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实在是厉害,竟然真把她带警局来问话了?!”

“带她怎么了?你以为她还是两年前那个声名赫赫技压群芳的年轻舞后啊?早就跌下舞坛了!”

“还有啊...我听说她那个舞韵杯的领舞名额也是买的,谁知道这‘舞后’的称号了夹杂了多少水分!毕竟她也属家世显赫,最不差的就是钱和手段了。”

“那有什么用?怕也就是叫她作的,你看傅家还是破产了吧?”

“有钱人家的孩子不都是这样?!一个比一个能闹腾,无法无天的,咱碰过的案子还少么?。”

几名蓝衣警察纷纷点头,被这些傅家子弟折腾的都是满肚子苦水。

一个年轻警察看着傅耳迩走向询问室的背影,转过头笑了笑:

“可不得不说,她长得是真好看。”

“那不是,现在警局门口堵了多少的粉丝和记者,刚刚那闪光灯都快把黑天照成白夜了

警局里面空调开得很大,民警们无论男女都只穿一件浅蓝工作衫,额上仍见得到薄汗些许。傅耳迩却揽了揽身上的织衫外套,还是觉得有些阴凉。

“2019年1月29日下午三点你在哪儿?”

“社团的个人化妆室。”

“你认识黎倪吗?”

“认识。”

“1月29日下午三点黎倪因后脑受到重创失血昏迷,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而她被发现的第一时间,是在你的化妆室。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傅耳迩:“我并不清楚她为什么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化妆室,当时我正在里面的试衣间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况。”

“甚至没有听到有人进来吗?”

“没有。”

“你在试衣间待了多久?”

傅耳迩:“记不清了,四五个小时吧。”

“试衣间大小三平米,除了衣服只有一面镜子,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是在做什么?”

傅耳迩:“睡觉。”

王警官持笔的手一顿抬眸,粗重的眉毛因为从未修理过有些张扬,墨黑的眼眸听到回答后微沉,但他没有就着这个问题逼近而是换了方向。

“听说你在事发三天前和黎倪打了一架,是真的吗?”

“是”

“原因是什么?”

傅耳迩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据我们了解,你在两年前贿赂舞蹈社团社长拿到了本属于黎倪的领舞名额,两周前又将黎倪赶出社团,是这样吗?”

傅耳迩还是没有做声,王警官见状倾身微微上前,放下笔双手扶到桌上,语气看似温和却夹杂了经验累积的摄人气场:“不想回答还是...”

“不敢回答?”

傅耳迩欲说些什么却止住,一旁墙壁上有几块白灰掉落堆在墙角,她看向面前几位民警的严肃表情,又想了想,开口道:“所以你们并不是找我来了解情况,而是怀疑是我杀了她?”

三个月前,星期五下午,中雨转大雨。

微胖的司机师傅将车内的纸抽递给后座上的乘客,年轻女子接过,道了声谢。

今天路况不佳,得专心点开车,可他仍是不自主的朝中央后视镜内多瞄经验三年,倒是少有的见到这般美貌的女子,她发未及肩,被雨淋湿的波浪格外有一番风情,烟眉微蹙似是颇有烦躁可一双含露的眸子微嗔更有灵意。面色虽若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可她一身精致格纹西装,一对儿黑色耳坠,刚帮她放行李箱时瞧见她踩着细尖高跟鞋与快他齐高,淡雅而高贵的气质欲远观而不敢亵玩。

四十分钟前,傅耳兹提着i雾面银色经典款行李箱从机场走出,一身ucci新款淡粉色单排扣翻领长袖长款外套。十几个小时之前她还穿着它用一口流利的ish在谈判桌上把对手打了个措手不及,促成了足以收录进教科书的一国际并购案。可此时...却坐在出租车上被淋了个落汤鸡的模样。

司机因大雨堵在高速公路上,她向来不喜欢等索性直接打车离开,可出租车却半路抛锚不得已中途又换了一辆。

扫了眼身上的水珠,她该换个能提前查天气和路况的司机了,傅耳兹想。

车子驶入一高档小区,傅耳兹乘电梯上楼。左手提包右手持箱浑身湿漉漉的她并不想再去翻钥匙,抬手敲门。

敲了两分钟,没有回应。

若不是知道这屋子的主人绝不会出门她倒真要相信这里面没人了。

翻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刚欲开口说话的一瞬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涌入鼻尖:

“傅耳迩,你是给泡面代言了?”

随声而落,从卧室内走出另一年轻女子,身着睡衣宽宽散散,头发欲及腰却是蓬蓬乱乱,尾处似扎了一个揪儿却又松松垮垮。她抬手揉了揉如波杏眼儿,稍上是眉目如画,看样是刚刚睡醒面如桃花,虽是素颜但唇粉若朱,嘴角天生微微轻扬偶遇算命的曾说,那是痴情种的标志。

若是看脸,这两姐妹样貌极像,但若是不看脸…妹妹的身型怕是能把姐姐装下,算带上那身西服外装。

“泡面的美味是你们这种金玉其外的人无法理解的。”,傅耳迩踩着拖鞋,刚从床上起来又栽倒在沙发上。

“...”

比起实力还嘴的妹妹,这个家中更欢迎傅耳兹到来的显然是眼下这个…白色毛球状物种。它通体雪白长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从刚刚开门的一瞬间便使劲儿的扑到她的腿上往上够,同时发出哼哼的声音似个孩子般的索要怀抱,毛茸茸的身体在用不停摇曳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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