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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瑾,我知道你很善良,与人为善,对人能帮助就会不遗余力。你对柳翠的帮助我们心中都有数。可是从考核的角度说,这次对柳翠非常不利。刚才他们数学组的也有争论,认为柳翠在上课时做了手脚。”王永胜说。
“做什么手脚?凭什么说人家做了手脚?”南槐瑾似乎是王永胜认定柳翠做了手脚的,带着质问的口吻说。
“我是给你通个气,要你心里有数。”
“我心里没有数!这莫须有的罪名作为柳翠不能接受,作为杨柳小学主管教学的我也不能接受。我要找他们三个人问,怎么回事。”南槐瑾很是激动。
“你怎么问?现在分数又没有公布,你师出无名。”
“等分数公布了岂不成为既成事实?”
“槐瑾,你不要激动,世上不如意十之**。你要接受一些事实。”
“这件事涉及人家个人切身利益,也关涉人家的名誉。我是要究竟到底的!”南槐瑾恨恨地说。他实在想不通,教育应该是净土,应该是首善,最应该体现公平,公正的。可是短短的两个多月,让南槐瑾见识太多的阴暗,灰色,嫉妒,甚至下暗手,使绊子。
南槐瑾喝了不少酒,虽然不至于出现醉态,但是情绪却很难控制,他突然有种要流泪的感觉,为柳翠流泪。弱女子弱女子,一个毫无背景的农村小女孩更是弱女子中的弱女子。南槐瑾有种想帮助这弱女子的想法,但不知道该抓住什么来使力!南槐瑾那种无助后的无奈使他悲从心来。
“老师,你就不能主持公道?”
“这很复杂。我作为一个组织者用人不疑人是个基本要求,这些人是我组织起来的,我现在来干预,说他们不公平,然后干预,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是难以预料的。”
“那也就是说组织了这些人,就要由着他们去乱作乱搞,也无法监控?”
“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的。”
“还有这么糊涂的事?”
“这不是糊涂,这是基本规则,必须遵守的。公平是相对的。有时候针对某一个个体大家明显感觉不公平,不合理,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也只能如此这般。”王永胜也无奈地说。
“原先我看到一句话说,弱国无外交,我还不怎么相信,现在看见这次对柳翠的评价我就感觉到杨柳小学这样一个边远的大队办的小学似乎就应该比公社重点小学差。如果某一项走到前面去了,就会有人说三道四,怀疑一切的。”
“你有这种体会很好,说明你对社会的认识更深了一层。一个弱者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所以你必须足够强大。”
“老师,我问你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明年杨柳小学的学生升学统考考得超过了河州小学,是不是又会被怀疑弄虚作假?”
“应该不会,但有人这么想我们也无法叫他不这样想。”
“如果真的遭此诬陷呢?”
“你还是要相信公理的。”
“上次怎么就对我立案调查呢?”
“这本身不是坏事呀,你看立案调查的结果是你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呀。”
“你就没有想想当事人心灵受到的硬伤有多大。”
“这就同孕妇生孩子一样,一些必经的痛苦最终就诞生了新的生命。”
“怎么人和人之间非要这样互相不信任,互相折磨,有意思吗?”南槐瑾有种绝望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向善之心。这样,这个世界也才会让人留恋。”
“我在想,难怪龚自珍会发出‘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呼声呢。柳翠明明是个人才,可是就因为所处的环境,就要遭此待遇。老师,请你指条明路,我这次帮柳翠是帮定了。”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指条路。你找找教育局的郑局长。万一不行,给柳翠增加一个指标吗。”
“找郑局长?我?”
“郑局长对你感觉不错,你去说应该有说服力。”
“我去怎么说?”
“算啦,我们也许是杞人忧天呢,现在分数又没有总出来,等分数总出来了,需要的话你再去找郑局长不迟。”
“我们就这样被动等结果?”
“哪还能怎么办呢?”
南槐瑾想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再站了一会儿,王永胜说:“走,我们看杨校长的情况怎么样了?对了,槐瑾我问你,你怎么挑杨校长下手,用酒灌他呀?”
“我没有想灌他呀?我想他大约是酒没有喝好,所以挑起我和他的争斗。我是完全被动接招呢。”
“对人不可没有脾气,但只能偶尔为之,你如果经常这样的话,就会被差评呢。金杯银杯不如大家的口碑呢。”
“以后我会注意的。再加上这次对柳翠的不利言论我总感觉就是从他那里先发布的。刚才有人告诉我柳翠被怀疑做手脚,说是潘德罴说的。我就想,潘德罴作为一个数学教研员,底下有一些不错的数学老师,他应该高兴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