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及尘笑了:“好,我知道了,这就给你拿吃的。”
“汪汪!”,小哥你贼帅!
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块儿昨天刚买的牛肉,楚及尘却犹豫了,他没养过宠物,这狗是吃生肉还是熟肉?
走到厨房拿刀切下一小块儿放到小东西的面前:“这样的,你吃吗?”
傅耳迩怒了:
“汪汪”,那上面还有血丝呢。
“汪汪”,你自己会吃吗?
“汪汪”,我要去告你,虐待小动物!
虽然一朝不测变成狗,但是这底线...我还是有的!
这小东西叫的比刚刚看见剪刀时还厉害,定是个吃货不假。楚及尘将手收回:“好,我明白了。”
“那你就和我吃一样的吧。”
傅耳迩不喊了,摇了摇尾巴,这还差不多。
看着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衬衫袖口微微挽起,身型颀长,柔和的壁灯映衬着他俊美分明的面庞。
傅耳兹曾抱怨她不给请来的保姆或者小时工开门,那当初要是也找了个这样质量的看她会不会开。
会吗?
不会。
没过多久,香味溢满厨房,傅耳迩乌溜溜的大眼滴溜溜的转,俨然忘记了伤痛携着毛茸茸的四爪高高兴兴的窜来窜去,别提多欢快。
楚及尘这顿饭做的却并不容易,难的不是厨艺,而是绕在脚下转来转去的小东西,每动一步都要低头先看看它的位置,那受了伤的小爪子怕是经不起他的二次伤害。
“好了,吃饭吧”,晚餐牛排,一式两份,分别装在了两个盘子里。
楚及尘想了想,又将餐盘从餐桌上拿到了客厅沙发前的毛毯上,餐桌对它来说太高,此地儿最合适。
上等的牛肉,那厨艺看上去并不比西餐厅的大厨差,傅耳迩兴奋又焦急,可当她正要咬向那诱人的晚餐时,那人却又把肉连盘的从她面前端走了。
怎么...后悔了?
“汪汪”,你骗狗!
看着小东西渴求的乌溜溜如墨黑眸,楚及尘再次笑了笑,好像如果不把牛排还给它,它就要和他拼命一般。
第一次有了念头,他要不要真的养一个宠物?
傅耳迩不叫了,因为他看到男人拿起刀叉优雅又利落的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又重新放到她的面前:
“你那么小只,别噎到。”
噎到?你也太小瞧我了。
我虽然牙少,但是胃口极好。
不过一会儿,傅耳迩就把盘里的牛肉吃个精光,嘴边绒毛还沾着肉汁抬起头看向男人。
楚及尘唇角轻挑,把自己的牛排又分了一半给它。
傅耳迩摇摇尾巴。
其实她还想再吃一块儿,但是那人看了看她圆鼓鼓的肚子拾起餐盘:“别吃了,撑了不好。”
行吧,抬起前爪挠了挠脸颊,也正好困了。
楚及尘整理好厨房出来时,那小东西正枕在他的西装外套上休息,好吃好睡的心态倒是好,差点让人想不起它刚刚窝在路边时可怜兮兮的模样。
傅耳迩差点就要梦到周公了,结果突然被人抱了起来,睁开眸瞪他:别动不动就抱我,伦家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吃完就睡,嗯?”
“你也不怕长胖”。
他揉了揉她的头,毛茸茸的,手感不错。
俊眉轻蹙,这味道...可就不怎么样了。
“你该洗澡了吧?”
这句话吓得傅耳迩差点从男人的怀抱中滚下来。
不用,不用,我觉得还好。
“你是不是钻草丛了?毛都不白了。”
要不那金毛追她,她怎么会钻进又脏又臭的草丛里,她也嫌弃的很好么!况且她还受伤了...对了!
傅耳迩将前爪一抬,你看我身上有伤口,不能沾水。
可男人却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塑料袋往她的爪上一套,系好:
“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口了。”
“汪汪”,我不洗,要洗也不用你帮我洗。
“汪汪”,男女授受不亲,请和我保持下距离,okay?
“汪汪”,你快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你再不松手我要咬你了,咬了你你要打针的!
傅耳迩在男人怀里不停的扑腾,可却还是被抱去了浴室,可当她正欲咬向他的手腕就听到他清冷胁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再闹,我就打你了”。
声音不大不小,直击她的小心脏。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如果你要打我的话...那你乐意洗就洗吧。
他手掌那么大,她会被打死的吧。
男人偷笑,果然有用,这小家伙爱惜性命的紧。因为腿上有伤,所以他选择摘下喷头,给小东西淋浴。
温水洒向身上白毛的那一瞬间有点像穿着厚沉的棉服走在路上却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全身都湿透了的感觉。
简直不能再糟糕。
可是当他给她身上的毛涂上洗发水揉搓时,就有点像去美容院做头发顺便来了个按摩,蛮舒服的。
不过一想到他刚刚还威胁说要打她,冲洗时她就故意用力抖了抖身上的毛溅了他一身水,脸上,白衬衫和西装裤无一幸免。
叫你威胁我。
但下一秒,她就知道她犯了大错,因为男人开始...脱衣服。
“既然湿了,那就一起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