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就出去了?”我有些疑惑,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可不就是么。不过,那个朱贵倒还挺仗义的,因为我之前就与他认识,所以从会长店里出来,就专程去拜访了他,他说他知道这事,的确是会长打的招呼,不过他们店里没有这样做,还让小薇做了证。”远洋为朱贵说起了好话。
我想起远洋店面开张那天,也是朱贵帮着劝了小磊和会长,现在,又顶着会长的压力,没有加入抵制远洋的行列,就这两件事说起来,他还真是仗义了一回,这无形中,又让我对他的印象好了一点。
只不过,近段时间我手里掌握到的资料,都把玉器失窃案的嫌疑指向了朱贵,这让我提醒着自己,不要被主观情绪影响对案件的分析。这句话,最初是在基地培训时,刘鹏说给我的。
“呵,朱贵是个人精啊,又是生意人,讲究一个得失,多半是他知道你的警察身份,想着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自然不愿意得罪你。反正他究竟对顾客说没有说那些话,玉石协会的那些老板又不会知道。”我分析着说。
“随便,反正他这份情我算是记下了。你下午下班有事没,如果没有的话,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做东,把朱贵请上,我看能不能让他搭个线,给那狗屁会长老头意思意思,把这事解决了。”
远洋说的“意思意思”,自然就是送钱了。我也着实担心他的生意,真照目前的情况,的确撑不了多久。我想了一下,今天刚好没什么安排,便同意了。尽管我不是很想与朱贵同桌吃饭,但为了远洋,也只有忍受一下了。
快挂电话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让远洋等等。
他问我怎么了,我问他上次开张的时候,那个贾洋,到底是他请过来的还是杜欣请过来的,他回答我说是杜欣。
“他俩是怎么认识的啊?看样子还有些熟悉。”我忍不住打探了一句。其实我问这话,是想提醒着远洋,注意一些二人的关系,因为我从他那里,已经了解到杜欣是个yù_nǚ,那与其他男人走近了,不是什么好事,可别给远洋弄顶绿帽子。
“噢,欣儿不是调到了政治部下面的宣传科嘛,因为贾洋是正局的专职秘书,平时有关正局的材料与宣传资料什么的,贾洋都会先过一遍,这个过程中,自然就与宣传科的人打不少的交道,他俩也是这样认识并熟悉的。”远洋解释说。
“你对贾洋了解多少?”我这么问,主要是想起贾洋很有可能是删除录像带上何局偷拿我枪视频的人。
“你指哪方面?”
“比如说,他除了与正局关系好之外,与其他几个局领导,关系怎么样?”我问得很含蓄,因为远洋并不知道案件内情。
“这事我还真没怎么关注过,实话说吧,我与他总是谈不到一块去,要不然,我早就帮你问了你档案袋上那个绿色圈的情况了。”远洋直接说道。
原来,他还一直记着这事,我心里涌起了一丝暖意。
“你是不是想问他与何局关系如何?咋的,你不想在刑警队呆了?这事不用找贾洋啊,我就可以帮你问。”远洋知道何局分管刑侦,听我突然问起局领导,便往这方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