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表呢?不会是丢哪里去了?”南槐瑾问喻洁。虽然这手表的钱数对现在的南槐瑾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那可不是有钱就买的到的。这手表票还是南槐瑾从小学读到高中的最好的异性同学肖丹芬给喻洁的见面礼。是南槐瑾出资才买的。
喻洁想说实话,那又太掉底子了,说假话人又不诚实。喻洁一咬牙就实话实说了:“你知道我十一过得什么日子吗?”喻洁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就开始抽噎。南槐瑾不怕别人和他讲狠,就怕别人掉泪,就是一个一般人遇到困难掉眼泪,南槐瑾也会倾囊相助的,更何况现在这人是自己已经深入骨髓爱的人了。
“怎么啦?你有困难不向我说,你这是不相信我。毕竟多一副肩膀帮你挑担子,你的担子也会轻一些呀。”南槐瑾见喻洁抽噎的厉害就轻拍喻洁的肩膀。
“十一我回家后,母亲病了,我们家又没有什么积蓄,你知道我毕业后参加工作迟,也没有领到工资,就是领了工资也不多,哪够看病呀。没有办法就把手表卖了!”喻洁说,“我知道你会生气的,这手表我也很喜欢,可是相对于给母亲治病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你放心,我买手表的钱还是会还给你的。”
“我问你,你不想嫁给我了吗?”
“怎么不想,就是我一次次要把我给你,可是你总是拒绝我,我想也许我不配你吧。”
“你嫁给我,或者我娶你这只是迟早的事。既然我们是夫妻,还什么你的我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就是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现在非常有钱,我现在是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这还要感谢你,是你让我的财富迅速膨胀。你就是一个旺夫的女子。”
“你很有钱,而且和我有关,你把我说糊涂了,你说和我有关,我却穷的身无分文,为母亲治病还变卖心爱的东西。”
“是真的。你放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这财富的聚集都是因缘巧合获得的,既不犯法也不犯罪,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的。现在我还不想太招摇。”
“我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如果要冒险,特别是我心爱的人去冒险获得财富,我会为他担惊受怕,这样的富翁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呢。”
“衣食足而思礼仪。饥寒起盗心。我们如果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就会没有抗风险能力,就像你刚才所说的只有变卖家产或者卖儿卖女去度过难关了。你刚才说还有一个感觉到日子不好过是不是见到了我和冰清去饭馆吃饭?”
“就是,家里的情况那么糟,我认为人品还不错的你原来是个花心萝卜,至少说明我的眼光也有问题呀。”
“事实证明你的眼睛还是有问题呀,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一棍子打死。”
“是呀,人们不是都说眼见为虚眼见为实呀。”喻洁辩解着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孔子周游列国的时候在蔡国被围。饿了三天后解围。他的弟子讨得一点大米就煮饭。孔子在锅旁假寐。闻到了饭香,刚一睁开眼睛就见子路还是谁,这点记不准了,就算是子路吧。就见子路揭开锅盖后看了看饭就抓了一团饭喂进了自己的嘴里。他在偷吃。
“孔子毕竟是大教育家,他没有当场呵斥子路而是继续假寐。
“老师,吃饭了。孔子见子路端着一碗饭恭恭敬敬的站在自己身边。
“先不慌吃饭,我刚才休息的时候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祖师爷了。我们还是先用这饭祭祀一下祖师爷吧。
“老师,这饭已经不祭祀了。子路说。喂,喻洁你知道祭祀的物品有什么要求吗?”
“是不是活人不能先吃呀?”
“对,如果活人先吃了再祭祀祖先则是大不敬。孔子是想考验一下子路。孔子就问为什么。子路说,老师刚才我揭开锅盖看饭熟了没有时,一团草木灰掉进了锅里,我本来是想把沾有草木灰的米饭抓出去扔掉的,但这白花花的大米饭扔掉又太可惜,于是我就把沾有草木灰的米饭吃了。
“孔子感叹说,我的双眼不为不明亮,但却看不到事实的真相。我的心智不可不灵醒,可是却看不见弟子的善良。”南槐瑾把故事讲完了。
“你好坏,要说我还不直接说,非要转这么一个大弯绕圈来骂我。”喻洁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孩,南槐瑾这点小九九她还看不出来?
“那我换一种说法,你这个人啦也不调查研究就错怪人家,还耍脾气,使性子。我这么说了,你会有什么反应?”南槐瑾说。
“我肯定说,我耍脾气怎么啦,我使性子又怎么啦?”
“这不结了。你已经承认我用这种方式你是愿意接受批评的一种形式嘛!”南槐瑾狡黠地说。
“好,你以后不许直接说我,我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要巧妙提醒。”喻洁撒娇地说。
“遵命,夫人。”南槐瑾开始油腔滑调了。现在南槐瑾心情十分的好。他觉得应该做的都做好了,“喂,我那丈母娘现在怎么样?”
“呸,你那丈母娘还不见得认你这个毛脚女婿。”
“她不认我不管,她的女儿认我这个金龟婿就行。”南槐瑾继续油滑地说。
“还金龟婿呢,一个乡巴佬。”喻洁取笑南槐瑾说。
南槐瑾的脸色马上一寒,可惜是深夜,喻洁没有见到他寒着脸的样子,看见了一定会吓一跳或者后悔的。
喻洁见南槐瑾不说话了,就问:“怎么啦?乡巴佬?”
南槐瑾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