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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两人都被堵住了嘴,就是想说话,也只能挣扎着出“唔唔”的声音。
“他们?那就得问他们了。”
秦逸淡淡的说道,朝旁边看了一眼,便拉着苏盼儿走到另一边的里屋里,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苏盼儿的目光随意一扫,这才察觉这间屋子的特别之处。这屋子里的柜子突然转动,随后,一队和他们身着打扮一模一样的男女四人上前,默然无语朝着苏盼儿和秦逸见礼,在秦逸微微点头后,又寂静无声隐入那衣柜背后。
苏盼儿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察觉这间屋子里的机关暗门不少,就单单是隐藏分外巧妙的暗门就有四个。果真是用来逃避追兵的好地方。
就在她仔细分析的同时,张统领便迈步走进了房间。
他似乎并没有现秦逸二人般,只是略微朝这边看了眼,便朝他的身后一挥手。
两名禁卫军快上前,直接把手中的刀架到了二人的脖子上。
君若雪和安平郡主被吓得白眼仁都露出来了,想挣扎,又死死盯着架在脖子上的大刀,冷汗一头头往下滴落。
可他们面前的张大人却丝毫没有察觉般,反而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的袖袍。
“本官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想必本官在盛京掌管京城治安多年,二人心里都明白着。现在,本官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要是答错了,你该知道本官的本事,本官不介意天牢里的那些刑具再多染一层血。”
君若雪和安平郡主都被堵着嘴,想说话,却又无措地看着他。
张大人抖了抖衣襟,出口的话语没有丝毫起伏。
“你们一位是废太子妃,一位是淮南王妃,一位在应天府里,一位远在淮南王府。今儿居然同时出现在这里,着实让本官吃惊不小。让本官来猜猜你们到此的目地。你们之所以会来这里,倒底为了何事。前段日子柳府突然失火,蔓延到了君府,造成君府损失惨重,元气大伤。淮南王妃身为君府的出嫁之女,远赴盛京,想来与此事有关?”
君若雪被堵住了嘴,并没有说话,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张大人好像一无所觉,继续往下说。
“这应该是明面上的理由。想必淮南王妃之所以会进京,应该和君府的库房失窃有关。”
君若雪倏地瞪圆了眼,又很快躲闪着,装作无事人的模样。
“柳府和君府失火,银钱损失无数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有人居然趁着这场大火潜入了君府的库房,造成了君府难以估算的损失。这损失太大,大到君老爷子也淡定不了,可偏偏无法对人言,只得暗地里传信给那位,将此事告知。想来,丢失之物对某人也格外重要。当即再也按捺不住,即刻行动起来。”
张大人的声音平淡至极,丝毫起伏都没有:“而你,淮南王妃,就是其中的一步棋子。一枚不可或缺的棋子,那人要想成事必定要派人率先出头。想必淮南王妃你,就是其中的关键。淮南王妃,老夫说得话可对?”
他的话语淡然,可那双睿智的目光,却刺眼得让君若雪头皮麻。
她想挣扎,可搁在她脖子上的钢刀却往下一压,杜绝了她的一切异动。
旁边的安平郡主也拿眼睛瞪她,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她就是想骂,也无法骂出口。
“至于你,废太子妃,你就更不用说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是在应天府养病,实则这天下谁人不知,这不过是圣上念在废太子是皇室血脉的份上,这才特意恩准了废太子在应天府疗养生息。不过从眼下废太子妃您的举动来看,貌似圣上在应天府养了一头狼,还是一头转身就会咬人的狼。您就不怕您这一离开,废太子那边缺少人照顾,万一病情加重,可就大大不妙了……不知下官如此猜测,可说对了一二?”
安平郡主瞪圆了眼,望着张大人的眼神怒火翻腾,却苦于无法开口,只能在椅子上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很快,她的脖子上就留下了一道道些微的划痕,细密的血珠儿悄无声息地冒出,看得君若雪眼皮子直跳。
“呀!真是……看看本官这糊涂得……本官居然都忘记了,原来二位无法开口说话。真是本官之过。”
张大人一副分外自责的模样,连连摇头,却没有要让自己手下拿掉布团的意思。看着二人的眼里都是怜悯:“说来确实是本官之过。本官得蒙圣上信任,将守卫盛京安全的重责交给了本官。可本官却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混进了盛京而不自知。这等失责之举,看来本官得戴罪立功,否则,哪里还有脸去面见圣上。”
这话,是说给圣上听得吧?
苏盼儿有些好笑,不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