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千里,每天忙一个令人很纠结的事,情绪,精力都受到影响,现在儿子也从手术台上下来了,手术很成功,就等静养恢复了。我只有在吃晚饭的时候才开始写当天的内容,上传也就迟了,见谅!
----------------------------------------------------------------------------------------------------------------
“那个人姓南,名槐瑾。”柳翠故意拖腔拖调说。
“什么?!”南槐瑾和柳翠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声。两人还不相信地对望一眼后就望着柳翠。
“是的,他们的矛头表面上是对着张大理,实际上是针对你。”
“我有什么好针对的,我光明磊落,什么都可以拿在阳光下看。他们扳我总还要找个扳手呀。他们捉住我哪里来扳呢。”南槐瑾觉得不可理解。
“这我也不知道,你心里要有数,我就是为这事急得没有办法,又怕睡着了你回来我不会醒,耽搁事情。”柳翠半真半假地一席话把自己刚才的尴尬化解成冠冕堂皇。
三人回到教学楼的二楼宿舍,各自回房,叮叮当当地一番热闹后各自安歇。南怀瑾开始时还在想他们为什么矛头对准自己。自己这么个小不点人物,工作还没有满月,不,即将满月。就是满月又怎么样,在部队还是一个天天练习立正稍息向右看齐的角色。上战场还完全是炮灰一样的东西。犯得着这样对我吗?
南槐瑾忽略了国情和百姓的多数人心态。国人被鲁迅很鄙视地分为两类,一类是做稳了奴隶的。这些人是社会的主流,他们不愿意有什么变革,即使这个变革对他有好处,他也会担忧变革会影响他的既得利益,因此,他们患得患失,抱残守缺。有谁要改变他们的生活轨迹,他们就会惊恐万分。哪怕这改变轨迹就是飞机在空中遇到气流后的颠簸和抖动,都会让他们心里不安的。
另一类人是鲁迅称作为想做奴隶而不得的一类人。这类人觉得自己的利益没有获得尊重,哪怕是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于是不得不通过轻则抗议,提意见,重则造反等形式来引起注意与重视。像梁山上的宋江就是这一类。
南槐瑾到杨柳小学短短的不到一个月就让杨柳小学好多方面发生了变化,有些老师感觉到了变革的压力迟早会波及到自己,已经有了压力。这些都是南槐瑾这个不到十八岁的小伙子一时还无法预料得到的。当南槐瑾经历了这些过后,生活的锤炼,积累给他形成经验后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遗憾的是现在南槐瑾还只能是想不明白。
喻洁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她因为和南槐瑾接触的逐步深入,她觉得南槐瑾就是上天认为她没有获得公平以后给她的补偿。我们经常说的塞翁失马就是现在喻洁的际遇。贾宝玉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南槐瑾是老天送她的一个好夫君。她进入了梦乡,估计这梦乡就是梦香了。
睡不着的是柳翠,此时她就是林黛玉还没有和贾宝玉共读西厢前的心情,把自己和别人比,一比就比出自己的短处,心里是万分的不爽了。
自己如果是没有能耐还不能怨这怨那。偏偏自己还是一个有才有貌的女孩子。工作无法落实,落实了也不稳定,如果自己开始就会遇到公平的选择,现在还会因为南槐瑾的善意的举动而感恩戴德?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背负上了沉重的人情债。
柳翠尽管在这想七想八,但还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梦就不见得有喻洁的香,但也应该不错。
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赵晋成叫住南槐瑾,然后两人到一边说话。
“南主任呀,有个事我不得不给你通个气。黎丽老师和许多老师都提出要开一个民主生活会。专门来讨论一下啊,这个这个师德的问题。”
“黎丽老师提出的,她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师德不够高尚,好请大家给她提意见?”
“好像不是她做自我批评。而是她针对前些时间我们学校出现的一些问题和现象作出的反应。”赵晋成解释说。
“好,那我倒要看看她又有什么高尚师德的表现。什么时间开这个会?”
“今天下午只上一节课后就放学,你们毕业班可以第二节课后参加。叫喻老师顶一节课吧。”赵晋成说。
南槐瑾想,要毕业班不参加,就是减弱自己这方阵营的力量嘛。你们做这样的小动作,我也来个小动作。
南槐瑾就对赵晋成说:“好,我支持开这个会,现在给我的感觉是有人逼宫嘛,我们就好点来看看这戏演得怎样。”
南槐瑾见赵晋成吃完早饭走了,就到付老师那里交代了几句。付老师听了兴奋得不得了,连连点头。
南槐瑾想了想就把张大理叫来,对他说了几句。
南槐瑾接着又交代了几个熟悉,或者关系处理得好的老师。南槐瑾感觉自己就像运筹帷幄的张子房或者就是诸葛亮。
南槐瑾安排好了,就到教室去上课了。南槐瑾在上课的时候就没有时间考虑这件事了。好在不是复式班,学生做练习的时候,南槐瑾就整理自己的思路。越整理越觉得有意思。
下午,在南槐瑾上次上讲座课的教室老师们又济济一堂了。不过今天开会有些反常,不像以往开会都是学校主张召开的,今天是百姓提出的。和平常不一样。会场也出奇得安静,就像六月天要下暴雨前一样,闷而无风!
学校还是很重视,专门设了主席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