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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裤子”喻洁的声音就像蚊子叫的。
“什么”南槐瑾继续装傻逗喻洁。但听见脱裤子三个字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荡漾的感觉,恨不得马上把喻洁揽进怀里。
喻洁就不说了,用手在南槐瑾的肩上使劲一揪。
南槐瑾疼得想喊,但知道这一喊,大伙的注意力就会转到他们两人身上。
南槐瑾眼睛一扫,发现柳翠的注意力并不在新郎新娘身上,而是看着自己和喻洁。那神情落寞的样子让南槐瑾心疼。可是自己又能怎样,只有视而不见。现在自己任何的心软举动都会把自己和她陷入到更深更疼的苦难深渊里去。
柳翠见喻洁揪了南槐瑾就弯曲右手食指在脸上刮着,这意思大家都知道是幸灾乐祸的含义,南槐瑾就故意做出用眼瞪一下的样子,好在南槐瑾面部表情喻洁靠得太近,有灯下黑效应,没有看见,要不然,还会不会再来一下也不可知。
南槐瑾就悄悄开了门,溜了出去。易大爹请的帮忙的人正在堂屋吃饭,堂屋里也被今天来来往往的客人踩的脏兮兮的。易大爹一家现在也忙停当了,正和帮忙的在一起吃饭。
南槐瑾想,要说今天下雨就表示新娘子小气是没有道理的。
这新娘子的表现就够大方呀,这还是八十年代初的农村呀。
易大爹见南槐瑾出来了,就放下碗筷要来招呼南槐瑾,南槐瑾忙过去把易大爹按下说:“您今天转了一天也够累的了,就不要管我了。我到学校还有点事,先走了。”
“还玩会儿。把糖和瓜子带点去吃。”
“谢谢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走了,多谢。”
南槐瑾就打着自己的伞在雨中往学校走。下雨天,外面黑咕隆咚的。南槐瑾泥水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白网鞋已经打湿了。
南槐瑾回到学校,就见赵晋成和喻洁的房间有灯,喻洁房间里应该是洪瑞芳在学习。赵晋成到学校干什么来了,难道也在用功?
南槐瑾知道赵晋成中午酒喝高了,胡说了些话,自己听见了,林诗韵应该也听到了,学校还有没有其他人听见就不知道了。
南槐瑾本来准备回到学校等喻洁的,猛然想到,自己还备了一些鞋子换。喻洁好像没有球鞋可以换,就又折回去站在易大爹的屋角等喻洁。
这地方看得见易大爹屋前,屋前出来人看不见南槐瑾。
南槐瑾刚站定,喻洁就出来了。
“洁洁,我在这。”南槐瑾轻声唤喻洁。
喻洁就顺着屋檐踮起脚往南槐瑾这里走。
南槐瑾想她这在雨中一走,鞋子就会全部打湿。
喻洁到了面前,南槐瑾就把雨伞交给喻洁说:“地下稀泥刮浆的,我背你。”说完就半蹲下。
喻洁见南槐瑾这么体贴,心里暖融融的,就顺从地趴在南槐瑾的背上。南槐瑾感觉到了喻洁胸前的两个玉兔的坚挺。浑身热燥燥的。
南槐瑾背起喻洁,双手就在后面兜住喻洁的大腿。南槐瑾感觉到了喻洁在背上呼出的热气吹在脖颈出麻酥酥的。南槐瑾有触电的感觉,突然脑壳里飘过闹房时捏鸡蛋的画面。南槐瑾的生理反应强烈起来。
双臂兜着喻洁的大腿是温暖软和的,就像气球被吹鼓了后手摸在上面一样,很是柔软。
好在是背着喻洁,要是面对面的话自己就难堪了。那时人们受到的教育似乎是以不近女色为荣。崇尚的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南槐瑾到了青春期就一直想不通那柳下惠怎么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自己还没有与浑身**的异性和自己这么亲密接触,有时候就是看见男女方面的文字描述就有了朦胧的冲动。
除非那个古代的人有生理障碍,或者是已经成就好事,两人在说假话,从而掩人耳目。
南槐瑾把喻洁背到教学楼了,已经到干燥的地方了,蹲下身子,喻洁还不想下来,双臂还紧紧地箍住南槐瑾。南槐瑾说:“到了,洁洁,下来。”
喻洁还是不动。
“你睡着了?洁洁。”南槐瑾也不敢大声喊,怕别人听见了影响不好。
“我陶醉了。”喻洁呻吟般地说。
“别胡闹了,赵晋成在楼上。”南槐瑾只好拿出撒手锏。
喻洁一听,也怕人家笑话就下来了,只是松了一只手臂,站在地上以后一个转身就在正面把南槐瑾一抱。嘴唇就在南槐瑾的脸上吻着,并喃喃地说:“我好想你要我了。”
南槐瑾听了心里呐喊着我又何尚不是如此呢!但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是不行的。
有心理学家说过,男女只要有了第一次就很难保证不会有第二次,这个生理现象还真无法解释。这就同吸食鸦片一样。有人就说我只这一次,可是以后就会有很多借口为自己开脱。
南槐瑾也知道万事开头难,有时一些事只要踏了红线,就无法控制了,防微杜渐也有这层含义。
“等我们结婚那天吧。”南槐瑾发现自己很虚伪,说出这句话也苍白无力,但现在只能这样了。
南槐瑾要转移喻洁的注意力就说:“你听,有人来了。”
女孩再大方,这时反应再强烈,也不愿意有人看见自己无节操的举动,喻洁忙松开手。
南槐瑾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