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管事的到来让曲进心花怒放,曲进来到这里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确立自己无上的权威,这么说有点过,因为必定在皇权大于法权的时代,但曲进做为一个现代人,曾经成长的环境,让他太明白了,权力的重要性,何况他是富二代出身,从小就生长在争权夺力的斗争中,看惯了各种阴谋鬼计,也见多了失败者的悲惨下场。这一切都造成了曲进性格上的扭曲性,即有富二代的那种嚣张跋扈目空一切,善于权谋,富于计较,又有着富人们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悲悯情怀。当他意外的来到这莫生的朝代里,看到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悲凉,他想要改变,而眼前就是他改变历史的第一个机会。
曲进一脸微笑,真是让人如沐春风,亲自上前把孔管事迎了上来,嘴里还念叨着:“孔管事,孔大人,来了怎么不知会下官一声,你怎么能和他们站在一起,辛苦了。”说着还把一张椅子往前拽了拽。
孔管事,刚才听你话没有说话,可否继续说下去,下官一定洗耳恭听。孔管事做为这钟瑞地主上的老人,可一定不要藏私,要多多提点后进呀。
孔管事也不客气,沉吟一下说道:“大人,小人蒙王爷大人不弃,在王府里担任一个小小的职位,跟随大人这么多年,耳喧目染之下,也明白了捉贼拿脏,捉奸拿双的道理,小人刚才一直在听,竟管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可这些并不能当做曾堂证供,也不能做为处罚刑犯的依俱,而俱下管而知,两名嫌犯现在浑身是伤,要知口供这东西在三木之下,可是予取予夺,不知大人怎么看。”
曲进心里暗骂,妈的,说了半天,就是说我滥用私刑,曲打成招,说我判的是冤假错案。想到这,又对两旁皂役喊道:“带疑犯”
王屠户和打手小弟又一次的被带了上来,曲进看了看浑身是血的两人之后,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会弄得这么惨,你二人可听好了,下面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不可胡言乱语,不可东拉西扯,你两人可明白,我在这里可说话了,你二个不懂现在就问,要是一会明知故犯,可要重重的责罚。”
本官问案不会向别的官员一样问些没用的问题,你们听好了,第一,你们二人的关系,第二,你们现在再这钟瑞县中可否还有亲卷,第三,你们是如何用欺骗手段,骗取他人钱财的,可听明白了,如果听明白了,就马上回答,如果不明白,那你们可以多想一会,但如果说了,就会曾成曾堂证供,不得悔改。
说完这番话,又换了一副笑脸,恭敬的请孔管事品茶。孔管事心里有些异样,但说不出来那里不对,况且人家现在问案的方式即文明又礼貌,实在是无处可挑,只好拱拱手说道:“有劳大人了”就闭上眼睛沉思起来。
下面看热闹的观众不干了,刚开始的时候,那叫一个轰轰烈烈,气氛悲惨,本以为会是一出惊天好戏,随之而来的却是微风细雨,看来这个猪肉弄假案又要不了了知了,群众中还有一些胆大的不时指指点点,小声的说着各种小道消息,一时间,竟然让这件案子变得神秘起来。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曲进又一次的来到了大堂前,先是用惊堂木拍了一下,然后用一种阴深的语调说道:“时间过了这么久,你二人可清楚,现在回答本管的第一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纯属脱裤子放屁,满钟瑞的人谁不知道,这打手以前是个杀猪的,好打个架,有几分狠劲,就让王屠户给收了,变成了打手,成为了欺负他人的工具。所以第一个问题回答的很快,毫无新意。
曲进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们在钟瑞有那些亲卷,这个问题也不难回答,王屠户真心的以为这县官老爷要送人情,所以就把自己家的关系一五一拾的兜个底掉,连自己妹子是孔管事第五房小妾都交待了出去。当听到这一劲爆消息时,下面顿时又乱成一片。所有人看孔管事的眼神都变了。曲进向孔管事拱拱了手,嘴里说了句:“大人好艳福”
孔管事这时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虽然这算不得什么新闻,有本事的人有个三妻四妾很平常,但自己现在强行插手的案子当中,难免落人以口实,以后的路怕不好走了。
第三个问题又被问了出来,这个问题可是今天的重要问题,两人如果回答,是自己弄虚作假了,那么罪名就成立了,如果不承认,自己还有一线生机,所以两人般抵赖,拒不交代。一个说:“自己奉公守法,童叟无欺,做生意老实本份,货真价实”另一个说:“自己遵纪守法,不会滥用武力。”
这种情况完全在曲进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个字:“打”一旁的孔管事一看急了,忙过来劝,“大人,不可,三木之下可有真供,况且二人有伤在身,恐怕这一顿板子下去,二人就会一命呜呼,请大人三思。。”只听曲大人笑了笑说道:“孔大人,莫急,这些皂役都是官府老人,知道轻重,何况本官心中有数,不打怎么会得到真供,容下官卖一会乖,一会打完一定告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