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丑丫头,还藏着掖着那。”
薛老深深地看了苏盼儿几眼,又回头冲着他身旁的精壮老者说道:“吕老头儿,你不是一直对老夫嘴里的丑丫头好奇吗?来来来,我替你引荐一下。这位就是苏盼儿。”
“喔,你就是苏盼儿?”
那精壮老者看了看苏盼儿,又回头看几眼吕木义,仰天哈哈几声大笑,声如破锣:“义儿,她就是苏盼儿?老子看着可不怎么丑啊!”
苏盼儿满脑子黑线!
这人怎么这么说话的?难道要她丑得见不得人才算!
原身这身板虽然壮硕了点儿、肥了点儿、黑了点儿、太傻蠢笨了点儿,貌似也说不上多丑吧?
再说了,她最近可是大变了模样,明显瘦了也白了不少。
哪里能算丑?
“爹!你怎么说话呢?”
吕木义一脸尴尬,赶忙扯了一把自己老爹,朝着苏盼儿干笑几声:“盼儿,这是我爹。你别看他长得虎背熊腰,一脸凶神恶煞,他呀!可十足是只纸老虎。看着凶,不咬人!”
掌管着永泽县附近大小数不清势力,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会是一只纸老虎?
苏盼儿看了眼吕木义,淡淡一笑。
上前两步抱拳见礼:“苏盼儿见过吕家伯伯!我和吕公子有过数面之缘,今儿就腆着脸,唤您一声伯伯了!”
“吼哈哈……好好好!很好!你这丑丫头,够味儿,够呛辣!难怪我家义儿至从见了你一面之后,就整天日思夜想的,哈哈哈……”
吕明豪迈的说道,嘎嘎大笑!
眼底却飞快闪过一道光。
这话顿时让秦逸的一张脸瞬间黑透了!
他哪里还顾得脑袋晕不晕,一把将苏盼儿扯到自己身后,宣示着自己的主导权。
“老伯你这话是何意?”
他这话可是问得丝毫不客气,语气分外的重。
苏盼儿也被这话僵在当场,左右看了看,发现被吕木义他爹大破锣声吸引来的目光可不少。
她嘿嘿一笑,拍了拍秦逸的肩:“吕公子不是还在心疼那顿打赌输掉的酒菜吧?哈哈……没想到区区一顿酒钱,就把吕家伯伯也惊动了,倒是苏盼儿的不是了!”
吕木义瞬间尴尬了!
眼见得苏盼儿解围,也随即一阵大笑:“那不是一顿酒钱的问题。而是本公子打赌可从来没有输过。栽到你手里,木义难免心里有些在意,这才向家父提及了你。所以……”
他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一副无可奈何模样。
却引得吕明深深看了他好几眼。
自己的儿子居然主动维护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丑丫头!
想自己家财万贯,膝下可就这么一个独子。却从来都对女人不假辞色。自己家花楼里长得漂亮的姑娘主动对他示好,也从来不见他碰过哪位姑娘。
害得他一直都担心,这小子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自己可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果真如此,断了吕家香火,可怎么了得?日后,到地下如何有脸去见吕家列祖列宗?
眼下难得见他对一个女人大有好感,吕明感觉整颗心都活泛了。
可一看眼前这丑丫头,他的眉头就皱成了川字型。
丫头丑一点儿也不打紧,最要紧是能传宗接代。
可她身旁那男子是咋回事儿?
敢情还是个有夫之妇?
这算啥事儿!
他外表长得粗犷,之所以有今儿这些成就,就靠他有一双能辨人识人的眼招子。
眼前这丑丫头看向义儿的双眼清明,不含一丝杂质。自己家义儿却一看见人家就两眼直泛光。
他忍不住摇头叹气!
怕是注定了单相思咯。
“吼哈哈,老夫说话一向不讲究,这位公子见笑了。”
他朝着秦逸咧嘴一笑,目光看向苏盼儿:“丑丫头,听说你千杯不醉?改天我做东,你来府上拼酒如何?好酒好菜包你满意!”他拍着胸膛打包票。
苏盼儿一阵好笑。
说得她好像很贪杯似的。
“吕家伯伯相邀,改天盼儿和我家夫君一定前来拜访!”
苏盼儿落落大方一抱拳,朗声说道。
听见盼儿回答带上了自己,秦逸原本铁青的脸瞬间缓和无数,扭头看向她,眼里闪动着一道星芒。
“吼哈哈……好!那老夫和犬子就扫榻以待了!”
吕明又是一阵嘎嘎大笑,这才和薛老一前一后离开了。
薛老临走时还记挂着上次所言:“丑丫头,上次咱们可是说好了,你有了好药材可得第一时间找老夫啊!”
“薛老您慢走,我可牢记在心呢。”
苏盼儿回答得也敞亮。
唯独吕木义一步三回头,被吕明一巴掌拍到脑后!
“你看啥看,再看也不是你的,快走!还不赶紧去给祖宗上香去!”
吕木义全然没注意,直接被吕明拍得一个踉跄,回头梗着脖子:“爹!您就不能好好说话?您看您这样儿,也就娘能受得了你!”
当场被儿子拆台,吕明瞬间涨红了老脸。
“胡说!你七姨娘、九姨娘看见你爹,哪次不是围拢上来嘘寒问暖的?”
“嘁!你确定她们是朝着您嘘寒问暖?不是为了您的钱!想想您自己过去那几房姨娘吧!”
吕木义一脸鄙视样儿。
吕明顿时垮下了一张老脸,想起自己后院那些糟心事儿,他突然有些明白吕木义这些年为啥对女子不假辞色了。
苏盼儿仔细收拾好供品,等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