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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到过杨柳小学的什么情况没有？”王永胜问潘德罴和尚和。
“没有。”潘德罴和尚和几乎同时回答。
潘德罴在说假话，他已经知道南槐瑾不在学校时学校失去控制，钱会成在当甩手掌柜，学校几乎成了一盘散沙。两个搞业务的都不知道，你就是责罚也要想到法不责众。
毕竟教育组的人手就那么几个。
王永胜就骑上自行车，带着尚和。潘德罴现在也买了辆二手自行车，这样到各个学校去还是方便些。潘德罴骑了辆自行车三人一起赶往杨柳小学。
潘德罴的骑的自行车被朋友们取笑为除了铃铛以外什么都响。除了轮子以外什么都肯活动。有时候见他骑的自行车真的担心什么时候会散架呢。
三个人赶到杨柳小学时已经天黑定了。王永胜感到奇怪的是杨柳小学的老师宿舍的煤油灯都亮着，老师们好像都在学校里。学校会议室的灯也亮了几盏。这个景象让人感到学校很有生气。其实一个多月来这个学校没有出现过这喜人的场面了。老师们是感受有大事发生。
南槐瑾到杨柳小学后，办讲座都是晚上，开始是老师们自带煤油灯，南槐瑾见有的老师小气，舍不得煤油，有的老师不计较，就不能让大方的人吃亏，学校就添了不少的煤油灯，老师们晚上开会就不用再带煤油灯了。
书友也许会说，这南槐瑾心思也太细密了，不是干大事的料。其实我们经常在说抓大放小，殊不知有时就是细节决定成败。南槐瑾是注意细节的。
原来，晚上时，调研组找老师座谈个别了解情况，八个调研组分为四组。一个主持，一个做笔记。
葛奚范要把在校的人全部谈到。钱会成心里就没有底了。老师们会说什么他无法掌握。原先开座谈会总是有好几个老师在场，哪个说了什么，他都会从各人嘴里知道个大概，现在有点背靠背了。他就心里打鼓了。
王永胜来到杨柳小学时，已经在开始搞座谈会了，调研组把会议室，食堂餐厅，张大理的寝室，钱会成的寝室做了座谈会的地方。
王永胜也还没有吃晚饭，三个人饿着肚子，王永胜就先找到付桂仁说：“你先给我们三个人把晚饭落实一下了，我问你些事情。”
付桂仁见王永胜来了没有去见葛奚范，就知道他要了解情况，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嘛。就去把林诗韵和喻洁喊来帮助做饭，也顺便说一下情况，他实际也只是知道一点情况。
王永胜就和潘德罴，尚和一起问林诗韵和喻洁：“今天葛股长带人来是有人告状了还是什么原因？”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听他说是搞什么调查研究，解剖麻雀。”林诗韵先说。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对学校工作查的非常细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苗头，有备而来的。”喻洁说。
“何以见得？”王永胜提高了警惕。来自己的地盘查问题又绕开自己，心里多少有些不爽的。
“你看他们来的突然，一来就收备课本，听课本等课堂常规的东西检查，接着背靠背搞座谈，了解情况。大有整人的嫌疑。”林诗韵说。
“现在在搞什么？”王永胜问。
“正在找老师们一个个谈话，了解情况呢，要求老师们今晚全部住校，随时接受问询。”喻洁说。
“说实话，这种检查你们紧张吗？”王永胜问。
“我们有什么紧张的，我们自己觉得该做的都做了，经得起检查。就是有些人就不好说了。”林诗韵说，话语里有了幸灾乐祸的成分。
“槐瑾不在学校的这一个月学校正常吗？”王永胜问。
林诗韵和喻洁都不说话，王永胜感觉学校管理肯定有了问题，他们不好说的：“不要紧，你们有什么就说什么。”
林诗韵和喻洁都不好夸南槐瑾。林诗韵想南槐瑾的女朋友在此，现在已经表现的有些敏感，对自己尤其显得微妙了。
喻洁想的是自己夸自己的男朋友传出去不好。
于是两人都没有说话。
“到底怎么了？你们都不和我说，就是有问题我们也不知道呀。林老师先说。”王永胜点将了。
“最近槐瑾，哦，南校长不在学校一个月了，钱会成主政，没有按照原先既定的方针坚持，学校管理松散，教学常规没有落实，家长也已经有意见了。教育局是不是掌握了这个情况，有意识来了解的。我这只是猜测。”林诗韵说。
“是这样吗？”王永胜问，面向喻洁。
“林老师说的属实，钱会成说是减轻学生的课外负担，说上面的精神就是为学生减负。”喻洁说。
“扯淡，减负不等于对学生放任呀。”王永胜听了有些自责，钱会成临时代替南槐瑾主政自己是同意了的，主要是自己后来也没有来看一看，如果要打板子自己也有失察之过呀！
“王组长，饭做好了，先吃饭了再说吧，这时候也没有什么菜，就煮了几碗面条，包含一下。”付桂仁对王永胜说。
“好先把五脏庙对付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