忙问道:“难道……”
直接证实了他的猜测,“不错,就藏在前几日由栖霞寨展转送来,准备由我们转交燕帮主的一批礼物之中。我亲自验过,绝对无差。”
“好你个展老匹夫,竟然这样陷害我们怀玉,我跟他拼了我!”熊堂主暴跳如雷,抬起脚来就待往外走。
一闪身挡到他的面前,靳怀玉解释道:“熊堂主少安毋躁,此事不关展老寨主,一切都是燕帮主的意思,他顾及到我们各寨高手有限,恐怕不能对抗汹涌而来的江湖人士,所以才不得已使了这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可是如今他遭到暗杀,说明已经有人获得风声,恐怕不久之后,压力就全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