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晋成带有诅咒的话,南槐瑾和林诗韵就恨不得两人马上上床去报复赵晋成。当然,现在只能是想想而已,在思想里或者各自的心里占有一下对方。姑且不论林诗韵有拿了结婚证的赵晋成,就是没有和南槐瑾拿结婚证的喻洁又何时放松过对南槐瑾的监督与控制。
就是没有这些人的监督,南槐瑾在这方面受他的姑妈的教训太深刻,也不敢稍有逾越。如果敢的话也许柳翠或者喻洁的肚子现在说不定就要鼓起来了。
林诗韵知道喻洁对南槐瑾关心得很,是不允许南槐瑾有丝毫的空间去出轨。换做自己又何尚不是如此呢。
南槐瑾见林诗韵绯红的脸也就揣测到赵晋成一定胡说了和自己怎么样的浑话。心里也有了某种冲动,下身也就自然有了反应。只好把手揣进裤兜以掩饰。脑壳里就想到了一个笑话:
老师在教小学生做加法的时候,就要小学生数指头。数了一段时间后就不准学生再用这种方法了,可是小学生已经形成了对数指头的依赖。
老师说了不许学生数指头了,学生就把手放在裤兜里偷偷数。
有一次老师提问五加五等于几?
有个小男生就在裤兜里偷偷数指头,数完了就举手,老师就点了这个学生回答。
“等于十一。”
老师一愣,就对他呵斥道:“你怎么这么笨,是怎么算出来的?”
那小学生满脸委屈说:“老师,我是在裤兜里数了的,是十一个指头。”
老师哭笑不得。
南槐瑾想,我现在也有十一个指头了。念及此,南槐瑾自己的脸发起烧来。南槐瑾怕再呆下去会出丑,就忙走出了教室,连和林诗韵交代的话都没有说。
南槐瑾回到房间不由得想入非非了。也许现在喻洁来稍微勾引或者挑逗一下,自己就会扑上去的。
南槐瑾只好拿起学生的作文来批改,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一个人在抓落实呀。”南槐瑾凭声音就知道是柳翠来了。他还是有些奇怪,今天赵晋成被王组长找的事她怎么没有来八卦一下的。至少也该来打听一下,不过现在还是来了。
柳翠进门就在南槐瑾的桌旁的床上坐下,见被子散着,以为是南槐瑾才从被窝里出来,就把手伸进被窝暖手。她感受到了被窝的温度,还以为是南槐瑾留下的热度,就充分享受。
“知道吗?我们学校每年冬天都会给老师们发一百斤白炭烤火。”柳翠没有说赵晋成的事,这让南槐瑾有些意外。
“知道,赵校长和我说过的。考虑到每年一百斤不够一个冬天的烤火,今年多发五十斤。”南槐瑾是班子成员,这点信息都没有那不是和钱会成一样了。
“这白炭是自己去挑的,在我们柳家湾里挑来。”
“嗯。”这南槐瑾也知道,就没有多说。
“这白炭怎么处理的,你知道吗?”柳翠问。
对于这点,南槐瑾当时也没有问,就听赵晋成说按以往惯例处理。以往惯例是什么,南槐瑾还真的不知道。对于这些小利,南槐瑾一般是懒得操心,所以柳翠这么一问还真把自己问到了。
“怎么处理的?”
“可以把白炭挑一些回去,有一部分挑到学校就行了。有的老师家就在学校和柳家湾之间,在往学校挑的时候就放了一些在家里,有的就直接全部挑回去了。”柳翠解释说。
“哦,我还没有想这个事呢。”南槐瑾用脚都会想,自己劳心费力地挑点白炭回去,还不如挑担茶叶回去,赚得钱可以在城里买好几百斤送到家门口的白炭了。再说自己天天在学校,真的天冷了,没有个火,怎么安得下身呢。雎县对冬天的炭火有个名称叫火主。火就是冬天的主心骨。
“下个星期学校会安排一个下午去把炭挑回来的,我留点在家里后,这个星期天就顺带把白炭挑来。你就不用去挑,我在下个星期天给你挑来,我给你说一声,免得你去。”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不是我卖人情,我家到学校大多数路都是小路,空着手都不好走,还不用说要挑担子了。路也很远的。”
“好吧,到时候再说。”南槐瑾认为现在考虑这事还早,就应付了下。
“哟,在给南槐瑾暖被窝呀?南槐瑾,你就跟贾宝玉一样,冬天还有人先把被窝暖热乎了再睡觉呀,可是现在还不是冬天呐。”喻洁下课了,见柳翠双手插在南槐瑾的被子里,心里那个五味瓶打翻了,酸甜苦辣咸都来了。
“你也太小气了吧。你看我是用他的被窝暖下我的手,顺带让他的被窝沾点热度。”柳翠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个动作作为一个大姑娘来说,确实不怎么好看,但也没有多大的问题,主要看该怎样去看了。
“你看,我有那么小气吗?我还担心我们的南大主任在办公室里寂寞呢,这下放心了,前有美女林姐姐,后有美女柳妹妹,我就是多余的了。”喻洁话中有话地说。要说喻洁对柳翠的防范要高于对林诗韵的防范。她也知道,南槐瑾和林诗韵两人的关系有些不一般,但在他们中间横着的障碍太多,他们想搬也搬不完或者是搬不动。
而柳翠就不一样了,除了是民办老师这个身份低一点外,什么都没有比自己差的。自己学历高于南槐瑾,南槐瑾还不高兴接受这个现实呢。我的优势在有传统观念的南槐瑾面前完全是劣势。所以,男高女低正好满足南槐瑾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