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静闻言很为它高兴,只是自己还是浑身无力,内腑又痛又痒。感应到第九条经脉顺利打通,意外进入了练气九层,心情也很不错,伏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恭喜你了,小风。只是我被你弄得一点力气都没了,都被你整晕了,还流了这么多血,晚饭也白吃了。”
门口突然传出一声高亢的娇呼:“啊,你们俩不会吧!我才离开几个时辰,你们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搞得这么激烈,流了这么多血!我去,小风,你满头满脸都是血,这这到底怎么弄的?慕容静,你好猛啊,小风我同情你!”
慕容静浑身无力,闻言俏脸绯红,抬起纤手颤巍巍地指着仙儿,欲哭无泪,骂道:“仙儿,你放屁,别乱说话!不是你想得那样,心思怎么这么龌龊。”
小企鹅翻了个白眼,对仙儿的想象力佩服无比,没好气地说:“我们修炼出了问题,差点走火入魔好不好,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真不是个好人。”
仙儿这才发现慕容静的衣衫整齐,床褥干净,跟想象中的邪恶场景不太一样,尴尬地一笑:“我以为你们”
慕容静歇了半响,终于有了点力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俏脸没有一丝血色,贝齿轻咬,嗔怪道:“还不去帮我打点水,你觉得我这狼狈的模样很好看吗?”
仙儿见两货这副凄惨的模样,表现得很乖巧,弯腰拿起铜盆,回头歉意的一笑,匆匆转身出门打水去了。
慕容静稍微有了些力气,用力盘膝坐起,也来不及擦拭满身的血迹,开始运转体内灵气,搬运周天。这次小企鹅躲得远远的,生怕再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件,只是神识时刻关注着她体内的状况。少女体内的很多部位毕竟才刚刚修复,还非常新嫩,而青色灵气相比先前壮大了许多,经脉要逐渐适应新的强大灵气。
犹如一个小孩突然拥有了大力,走路有些头重脚轻,激流奔涌间,时不时就会冲撞到经脉内壁,撞得内壁一阵生疼。小企鹅遥遥将紫气注入她体内,帮她护持着经脉适应新的灵气强度。
等一个周天搬运结束,她欣喜地发现已经到了练气九层的顶峰,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冲击筑基。这次因祸得福,祸起于小风,又被小风所救,心中复杂难言。突然想起小风刚说已经筑基,那筑基丹不是省下了,睁眼后,嘴角上翘露出了笑容:“小风,你已经筑基了,那咱筑基丹不是多了一粒!”
两个小财迷对这个很敏感,发现还有这个意外的收获,一时惊喜莫名,“是呀,不过不要还给仙儿,咱可以高价卖掉。你如果觉得过意不去,可以分点利润或者对她好点。”
两财迷正在密谋着分赃的事项,仙儿推门走了进来,慕容静立即闭嘴,小鹅也装腔作势地走过来帮忙端水。
仙儿灵巧地躲开了浑身血迹淋漓的血红色小企鹅,像个真正的陪侍一样,来到慕容静床前,讨好道:“静主子,好洗漱了,需要小奴服侍吗?”
慕容静绷不住了,哈哈大笑,灵气搬运了一个周天后,她身上也有了力气。起身下床,从仙儿手里接过装满水的铜盆,两片薄薄的嘴唇一抿,道:“不敢劳您大驾,不过我肚子好饿啊。仙儿姐姐,帮我弄点吃食好不好。”
仙儿双手一摊,摇了摇头:“这时候知道叫我姐姐了,哼!现在都午夜了,你让我去哪儿给你弄吃的?”
听慕容静这么一说,小企鹅也觉得好饿,前胸贴后背。刚一番险死还生消耗了太多的能量,而且刚刚晋级筑基期,也需要吸收大量营养,心思一转,怂恿道:“仙儿,你魅力这么大,去男修那边随便勾勾手指头,他们还不是巴巴地把好吃的送上来嘛。大不了过几天咱买了,再送回去,肯定更增你的魅力值。”
仙儿对这两货有些无语,见他们确实是饿得慌,只能无奈地说:“我去碰碰运气吧,不一定有的。”说完,转身出门去了。
慕容静脱下了法袍,只留贴身里衣,露出一身流光般的雪肤,摇曳着身躯来到洗漱架旁,用毛巾仔细擦拭着身上的斑斑血迹。感觉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很是不舒服。就像在极地城店铺的闺房一样,她也不避讳自己的灵宠,除去衣衫挂在衣钩上,露出了惹人犯罪的雪白**,喊灵宠过来帮忙擦洗洁净全身。
小企鹅心无杂念,接过毛巾后,蘸足清水,给她身前背后来回擦拭。一番忙碌之后,铜盆里透明的清水已成了红色的血水。慕容静见灵宠还是一身血红色,有些不好意思,柔声道:“你还没洗呢,这水不能用了,咱去水房吧。”
少女如出水芙蓉般,伸展柔软的玉臂和修长的**,把玲珑的身躯藏在了清白色的法袍下面,只有胸前背后隐约露出些许湿痕。端起铜盆,拉着小企鹅,出门漫步走向水房。
时值午夜时分,偌大的庭院内人影寂寂,只有梅花树上的暗香浮动。一阵微风吹来,三色梅花在枝头摇曳多姿,也不知是花美,还是人更美。只是满头满身血迹的小企鹅看起来有些恐怖,如同来自冰峰荒野的凶兽刚刚猎食进餐,血色中好似透出了一股凶厉之气。
走到水房后,绕过前排的洗漱池,来到后面的女修沐浴单间。少女虽然已在屋里搓洗了一遍,但血腥气还未尽去,把衣衫挂到衣柜里,赤身端着铜盘拉着灵宠,走到铜管下方。
轮流给墙壁上的手印注入灵气,边笑谈嬉戏边互相搓洗。如果有女修经过旁边,会错以为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