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古帝就愁白了一缕的头发。他甚至将手下前来禀报楚千墨不见的事情都暂时望在了脑后。
南域地域之广,地形之诡异,他比谁都清楚。没有人的带领下,以他一个不过五岁的孩童,那是断然不可能出得了南域的。
只要还在南域,那他便有法子将那滑鬼头给找出来!
古帝登时觉得心累,他对那小子颇好,也有将最大的暗系组织交给他的意思,权衡了利弊,那小子明明就答应的好好的!
他心中哀叹一声,蓦地,又暗暗的恼恨起来。
天陆皇朝的事情都火烧眉头了,他这又是在乱操心什么呢!?
古帝没了法子,他微微闭上双眼:“那孩子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若不送回去,势必会引起双方的误会。于南域来说,这都不是一个什么好结果。”
他顿了顿,看着皇甫元澈:“朕记得摄政王之前去过一次天陆吧。”
皇甫元澈拱手:“回皇上,是的。之前天陆老太后过生辰,臣有幸遇上。”
古帝看着他不说话,皇甫元澈了然,朝着老皇帝拱手道:“请皇上尽管放心,护送质子一事,臣定当竭尽所能。”
古帝扬起了唇,皇甫元澈忽然拧了眉:“不过.....”
古帝心随之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不过公主将臣近一半的军令都要了回去,质子君思奕不管是对于天陆还是对于南域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存在。臣有心,恐无力。”皇甫元澈似颇为惋惜的说道。
古帝微微咬牙,他的那个女儿向来对自己的心情做事。那一半的军令,还是他好说歹说才引得古宛伶用了心思和手段从皇甫元澈的手里要了过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
然而天陆是绝对不会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的,微一思索,古帝的心中便有了决策,他看着身边立着的老太监:“公主呢?”
老太监还未说话,皇甫元澈夹杂着一丝无奈的声音传来:“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祁姓藩王的儿子忽然叛变,臣下令连坐惩罚之后,本来是要支边城看看战况。哪知走了一半,竟被公主拦住。细问,才知昨日有个贼,进了南域的皇宫。”
他看见古帝的面色逐渐变的阴沉,心里笑意在不断的尖啸着。他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将那抹叫啸给压了下去:“君上恐怕不知,那人掳了质子。公主这会儿,怕是在追那贼人呢。”
见楚千墨的事情没有被发现,古帝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然而听见君思奕被人掳走的时候,他大怒,猛的拍向了桌子:“反了!皇甫元澈,朕令你带领五千御林军,助公主,将那贼人给朕抓来!”
皇甫元澈微微一笑:“臣领旨。”
微风拂过,一朵乌云将天上的明月逐渐的遮掩了起来。月光受阻,洒在地上的明亮逐渐变的黯淡,正值深夜,山中的温度相对来说也冷了许多。
玉玲珑咬着牙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她额头上不断的渗出冷汗,后面的人追的紧,她没有放松的理由!
人倒起霉来连喝凉水都塞牙缝,之前身体状况逐渐转好的君思奕,似乎因受了这山里寒气的侵入,在玉玲珑轻跃至树尖上的时候,整个人忽然就抽搐了起来,惊的玉玲珑差点就摔了下去。
楚青险险的抱住她的身子,很是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一抹亮光照进她的眼角的余光里,楚青偏过头来,看着不远处的一汪寒潭,忽然沉了声:“待会儿到那寒潭的时候,你就将我和这孩子丢下去。”
玉玲珑大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青抱紧君思奕:“知道。这孩子长期营养不良,身体机能因蛊而严重受损。若非曾经有人给他喂过一粒增强生命力的药,他怕是早就没命了!”
“那蛊亦是毒,他这是毒性的现象!”她那毒字刚落,藏在她怀里的赤小九忽然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
它习惯给君清宸解毒,所以对毒这个字是特别的敏感。藏于楚青怀里的赤小九敏感的昻起了蛇脑袋,双眼迸出一丝的光亮,正想游出去,忽然就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谁的怀里,登时,那抹亮光又暗黑了下去,颇为可怜的软哒哒的躺在了原地。
楚青有些意外那小小的身子示动,她虽存了把赤小九拿出来给君思奕解毒的心思,不过看赤小九的模样,这事儿多半是没希望了。
她轻叹一声,忽听耳边传来玉玲珑恶狠狠的声音:“依我看,一会儿就将这小子一个人丢下那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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