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调息时体内再次散出那冰冷的寒意,安然在老师那呆了一整天。
天黑时,安然从老师的房间内出来,然后去了张松的房间,进了房间后,安然坐在椅子上,看着张松没有说话。
张松知道安然来的原因,于是在给安然倒了杯茶后,直截了当的开始讲述昨天晚上的结果。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清晨,一共清理了六家帮会,只收服了两家。另外的四家在我们截杀的时候,出现了不少的黑衣人,最后虽然还是被我们清干净了,但是却没有抓到一个活口,我们的人也损失了不少。”
安然点了点头,昨天夜晚,他要去青河帮的时候先后遇到了两次黑衣人,那么张松那边出现黑衣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想了想后问道:“我们的人损失了多少?”
“轻伤二十三,重伤十六,死亡十八。”
“昨天夜晚清理的帮会中,有没有青河帮?”
张松点了点头,“打的最厉害的就是这个青河帮,来的黑衣人是最多的,最后傅青河身受重伤,在发现我们的人想要活捉他的时候,直接服毒自尽了。其余三个帮会的情况也都差不多,除了普通的帮众外,稍微在帮会中有些地位的不是战死,就是自尽,倒是跟那些黑衣人一个德性。另外,在这两天我们连根拔掉的那些帮会下面的产业我已经命人接收了,另外还一共清点出现银和银票共计六十八万多两。”说着站起来从床下拉出一个大大的箱子,打开箱盖,里面装了半箱子的银裸子,其余的都是银票。
安然看着箱子里的那些现银和银票,说道:“既然清理那些帮会是出现了黑衣人,那么这些帮会就是跟那些黑衣人是一起的,一下清掉了这几家帮会,想来那黑衣人的头头也会有些疼的,要小心他们的报复。另外,我们收服过来的帮会也多注点意,花点时间查一查,看看是不是还有漏的,要是有就想想法子,看能不能顺藤摸瓜。”
“这些银子我明天给小先生存到钱庄去?”张松问道。
安然笑了笑,“我们这算不算是黑吃黑?”
听到安然这么问,张松摸了摸下巴,也跟着笑了起来,有心想说不是,可是却杀光了那些帮会的人不算,还接收了人家的产业,拿了别人的银子;说是吧,说出去也不好听,毕竟去的都是修经处下面的人手。
“这样吧。”安然说道:“给我拿八万两银票,其余的你跟那些手下的兄弟们都分了,给那些战死的家属多分一些,受伤的也多给一些。”
张松摇头说道:“给下面的人多分些银子这是必要的,但小先生一下分出去六十万两银子,这……实在是太多了些,再说要是把这些钱都分了,皇上那边……会不会有人去说什么?”
安然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顾虑这些。
“那小先生再拿十万两去,剩下的五十万两我拿去给下面的人分了,就是这每个人也都能分不少的。小先生要是不拿,那这些钱,我是不动的。”
见张松坚持,安然笑了笑说道:“那行,你过后跟周曲去找一个叫陈子贤的,把这十万两给他送去,就说是我放在他那的。另外,你在看看,那家伙最近在做些什么买卖。”
张松打开箱盖,从里面点出了八万两银票,交给安然,然后又点出十万两单独放了起来。
“今天晚上务必小心。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你们遇到的黑衣人会比昨天还要多。”安然把银票放进怀里,想了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剩下的这两百多人里,有一大半身手都不错,我今天把所有身手好的组成两队,一队随其他人行动,一队留着警戒)”
安然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觉得再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
回到房间后,安然关上房门,把怀里的银票拿出来,喃喃的道:“还是黑吃黑来的快啊!”想了想,又单独数出了两万两放起来,心里盘算着,要是以后成了家被两位公主管的紧的话,手头不便时,这些话钱也能让自己宽松些。把另外的六万两银票又放进怀里,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安然那出来的那些银票,艾墨儿有些发怔。
“给我这么多银票干什么?”
安然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聘礼。”
“聘礼要让人交给我父母……”说道一半,艾墨儿反应了过来,想起安然说话时眨动的眼睛,以及现在那双眼睛里的笑意,有些羞恼的说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安然笑道:“我是在好好说话啊。”
“那你再说一遍,给我这么些银票干嘛?”
安然一拍额头,说道:“好吧,那我换一个理由,我之前听人说,男人有了钱回家交给女人是一个好习惯,这个理由行不行?”
说完看艾墨儿还是看着自己,一副不信的样子,安然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这话是真心话,你要是还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艾墨儿小脸微红,伸出白嫩的小手说道:“拿来。”
“什么拿来?”
“银票啊。”
艾墨儿把那叠银票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后把银票卷成一卷,扭头就走。
安然站在那伸手挠了挠头,心道,这算怎么回事?银子上交了,怎么倒还像是我做错事了一样?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背负着双手,看着坐在那里的李伤,问道:“他体内的寒气压制不住?”
“现在能压制住,但这也是暂时的,何况现在压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