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抬举叶星河了,他已死了!”神后冷笑,道:“你这口鼓我也能掀翻起来。”
“如果敢的话,但可一试便是。”帝主鼓如是说着,道:“不将他放出来,你又怎么敢对佛门动兵?不除掉佛门那个存在,你又如何宇宙称尊?不能称尊于宇宙安然成帝道,你又如何摆脱因果,成为独立的存在?”
“你做这一切,最终所追求的,不过是拜托创世古皇对于你的影响。你不想做僵尸,你想成为一个独立的生命,不是么?”
瞬间,被人洞悉了这一切,神后几要发狂,眼中杀意闪烁,一手拍向帝主鼓。
“啊!”
下方的古皇尸立马发出了一声惨叫,让神后有些恨铁不成钢。
“为了能安然震住他,帝主已经将他尸骨之中的神性剥削,他不再是那个能够懵逼数百万年历史的创世古皇,而是一具内心脆弱的尸体。”帝主鼓道。
“脆弱才好!”神后眼中闪过一抹厉芒,心中冷哼一声,拂袖转身。
“救我出去!”古皇尸哀嚎道。
“放心吧,本后会带你出来的!”神后离去,眉头紧皱。
帝主鼓识破了她的目的,此事是否会产生变动呢?
“叶星河真的死了么?本后不放心!”
再度抵达神火之外,神后的神色变了。
“人会死,但业火不会灭,如今业火的痕迹荡然无存……”
转身回帝路的时候,她看到了一片战场,嘴角渐渐露出一抹冷笑。
“果然活着!不知道你到了什么境界。”
“叶星河,呵呵,你便会真的相信帝主,相信那面鼓吗?”
神后负手而行,雪白的腿在风中荡漾,走入了宇宙深处。
“如果压到地球低头,你除了投靠本后,还有其他选择吗?”
“如果不能为本后所用,就除掉你,免得横生枝节!”
帝路之上。
“石廊依旧在,只是昔日对决的两人都成为了历史。”
空中,那条石廊被修复,依旧挂在天穹之上,上面遍坐修士,在此谈古说今。
“天体的故人多已离开了此处,走向前方,听说最近黑山太子和暗元再度出现,在围剿风听雪那一行人。”
“早已开始了,此前有多位强者念及天体之恩,多次出手援助,但愿他们能够化险为夷吧。”
一行人在这里说着,全然未觉一道黑色的影子已经走到了石廊之上,从头至尾,轻轻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天体有功于世,如果他的故人有难,我们理应去帮忙的。”一个剑修叹道。
“敌人强劲,真的敢出手的人太少了,大多是嘴上说说罢了。”一人冷嘲,激起剑修怒意。
“先不要争吵了,帝路广袤,他们也在小心前进,谁会轻易暴露出来?”有人打断。
“那我倒是知道一些。”突然,有一个大汉醉醺醺的开口。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大汉嘿嘿一笑,颇为得意,道:“半月之前,我在通往禁绝关的葬风崖见过黑山的人,如果真的想要帮忙,可以寻着黑山的人上去阻击。”
“还有么?”剑修问道。
“更多的就没有了,你要去?”大汉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道:“年轻人一腔热血是好事,但不要平白松了自己的性命。”
“哼!”剑修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有什么不敢去的,我便去葬风崖一寻!”
他正要起身,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在他面前闪过,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给摁了回去。
力道无穷,想要卸除都难以做到,让他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又坐了回去,满头的大汗。
而那道影子已经远去,快要走到了石廊的尽头。
周围顿起一阵哄笑之声,嘲笑剑修:“不敢去没事的,还装什么病啊。”
“不是我装!”剑修反驳,身体依旧在颤抖,难以站起,心头惊涛骇浪。
自己也是一尊地圣,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看向那道影子,浑身一僵。
“那道影子……”
“影子?”众人都看了过去。
当!
一声响,石廊上一个身穿红衣,头戴斗笠的女子手一颤,杯落地。
“这个背影,给我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紧接着,有一个老者站了起来,眼中精光闪烁,胡子直颤。
“我不会看错了吧?”
“老墨,你怎么了?”大汉问道。
老墨是这里的老人了,毕竟地圣境跨一个小境界便可能是数百年。
“那道背影,像极了天体!”老墨语出惊人。
“什么!”石廊之中,顿起一阵惊声。
“怎么可能,天体早在四十年前便战死了,你不会看花眼了吧?”
“跟去看一看,太像了!”老墨身体颤抖,道:“当年我一位老友为他所杀,死前曾挖出自己双目,怨恨自己有眼无珠,却不知天体之心,哎……”
一道红色的影子抢在了他的前方,飘然追了上去。
此城也有长生三尊庙。
所谓长生三尊庙,便是世人为了纪念抵抗长生劫而陨落的三尊所建,立在一座雄伟的大山之上。
庙门口,华月儿守在这里。
她的心已乱,再无修行之心。
多年以来,她的内心对于叶星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