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哭了?”她这眼泪一掉可把他蒙了,更是一个心急的将她放在窗台上焦急抹去眼眶里的泪水。
“还不是都怪你!”她甩开他的手不让他碰她。
“怪为夫打妳屁股吗?”他捧着她的脸心疼的将她眼眶里的泪花吮去,”为夫跟妳道歉好吗?”
“不需要,你让我打一打我再跟你道歉,我看你要不要!”她用力地想推开他过于逼近魁武的身躯。
“漪漪,妳是为夫的妻子,躺在妳身边的男人只能是为夫,妳方才说了什么,躺在床上赚,那为夫成了什么?”东方朔盯住眼泪直掉的夏漪,语气轻和确有藏不住的严厉低声质问。
她抡拳捶他,”人家我说的只是比喻,又不是真的,你火气这么大做什么!”
“漪漪,有很多事情开不得玩笑,更不能拿来做比喻,妳把为夫的颜面放到哪里去!”
“都说了是比喻,哪里有你所想的将你王爷的脸面!放到地上踩的想法或念头!”她生气反驳。
“漪漪,拿任何事情比喻就是不能拿这事做比喻!”
“那又如何,没想到你跟你们这里的男人一样思想迂腐……”
迂腐,天地良心,他自认为整个东凌没有男人如他一样开明了!
他自认为他的行为思想已经够开放,已经开放到了可以容忍她所做的任何离经叛道的事情。
因为她来自不同世界不同国度,这个夏伊蔓的躯壳里住的是热情奔放开朗的夏漪,所以他试着一步一步放宽放大自己的容忍度与接受度,
东方朔握住她的小手耐着性子同她解释。”尤其这事关男人颜面,这是我们在屋子里谈,只有我们两夫妻无所谓,要是万一我们在外头身边又有他人呢?
“这话可以保证不会传出去吗?只要按着原话传出去无所谓,如若中间加油添醋了一两句,传过十个人后妳能保证这话能听吗?”
“做人这么累……连讲句话都不能自由……”
“漪漪,为夫是男人,只要是认为对的事情,为夫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如何被人诋毁。
“可妳不一样,妳是女人,必须注意自己的名声名誉,有时讲错一句话便会被人拿来作文章,许多女人也是因为如此含冤而此,为夫不希望妳会因自己的无心言语被人作文章用来伤害妳,即使为夫再妳身后挺妳,可妳最终会受到伤害,妳懂吗?为夫不希望妳受伤!”
她知道他的用意、他的紧张、他的心疼,可她就是憋屈。
见她不语,东方朔知道她已经将她的话听进去,倾身心疼的将她未干的泪渍吻去,将她拥进怀里。
“漪漪,妳待过的哪个世界曾经是那么自由无拘无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需太在意他人眼光,可这里有这里的风俗与约束,为夫知道妳委屈,为夫可以请妳为为夫稍微忍耐吗?”
“不要!”她使性的低吼。
“漪漪!”
“我知道你心里为着即将到来有可能引爆的内战正在做准备,同时也发愁着军想跟粮草还有军队一切的庞大开销等等,我想着帮你多挖掘点财源,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打我凶我,我不要你了。”她任性的要将他推开就要跳下窗台。
东方朔索性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让她双腿盘着她的腰,让她哪里也去不了,低喝,”漪漪,别任性!”
“谁任性了,你这暴力情人,恐怖枕边人,我要分手!”她用力捶着他。
真是天地良心,他宠她都来不及,不过打她下屁股,竟然就说不要他,要分手,更将他归类成暴力情人,恐怖枕边人,感情因这一下屁股的把他之前为她所做的一切全部抹杀。
“分手,妳这辈子都别想。”他冷下脸。
“你不开心就打我,你让我怎么跟你过,说过要疼我宠我的,才多久你现在就会动手打我,你放开我啦,我要回兴河村去,不跟你在这里过了!”她挣扎的要推开他从他身上跳下。
其实她明知他不是有意,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她就是委屈,一想到这里眼泪更是哗啦啦。
东方朔顿时有一种背黑锅哑口无言的感觉,他不过是拍他一下屁股力道重了些,怀中这小女人就跟他吵跟他闹着要分手,要是知道她会有这般激烈反应,当时那一屁股他再怎么恼火都要忍下……
看着她哭得泪涟涟委屈模样,她是既心疼又不舍,将她搂得更紧,温柔的吮着她眼眶里掉出的泪珠一颗颗。
东方朔压下心头的所有恼火跟窝囔气耐心的哄着她。”漪漪,是为夫不好,不该动手打妳,可漪漪为夫是男人,怎么也无法忍受我的女人身躺着着别的男人,即使是想或是开玩笑还是比喻都无法忍受,这就是为夫生气的原因,妳知道吗?”
“不知道!”她负气的低吼。
自古到今没有那个男人有办法忍受自己戴了绿帽自己老婆身边躺着别的男人,即使到了科技苍明一切前卫开放的二十一世纪,这一点依旧是无法打破的。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他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可是她就只是比喻他竟然就动手,以后要是她再说她不喜欢听的,他是不是要杀了她。
“漪漪,为夫跟妳道歉,别跟为夫置气了好吗?妳这样一直哭把为夫的心都哭拧了,为夫发誓以后不在动手可以吗?”
“不好!”她就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扭着身体挣扎。”你放开我,我要下去!”
怎么好说歹说的,还是这般跟他使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