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比伶儿医术更甚一筹的神医?”古帝有些激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
楚轩身有疾他知道,不过他并不知道楚轩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只听得探子的禀报说是那病好象只有神医能解。
古帝大喜,那刚刚还在笑自己濒死之际的楚轩忽然脑子里一个激灵,整个人登时就醒了过来。
老太后生辰宴上,神医两个字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若说他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便是有朝一日,自己的缺陷,能够让神医出手相救!
察觉到楚轩那抹不同寻常的目光,古帝转过头来看着他:“轩儿,你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楚轩却是似未听见他的问话一般,双眼泛着亮光的盯着古帝道:“神医在你这儿,神医真的在你这儿是吗?”
见楚轩这般模样,古帝的心中登时心疼不已,他轻轻的抚住楚轩的手,轻声安慰道:“是,神医在我南域。你有救了,轩儿。”
“好,好好,”楚轩有些激动的拉住古帝的手:“只要你让神医来救我,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父君!”一道凌厉的声音自殿外传来,一身红衣铠甲的古宛伶腰系佩剑走了进来,她拧着眉头看着古帝道:“父君,皇甫元澈将神医绑在南域天牢之中,实属扰我南域太平盛世,伶儿恳请父君赐伶儿军令,去将皇甫元澈那贼人抓来!”
她向来以泛白红衣示人,如今穿了一身的将军正装,显得很是英姿飒爽。然而古帝一心扑在楚轩的身上,对于古宛伶的一切改变,竟然未曾看在眼中。
“这事儿朕知道了,摄政王那边朕自有定夺。不管如何,神医都是被我南域之人关押天牢,朕已经亲自令人去请了。”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一般,转身朝着古宛伶道:“伶儿,朕记得你也会些医术。在神医来之前,你先给你皇兄看看吧!”
古宛伶眉头微挑:“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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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元澈刚回到自己的王府当中,皇甫庆便走了过来,不待那老祖宗说话,皇甫元澈便摆了摆手:“莫要再多说些什么。对于这天下,本王自有自己的一番定夺。”
皇甫庆冷笑一声:“哼,现到如今,你还想用砦光明正大的手段不成?”
皇甫元澈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楚青当夜对他说他是争夺天下最卑鄙之人的场景映在他的脑海当中。
他的心中不免浮起一丝的烦躁,手中的茶杯也重重的放下:“此时,不劳你烦心。”
皇甫元澈话落,一黑衣人忽然闪身跪在地上:“王,皇上忽然带回一青年。说是,是当年与菱妃娘娘所生之子。”
皇甫元澈面色微沉,忽然偏过头来,果然就瞧见了皇甫庆脸上那来不及收起的一抹笑。他登时冷了眼:“本王说了,于天下之争,无奈你在背后替本王做决定。”
皇甫庆不甚在意,还未开口,就见皇甫元澈忽然站起身来,阔步向外走去:“或者,等本王将这天下打下来了,尽数都交到叔公的手上好了!”
他已一大把年纪,即便真坐上了那个座位,也活不了多少年!他皇甫一氏的希望几乎都寄托在了皇甫元澈的身上,所以即便肮脏了自己的双手,也要助那唯一的血脉,登上那至高之位!
然而皇甫元澈竟然对他说了这番话,气的皇甫庆猛的拍了一把桌子:“不孝子!”
他气的不轻,皇甫元澈的暗卫早已退下,少顷,又闪进来一佝偻着身子的黑衣男子,他轻飘飘的落在皇甫庆的身边,附在他的耳边轻喃着。
皇甫庆的眉头越拧越紧,眸光深处划过一道狠戾之色:“古帝以为找到血脉就高枕无忧了?哼,他想的倒挺美!古帝啊古帝,你古氏夺我皇甫一氏江山那么多年,也该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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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之中,楚青的神色有些不好看。
在她的印象中,这已经是楚千墨第三次独自跑出来找她了。前两次她还能当是楚千墨那个作死的小东西性子使然,可有了这第三次,那一定是在君清宸的默许下发生的!
她猛的捏紧了手中的玉佩:“马上走!”
几人正欲走,忽然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天地之间便像地震一般左右震动了起来,晃的楚青几乎站立不稳,凤儿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她一把抓住楚青便朝着来时的方向奔跑而去。
楚青拧着眉头正欲去拉傅晟睿一把,哪知只觉得眼前一晃,一道黑影像个兔子一般从自己的眼前窜了过去,他的身后还紧紧的跟着小路子那道身影。
楚青嘴角一抽,直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我擦!果然跟自己有关的东西本天师算不到!”傅晟睿一边满头大汗的跑一边伸手掐算着,越掐额头上的冷汗流的越多,脸色也是越来越不好看。
他无论怎么掐算,也算不出走这一遭的最后结果是什么!
明明来之前,他所掐算的结果,是上上签!
傅晟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跳的咚咚直响,人生第一次怀疑是不是最近自己破了什么戒所以才会掐算的不准确?
或者。
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楚青,眼底骤然闪过一丝的暗光。
是因为一个变数?
来不及让他多想,那道‘轰隆’声再次传来,这次地面的摇晃是更加的厉害了。楚青等人奔跑的速度加快,几人路经天牢中庭,那里横七竖八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