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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在一个非常宽大的车上,就见喻洁坐在他的前四排,头还靠在南槐瑾的一个男同学的肩上。南槐瑾心里酸酸的。就在这时,喻洁回头看见了南槐瑾,不知怎么一动就又坐在南槐瑾的前排。
喻洁扭过头来,南槐瑾心里正在吃醋,就不理喻洁。
喻洁就似笑非笑地看南槐瑾。一阵音乐响起,原来是南槐瑾的闹钟响了。南槐瑾一下从梦中醒来,原来刚才看见的一幕是梦境。但南槐瑾心里还是有些怅然的感觉。
南槐瑾看了一眼时间,把闹钟按了下,马上想到,不能赖在床上。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这闹钟响了,只要自己一恋床,绝对会睡过头。
南槐瑾感觉好疲倦。这段时间和牛从文床笫之事虽说不密,但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闹的人心里也很累。
南槐瑾穿衣起床,白芙蕖也起来了,要做早餐南槐瑾在家吃,南槐瑾不让白芙蕖做早餐。南槐瑾问父亲南涧秋呢。
“早就出门了,现在搞不好已经和李四福到了乡下了。”白芙蕖说。
“把我的老爹搞得这么辛苦,真不好意思。”
“这倒没有什么,人上了岁数,瞌睡都小多了。有个事情忙碌还好些。特别是这钱现在赚的这么容易,他也很有成就感呢。”白芙蕖没有抱怨。做父母的对子女都是这样。
南槐瑾收拾好了,现在也不带行李了,早出晚归,很有规律了。
南槐瑾在老地方和牛从文吃了早饭,今天跑的要远一点,要到杨亚洲的河州小学去。
本来在河州小学只有半天,但杨亚洲不干,非要把他的学校和别的学校有所区别,他的河州小学毕竟是公社的中心小学,怠K以王永胜也只好退一步,也没有完全按照杨亚洲的要考核八个人。双方各让一步的结果就是六个。
最后就成了在他的学校活动一天。其实半天时间也够,就是有点紧张。现在搞成一天了,就又觉得特别宽松。
南槐瑾赶到河州小学时,王永胜和潘德罴已经先到了,杨亚洲和徐建军也来了。就差柯萨德和付嘉华了。
在上课的前几分钟。柯萨德和付嘉华才提着行李箱赶来。原来今天跟着王永胜跑的车子坏了,进了修配厂维修去了。
六个老师接受考核,两个语文,两个数学,一个自然,一个体育。
南槐瑾的语文组或者说是文科组要听三个人的课。上午听两个语文的,下午听体育的。
对河州小学,南槐瑾比较熟悉。经常来这里开会。所以两节课听完了,南槐瑾就百无聊赖。前几天到别的小学,南槐瑾还转着看校容校貌,这学校也没有什么好转的。
在学校的一个老师集中办公的地方有台风琴,南槐瑾一时手痒,就在那弹起琴来。牛从文见南槐瑾的琴法熟练,很是佩服的表情。她不知道南槐瑾对体音美三科就是绘画受过伤害差一点外,体育和音乐在读师范时都是强项。
南槐瑾见风琴旁边有本琴谱,就翻开,见有首他喜欢的歌曲,就自弹自唱起来:
“这绿岛像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呀摇,
姑娘哟,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
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
吹开了你的窗帘,
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
不断地向你倾诉。
椰子树的长影,
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这绿岛的夜已经这样沉静,
姑娘哟,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你在想哪个呀?唱得这么声情并茂?你的共鸣还蛮好呢。”牛从文开南槐瑾的玩笑说。
南槐瑾在唱歌的时候,脑海里飘过了喻洁,柳翠,林诗韵,任小梅,还有肖丹芬的身影,就是和他有肌肤之亲的牛从文身影没有在脑海出现。也许是就在身边的原因。
“想你唦。”南槐瑾见自己唱歌时,聚集了些人,就大方地应道。有时候就这样大大方方说,还比此地无银三百两效果好多了。
“呸,纯粹假话,你会想一个老婆婆儿?”牛从文话虽这么说,心花还是怒放了。女人都是这样。有时候明显知道人家是在骗自己。但还是愿意听,并且当真的听。
现实生活中有两种人都是极端。一种人是会夸人的人。他总能给你找到优点,而且是很真诚地夸你。让你有如沐春风般温暖。这类人当然是很受欢迎的,人缘关系也特别好。
还有一类人,他们的心肠也不见得坏,而且也很关心你,就是喜欢批评你。而且他批评你的问题又都是事实。你要不高兴,不想听,他还会说你。他的口头禅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可是这类人大家一般都是敬而远之的。
不幸的是绝大多数老师都有后一类人的毛病。总以为自己是老师,身上似乎肩负着神圣的使命一般。面对自己的学生还好一点。如果带到现实生活中待人处世也是这种思维模式,那可不妙了。
南槐瑾观察身边的人和事就得出了这个结论。所以平常也就是尽可能地夸人。实在找不到优点了就夸人家笑得灿烂,哭得痛苦。
当然,自己并不是追求圆滑。内方外圆是一个基本的东西。
南槐瑾正在那里陶醉在自己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