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因为密诺亚的沦为人质,因而陷入了被动状态,米诺斯王国却根本就不被杜羽视作为能够用于传递消息的帮手。
“米诺斯王国假如并不像伊兹密王子那样在埃及本土安插有探子,那么,他们想要把信件送往埃及,自然只能选择搭乘船只南下这条道路。而不管他们使用什么方式把信件送到了埃及,作为把我强行带走的那个国家,米诺斯王国的所作所为也是根本就不可信的。”
“就算是接到了我所写的亲笔书信,并且还收到了随书信一起送过去的非常可信的信物,曼菲士面对着我落在他人手中的处境,也只可能会怀疑这是一个圈套或者陷阱。所以,让米诺斯帮我与埃及取得联系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自打那天掉入海中之后就和曼菲士彻底断了联系,杜羽现阶段最关心的根本不是默克多究竟把深水炸弹研制得怎么样了,而是自己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与曼菲士取得联系。
“在这种眼看着埃及很快就要向米诺斯王国发动战争的时刻,尽快进行有效的情报交换才是最为重要的。我可不希望到时候我明明已经离开了米诺斯,但是曼菲士却卷入到战争当中遭受了什么意外。假如事情真的发展成那样的话,我才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路卡,快,把我们的这位少年王背起来。”
在已经拿定主意自己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之后,半秒钟也没有耽搁,杜羽就这么用手中的青铜短剑,干脆利落地割开了放置在自己脚边的薄毯。
把两个人现如今唯一拥有的一把武器塞到了路卡手中,杜羽就这么拿起被自己割裂出来的长条形布条,随后打了几个绳结,把它们绑定成为了一根绳索。
“你这又是打算要干些什么了?”虽然压制以及威胁着自己的人已经从杜羽变成了路卡,密诺亚的绝大部分注意力却始终还是停留在杜羽的身上。
“我当然是要做一个绳套,然后用这个绳套把你给控制起来啊!”
想要搭船出海离开圣托里尼岛,就不可能一直坐在这个行宫里,杜羽既然要和路卡一起带着密诺亚离开这个建筑物,自然就必须得警戒有人会在他们进行移动的过程中,对他们发起突然袭击。
“你这个家伙现如今正处于发病状态,四肢上的各个主要关节都又红又肿又痛,因此根本就没有移动能力,所以,想要把你这么个家伙一起带走,我当然只可能让路卡把你给背起来。”
“我们现如今可是在山上,上下楼梯的过程中背着一个人行走究竟有多么的不方便,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所以,我必须时刻关注着你的动向,不让你随便乱来以此给我们惹来麻烦。”
一边说话一边将绳圈套到了密诺亚的脖子上,杜羽可不在乎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我又不是牲畜,你凭什么把我给拴起来”的反抗。
“想要在移动的过程中始终把青铜短剑架在你的脖子上,实在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而且,行走在这么一座对我而言人生地不熟的岛屿上,我会被你们隐藏在暗处的士兵突然蹿出来抢夺走手中的武器,也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为了防止你这个人质在移动过程中给我们添乱,与此同时也为了防止我和路卡遭遇伏击进而丢掉你这个人质,我自然只能够使用这样一种方法来保证自己和路卡的利益。”
避开了密诺亚伸过来试图进行抵抗的双手,杜羽就这么在他扭动着上半身并且不断转动脑袋的过程中,把绳套给他套了上去。套上去的这个绳套是个活套,杜羽只要紧紧拽着绳子的另外一端,自然可以保证自己随时都可以收紧绳套,随后直接一口气把密诺亚给勒死。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牲畜呢,你只需要给我记住,你现如今落在了我的手上,所以作为一个根本就没有资格同我谈条件的阶下囚,你只能够遵照我的意愿采取行动。”
“现在正如你所见,套在你脖子上的这个绳套,既没有那么简单可以摘下来,与此同时也不容易被外力割断,所以,无论是你自己选择挣扎逃跑,还是你的母亲或者尤塔斯将军选择对我们发动袭击,我都会立刻收紧手上的这个绳套,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窒息的感觉。”
说话间直接上手拍了拍熊孩子的面颊,杜羽就这么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充满威胁以及警告意味的冷笑。
“识相的话就好好地配合我们,否则,我真的不介意让你多吃一点苦头,好好地学习一下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话说至此让已经做好准备的路卡把密诺亚从病床上背了起来,杜羽就这么示意他走在自己前方,随后牵着手中的绳索,同样从病床上走了下来。
“尤塔斯,还有王太后,你们俩放心,我所求的是能够顺利地返回埃及,所以,为了保证密诺亚这个熊孩子在整个旅行过程中都能够充分发挥人质的作用,我肯定不会无视他身上所得的这种疾病,而一定会对他进行必要的治疗。”
“只不过当然,就如同我已经说过的那样,密诺亚所得的这种病永远不可能被彻底治愈,因此,无论是海鲜还是蜂蜜,这些他最为喜欢的食物都会被我进行严格管控,以此保证他不会在被我抓为人质的过程中因为发病而痛苦死去。”
“......”面对着现如今把青铜短剑换成了绳套的杜羽,尤塔斯很清楚,想要通过发起突然袭击的方式,把路卡佩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