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蓉一路走着,一路看风景,路过桥头,看着河边抓鱼的孩子,有些羡慕,她也想去抓鱼,想着自己还要赶路,不做停留,听着小孩的欢声笑语,秦蓉蓉往前去,走进姥姥家住的村子,已经快要中午了,秦蓉蓉看见村外的一个老头问路,“大爷您知道李青峰家住哪里吗?”看了秦蓉蓉老半天,老头终于说话“你是?”“我是他家亲戚,您能告诉我他家在哪里吗?”“啊,顺着这个大道走,看见那颗榆树没,南面那家就是,”秦蓉蓉道谢后往村里走去,站在榆树下面,看着这个农家小院,秦蓉蓉有些近乡情怯,不知道李家人还记不记得她,这也是她的亲人,不知道他们对她是什么态度,如果不好她也不强求。
站在门外大声喊到:“请问有人在家吗?”“有人吗?”片刻从门里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看见门外站着一个没有见过的女孩子,说到“你找谁?”“我找李青峰”秦蓉蓉看着这个帅气的小帅哥,这就是她的表哥吧,“你进来吧,我爸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秦蓉蓉拎着口袋跟着进屋,房间有四间,她被那孩子领进一个客厅,房间还有中药柜子,她已经知道舅舅是大夫,便问到“家里没有别人吗?”意思就是找个大人来,“我爸马上要回来了,今天村里有个急诊,我奶也出去了,我妈去帮忙去了,你有事可以先跟我说,”
一副小大人,她不知道男孩子在农村已经是大人了,“跟你说也行?”秦蓉蓉笑的真诚,看着这个男孩,“你说吧,”“你家几口人,都有谁?”“你查户口啊?”“你说不说?”“什么意思?男孩有些脸红,“我家有奶奶,我爸我妈还有小叔,妹妹弟弟,你问这些做什么”秦蓉蓉淡定的答到“我就是问问,你奶奶什么时候回来?”
“我奶?我也不知道”秦蓉蓉无言,静静的等着,不一会从外面进来一个老太太,五十多岁,个子不高,蜡黄的脸上有浅浅的皱纹,“大孙子,你爸呢?你没和他们去抓鱼啊,这是丫头?”“姥姥好”秦蓉蓉说完等着老太太的反应,老太太反应过来,“叫我姥姥?你是蓉蓉,哎呀都这么大了,好几年都没见着啦,出息啦,长这么大,也好看啦,像你妈”说着拉着秦蓉蓉的手,诉说着家里的情况,拜拜手,让她大孙子去抓鱼去,“去吧,你也去,多个人能多分点鱼,你小叔肯定领着你弟弟也去了,”李立军一脸懵,手甩在他肩膀上,“看啥呢,你表妹今天头一次来,先预支一条鱼回来中午吃啊,快去吧”男孩来不及多想,出门去了。
老太太很喜欢秦蓉蓉,“蓉蓉啊,姥姥给你做好吃的,第一次来姥姥家,没有啥好的,有啥吃啥啊,“姥姥不用特意做啥,有啥吃啥就行,我今天来给你拿了一些山货,还是我上山捡的呢,”姥姥笑mī_mī的,就要去做饭,“姥姥我帮你,”秦蓉蓉坐在小马扎上,一边烧火,一边唠嗑,饭快做好的时候,李家人陆续回来,秦蓉蓉也见到了她的大舅,舅妈,李立军,二表哥李立新,表妹李燕,一家人挺和气的,舅妈不怎么热情,但这并不影响姥姥和秦蓉蓉说话。
中午做了四个菜,舅舅也问了她过的怎么样,秦蓉蓉一一回答,“既然你也大了,认认门,以后没事就常过来,看看你姥姥,她年岁也大了,也不能折腾着去看你呀”“过来啥,那么大不在家干活啊,以前没看不也就那样,”秦蓉蓉不接话,说到“以前太小了,我爸也不放心我出门,现在我能认路,自己也能出门了,这不快过节了,我给姥姥拿点山货,这些还是我捡的呢,”舅妈看看没说话,几个孩子也很陌生,小舅更是沉默,没见他说过一句话。
中午过后,秦蓉蓉想要回家,姥姥
急力挽留,说她还没在姥姥家住过呢,还要李燕领她去溜达,秦蓉蓉也不推辞了,住了下来,舅舅是村里的赤脚大夫,能盯公分的那种,也有外村的人过来看病,家里条件也挺好,有两儿一女,大表哥初中毕业,在家务农有时候会和大舅学医,二哥十四,在上初中,表妹也上初一了,小舅有个未婚妻,还没过门,还有一个大姨嫁的也不太远,隔了几个村子,偶尔回来一次。
晚上睡觉陪着姥姥在一屋,还有表妹,炕上摆着两个老式炕柜,黑色的漆面上画着各色的花朵,很老旧,柜门上着锁,矮柜上面叠着整齐的被褥,屋子很整齐,躺在被窝里,秦蓉蓉感觉不真实,有点兴奋呢,突然想起妈妈来,“姥姥我和我妈像吗?”姥姥半天没有说话,等到以为姥姥睡着了,姥姥说到
“像,怎么不像,熟悉的人都能看到你妈的影子,特别是眼睛,你妈年轻的时候可漂亮了,可惜你妈是个苦命的,”姥姥感叹有些哽咽,平时不去想着那个不在的姑娘,家人平时也不提起,就会忘记她曾存在过,“你妈她,如果嫁到城里,你现在也是城里人了,也不用待在农村,你继母待你好吗?”“还行吧,就是干点活呗,我长大啦,也没虐待我,我也听话,姥姥不用担心,”“平时有人去窜亲戚我都要打听打听,只要平安就好,你怎么也是老秦家的孩子,他们也不能怎么样的,”
“姥姥,我妈怎么没嫁给那个城里人啊,”“当初你妈等那个人,我们是不知道的,后来年龄到了,给她介绍对象,她都不看,后来坦白了,先前还通信,后来就没消息啦,等了两年多,后来接到电报说他结婚了,让她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