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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听韦大爹给自己这么高的评价,心里十分感动,就说:“我在读师范时,有个老师就说,当教师就是尽人之天职。我也就是在这种指导思想下工作的。也不存在境界高低的问题。非常感谢韦大爹对我工作的支持和肯定。”
“我在退休前就说过一个观点,一个人,如果对生活没有热情,那么他对工作也就没有激情了。人就会陷入混日子,混天气当中。这是令人非常害怕的状态。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都是这样的人,这个国家就没有一点意思了。”韦大爹今天说话又利索又观点鲜明,和以往含蓄风格完全不同。
两人谈的很投缘,南槐瑾几次提醒韦大爹年岁大了,还是早点休息。可是韦大爹说能有一个说话说得拢的人在一起交流,确实是一个令人高兴的事情。
大约十一点的样子,韦大爹的老伴也来催韦大爹回家休息。韦大爹才告辞回家。
夜里南槐瑾做了一个梦,梦中见韦大爹家里好像在过什么四六一样,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睡梦中南槐瑾还听见了自己房子里的椅子好像倒了发出很响的声音。南槐瑾在梦中就感到很奇怪,因为他隐隐约约记得昨晚韦大爹在自己这里坐到很晚才回去,他送韦大爹和他老伴时,这韦大爹家不像有什么过客的样子。
第二天早晨,南槐瑾还没有到每次锻炼的时间,也就是还没有起床的时候,被一阵鞭炮声炸醒了。
南槐瑾知道在农村,夜晚突然放鞭炮一般是有人过身了。这过身是雎县方言,就是人死了的意思。南槐瑾辨了一下声音,是从韦大爹家里发出来的。
难道?
南槐瑾赶紧穿衣起床。初春的天气有一个词语形容的很恰切,春寒料峭。南槐瑾刚穿衣服就还是觉得有些寒冷。
南槐瑾穿好衣服就出了宿舍楼,一看果然在韦大爹的家里灯火辉煌,屋里似乎有很多人在活动。
南槐瑾就到了韦大爹的家。果然是韦大爹过身了。
雎县有个说法就是人死了以后要捡脚迹,就是在主要亲戚,工作过的地方亡者的灵魂要跑一趟,而且会发出很大的声响。算是和你告别,从此阴阳两隔,讯息不通,所谓生死两茫茫,生死的人也就无处话凄凉了。
南槐瑾想夜晚自己房间的声音大约就是韦大爹在给自己知会和捡脚迹了。
现在南槐瑾对于雎县人说的梦见某家很热闹,像在过客一样的梦不好有了认识,这样的梦主要预兆家里会有人死亡。有人说这是封建迷信。南槐瑾觉得应该是心电感应。
韦大爹的老伴正在哭诉着。南槐瑾从她的哭诉中知道,韦大爹从自己这里回去以后对老伴说没有瞌睡,想吃核桃。还要喝点酒。这些都是反常的现象。他的老伴把核桃敲好了,把酒倒了一小杯。韦大爹就着核桃,喝了一口酒后说,这没有下酒菜,喝的没有滋味。
偏他的老伴非常贤惠,见韦大爹要下酒菜就到厨房去忙活去了。等她把菜弄好了端过来的时候,韦大爹好像睡着了,她稍微用了点力拉了下韦大爹的时候,韦大爹就顺着椅子溜下了地。他的老伴还以为他睡着了,溜下地的。就想把韦大爹再抱起来,可是一抱才发现韦大爹的身体已冷了。原来已经过身了。
韦大爹的老伴就迈着小脚到易大爹家,易大爹和他的已经成家的儿子就到韦大爹家收殓韦大爹,先是烧水擦洗韦大爹的身体,家里上次就准备了寿衣,没有想到放了半年才用上。易大爹的老伴过了一会儿也过来了,陪未亡人。
易大爹和儿子给韦大爹收殓好了以后,就下了韦大爹的一块门板,把韦大爹放在上面,然后盖上寿被。按雎县风俗,韦大爹躺着是脚是对着大门的。在脚头点了一盏长明灯。在长明灯的靠门的地方就是一个用于烧纸的一个破瓦盆,再就是用麻袋做的垫子,主要用于孝子和来的客人祭拜,烧纸。主要是现在就凭他们父子两个还无法把寿木,就是棺材抬过来把韦大爹装进去。
这些安顿好了才放了一挂鞭,算是知会左邻右舍。
这深夜的鞭炮声响,把易家场的乡亲们都炸醒了。
南槐瑾离韦大爹的房子近。再加上手脚利索,所以最先到的,过了一会儿,易家场的热心人就来了不少。雎县风俗,像这样老了人就需要很多人来帮助料理。这些帮忙的人除了抬寿木的被称为重丧的人是孝子贤孙们请的外,其他的人都是主动帮忙的。雎县人说红事靠请,白事靠戳,就是自己主动去的意思。当然也有例外,有些人不注重邻里关系,这时候就没有人来帮忙了。就靠孝子贤孙去给人家磕头,请人家来帮忙。雎县也就有了胳膝包子埋父母的说法。
在这些帮忙的人中就有一个人对整个过程负责,包括人员调动,席面安排,客人坐席等等,事无巨细都要考虑。这个人在雎县,红事被叫做知客。白事叫都管。后来嫌这样分太麻烦了,就都叫做知客了。
这当知客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要会说话。还要在当地有意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