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雄闻言震怒,满面森然的道:“小辈,你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要讲什么道理,这简直是将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南宫凌闻言眉头也是不由皱了起来,可相当大长老的郑重,旋即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什么,南宫兄,你···”
林雄万分不解,万分的愤怒。他难道不知道事已至此,再坐下来摆事实讲道理,便证明低头了,不仅落了自己的面子,更是堕了的威严吗?
南宫凌冷冷的道:“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那番话语毫不客气,显然是不将她这个副阁主放在眼中。
林雄心中愤怒憋屈,可对方的实力比自己强,给自己面子称一声林兄,若不给面子,自己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好,那今日就摆事实,讲道理。小辈,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并非是因为我怕了谁,而是我一向秉承公平公正,实事求是的原则。希望你也实事求是的说话,不要颠倒是非,否则绝饶不了你。”
秦恒满脸嘲讽,这老东西还真是够不要脸的。以势压人不成,现在就变成实事求是了,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秦恒心中似乎有些明悟,那自己不当一回事,随意的仍在一旁的令牌似乎并不简单。
“我当然相信会实事求是,可某些人却不一定了。所以一会儿我说话的时候,还希望某人不要乱插嘴。”
不顾林雄难看的脸色,秦恒冷漠的看向胡杏儿道:“我问你达,这可是的几位前辈要追求事实的真相。你若敢胡言乱语,我不灭你,的前辈们查明之后也饶不了你,明白了吗?”
南宫凌见状眸中浮现一抹异色,暗道好强势的年轻人啊!本是自己想询问他一番,可他三言两语便将事情变成了喝问那个小侍女,自己俨然占据了主导的地位。
不过南宫凌也懒得在这些旁枝末节上和秦恒计较,淡漠的看向胡杏儿道:“说实话!”
虽没有露出丝毫气势,可南宫凌身上那股桀骜张扬之意便让胡杏儿体若筛糠,颤抖不已。
“是、小女子一定、一定实话实说。”
“之前,我来此购买千年钟乳液,只是询问了一下价钱,你的原话是‘这上面是写的有价格吗?你眼瞎’,我说的对吗?”
若放在往常,胡杏儿断然不会承认,可南宫凌森然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刃悬在她脖颈之上,让她心中恐怖,遍体生寒,不敢有丝毫的妄言。
“是,是!”
秦恒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那我再问你,后来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让你将那千年钟乳液拿给我,对吗?”
“是!”
“嗯,你还算诚实。就在这时,这位林前辈问发生了什么事,你大呼救命。随后林前辈一来便以气势压我,说我太过份了。我随后询问他什么意思,他就扯了一堆废话,并没有询问事情的过程,便给我扣上了一个污蔑的大帽子,你说是吗?”
“这个,我,我···”
胡杏儿脸色苍白,不断的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給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说林雄的不是啊!”
秦恒冷笑了一声,对吴刀道:“你还记得我和这位林前辈的对话吗?”
吴刀点了点头道:“当然记得!”
“那好,我们就将刚才的对话重演一遍。”
秦恒面色一瞬间变的阴沉,冰冷的道:“你什么意思?”
吴刀眸露不喜,一脸威严质问的道:“小辈,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我当然是对前辈说话。前辈身为的管事,到来之后不问前因后果,便直接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不觉得这样不太合适吗?”秦恒道。
吴刀神色一沉,表演的惟妙惟肖:“年轻人,这是你对长辈说话应有的姿态吗?”
“前辈说我不应该以这般姿态和前辈说话,那一个小小的侍女竟公然辱骂客人眼瞎,这是她应有的姿态吗?这是对待客人应有的姿态吗?”
“放肆,我能做到今日这种规模,下面之人岂会不懂规矩?本座念在你年少无知,不与你计较。你现在速速退去,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否则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恶意污蔑。”
看着两人的表演,林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寒声道:“够了!小辈你这是在故意羞辱我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秦恒将原场景还原,林雄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将秦恒一巴掌拍死。
秦恒一脸揶揄的道:“前辈这是说哪里话?我只是将之前发生的事再展现出来,羞辱谁了?”
“你···”
虽然事情本就是这样,甚至连对话内容都一模一样,可这样赤裸裸的将他高傲霸道的姿态表现出来,这不是在赤裸裸的抽他的脸吗?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林雄大喝道:“就算你此言不虚,可你却因此小事和一个女子斤斤计较,你的胸襟就这般狭窄吗?”
秦恒暗骂这老东西真不是东西,讲道理讲不过,便又将矛头指向自己的品行了。
秦恒一脸正色的道:“前辈,这并非是心胸狭窄不狭窄的问天,而是事关武道之心的问题。正因为这件事是个小事,这女人是个卑微的侍女,我才更不能忍气吞声。我辈武者应当披荆斩棘,一往无前,有敢与天争的气魄,要有面对任何艰难困苦都绝不退缩的勇气,要有天若欺我,我就连天都要捅个窟窿的盖世豪情。试问今日我任由这个小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