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青春校园>师道官路>367,都只想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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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听小梅一提醒,看表只有十五分钟了:“我不等你了。”说完把豆浆一饮而尽,把半根油条往嘴里一塞就骑着自行车跑。

“慢点,注意安全!”小梅在后面喊道。

“好。”南槐瑾嘴里含着油条,声音就是浑浊的。

南槐瑾一阵猛蹬,到了河州小学一看只用了十分钟,就解下绑在三脚架上的小衣箱。当时为了任小梅坐车,就把货架上的衣箱绑在三脚架上。

南槐瑾提着衣箱进了教育组办公室。

“很准时呀。”王永胜笑道。

“哥哥送妹没有泪花流呀?!”牛从文酸溜溜地笑南槐瑾。当时有个电影叫《小花》,电影里的主题曲叫《妹妹找哥泪花流》,牛从文就改了一下歌词取笑南槐瑾。

“那是呀,是哥哥送妹姐姐泪花流哟!”南槐瑾反唇相讥,引得大家一阵笑声。

“好,人都到齐了,现在开会。”王永胜说。

南槐瑾眼睛一扫,新增的三个人也在里面了:河州小学的杨亚洲校的徐建军校长,还有河州公社的数学教研员潘德罴老师。再就是牛从文,柯萨德,付嘉华,南槐瑾了。

“本来我是想把八个人分成两组,每组四个人,分开到各个学校考核,一个从南面的学校往北,一个组从北边的往南。但有同志建议说,分组后一个学校还是要搞一天,不如一起行动,这样交通工具也好解决,再就是集中优势兵力,八个人一起到一个学校,一个学校不管人多人少都考核半天。八个人分成听课小组,这要的人最多,六个人,看资料小组两个人。只能走马观花了。大家对于这样分工有没有问题?”王永胜说完就看着大家。

“老师,我有个问题。一个学校只搞半天,听课怎么听得过来,就是六个人分开听课,一人听四节,才可以听24节课,也就是24人。像我们学校民转公报名考试的就有四十几人,怎么听得过来。我想有的学校可能没有杨柳小学的民办老师多,一律只考核半天,是不是时间分布可以考虑调整一下,还有,这些学校又不是挨着的,还要从这个学校转到哪个学校去。就算就近,我们学校最近的学校就是松柏小学。从我们学校到松柏小学几乎靠步行。这也是个问题。这中间还有吃饭的时间,就不说午休什么的了,我们这些人会被弄得疲于奔命的。请领导们商量一个好的方案。”

南槐瑾一说,大家都发现这个安排有很大的漏洞,这么多人的课要听,而且一个人听一个人的,公平与否,标准怎么统一都是问题了。

南槐瑾的分析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

“好,杨柳小学的南主任考虑问题很细致,有道理,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再调整一下。这次全县的指标分到我们公社的也就二十个指标,几百民办老师这二十个指标简直是杯水车薪。但是如果一年转二十个以上,再加上自然减员的,不几年,我们民办老师数量就会迅速减少,直至全部安置好。这是一个长远的说法。面对这场情况大家有没有好的建议,就提出来。我们一起商量着办。这也可以为我们以后积累经验。”王永胜动员大家说。

南槐瑾想到了一个办法,但只要自己一说出来,将来全公社的这次没有转成公立老师的,毫无疑问都会把气撒在自己头上,那自己就不好做人呢。

其实在坐的都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先设个门槛,切除一部分人去不参加考核,事实上有些人考核真的是劳民伤财的。但这些参会人员都精得像猴子,都知道沉默是金这句话。清朝一代名相张廷玉就说过万言抵不上一默。

王永胜见大家议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就问:“你们刚才很火热呀,怎么让说又不说了,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个诸葛亮。我们八个人的智慧还赶不上三个臭皮匠?”

王永胜扫视了其他七个人,有六个人像被王永胜眼光的机关枪扫中一样低下了头,不去迎着王永胜期待的目光。

“徐校长,你说说?”王永胜开始点将了。

“我没有想好,主要是这件事不涉及到我们学校的老师,所以我没有思考过。”徐建军来了个太极推手把王永胜扔过来的皮球推了回去。

“杨校长呢?”王永胜点到杨亚洲。

“这个问题很敏感,关系到每个民办老师的切身利益。也体现着政策水平,我只觉得办法要慎重再慎重。”杨亚洲滑得像泥鳅,他这话和没有说毫无区别。

王永胜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南主任,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很好,但我们怎么解决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南槐瑾见老师这么为难,就想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们开始民转公工作时是不是现在所有的非公立老师都能参加考试?”

“不是呀,代课老师,因病长期病休的民办老师等都不能参加考试呀。”王永胜解释说。

“为什么他们不能参加考试呢?我也不绕弯子了,因为他们是被一定的条件或者规则拒之门外的。我们现在时间紧,任务重,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一个学校这次民转公具有可能性的也就是冲起天四五个,我们为什么不利用一下笔试的成绩呢。大家想一想,你的笔试成绩不理想,想通过考核把分数拉起来的可能性有,但很小。所以,我们半天只可能听四个人的课。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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