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正思看她这个样,就肯定这两个人是认识了:“你来晚了一步,他刚走,若是现在要联系他的话恐怕有点难了,他为了找你,跟我匆匆见了一面就走了,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云烟失落的低下头,眼中朦胧着泪意,心中有些委屈。独自一人在这强悍的荒地求生存真是难为她了,如果不是文红辉,也许现在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吧。
在左丘正思的安排下,云烟住在了赌场的后院中。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文红辉已经在外面找疯了。
大半夜的,来福客栈的门被文红辉一脚给踹开,他身后的随从个个都带着火把,几十个人就这么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福客栈,这么多的火把,把客栈照得通亮通亮,也把在三楼做着鱼水之欢的文红远和云萝两人给闹了下来,不下来?那行!砸!逮啥砸啥,虽然说来福客栈也是文家的一出大产业,但是不归他管,就算砸了,文红辉也不会心痛,所以他砸得无比痛快,心里还暗暗希望文红远不那么快下来了。
只不过,因为着急想知道云烟的下落,他倒不会真的这么想。客栈内已经无处可砸,二楼三楼住在客栈里的客人们也都纷纷起来看着热闹,文红远也终于冒出了头。
文红远缓步下楼与文红辉面对面,两兄弟之间瞬间就变得剑拔驽张。文红辉心急云烟的去向也不在带着他那张假面具,阴冷着面容,如刀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向文红远,周身散发着彻骨的寒冷,声音也冷得让人透心凉:“云烟在哪里?”
简单的五个字就让文红远那边侍卫们心尖颤颤,不愧是文家下一代的领导人物!光是这份气度和这份威压足以让人信服,所有人都不敢乱动,都齐齐的看向文红远,等着他下一步指示,毕竟他们的月钱是文红远给的,不是文红辉,所以,即便文红辉是下一任的领导人,他们也只能听命于文红远。
“小弟是不是搞错了,你要找人怎么找到为兄这里来了?”文红远脸上勾起一抹温润的微笑,与文红辉那冷肃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文红辉没有说话,继续盯着他瞧,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正是下午的时候,射向云烟的那把匕首。
“哼,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派人去本公子所属的别院杀人!是谁给你的胆量?一个庶子也想翻身做主?真是白日做梦。你要是不将云烟交出来,本公子定当收回你全部的权利,若是你敢伤她一分一毫,那么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触碰到文红辉那带着杀意的目光,文红远只觉得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脚板底窜上了脊梁骨,心中直颤颤,是被气的!
凭什么自己的天赋明明不比文红辉差,而他就有权做主一切,而自己就算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经营着自己的势力,但只要主家一个不高兴都能全权收走,凭什么呢?
越想越不忿!还好他经营了这么多年,长老堂那边也有支持自己的,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收获,只要有人支持,那么他总有机会颠覆。
因为愤怒眼睛有些发红,文红远敛下眼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缓缓抬头,脸上无悲无喜,倒是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容越发扩大:“你是文家少主没错,你也有权利收走我的一切,也没错,但是,文家现在这么辉煌也有我一半的努力,你说收走就收走,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文红辉傲然的抬了抬下巴,眼睛斜瞥着他,声音有些不耐烦起来:“本公子来可不是找你说这些废话的,云烟到底在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文少主连个女人都看不住,难道你没听说过一个成语叫红杏出墙吗?呵呵,我看你今晚晚上也别找了,说不定她此刻正在某个男人的屋里,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岂不是扰了人家的性致?”
文红辉眸光森冷,抽出一把长剑架在文红远的脖颈处,微微朝下一压,文红远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了一道血丝:“说,是不说?”
文红远毫无惧意,他只是瞥了一眼那明晃晃的刀锋,继而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幽幽的说道:“与其在这里跟我耗着,还不如带着你的人继续在外面找呢,都说了不知道,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文红辉根本就不相信他的鬼话,大半夜的他找了那么久,几乎把文城给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云烟的一个背影,至于文红远说云烟红杏出墙什么的,他根本就不相信。
他与云烟虽然认识不久,但是相处的时间也足够让他了解云烟这人的脾性,就算她要红杏出墙,在整个荒地也找不出像他这么英俊的男人了,也没见她对自己动过什么心思。他可不认为这荒地里还有比他更好看的人,这不是自恋,而是事实,看看那些女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手上又是微微一用力,文红远脖子上的血线越来越粗了,站在一旁的掌柜急的直抹汗,眼看着文红远犟的跟一头驴似的连一句软话也不说,连忙站了出来,苦哈哈的对文红辉弯腰行礼:“少主请息怒,云烟姑娘确实不在来福客栈,大公子邀请她过来吃了顿饭之后便放她离开了,所以,大公子的确是不知道云烟姑娘的去向,还请少主看在大长老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文红辉眼睛眯了眯,这掌柜的说话虽然说是为了给文红远求情,其实是想要用大长老来压制他吧?呵,这大长老本是旁系,而且还是庶子,因为建立了不少功勋才升上来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