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警察从腰间掏出了一根黑色的警棍,“啪”的一声,砸在了桌面上,他冷冷的说道:“你知道被这根棍子,打到会是什么滋味吗?”
“先是酥麻酥麻的,然后就是痛了,痛到入心入肺,如果我再打你几下,你的的手脚可能就会感觉不到知觉,以为已经废了。”
这是黑脸警察的兴趣,他在打犯人的时候,总是喜欢,先说一些话来,吓死那些胆小的人犯,看着他们担惊受怕的样子,等棍子落下时,那副哭爹喊娘的模样,他就是喜欢看到这些。
可是,刑枫却没能如他所愿,他的脸色还是那么淡定,警棍而已,他没有试过,开玩笑,牢里呆了那么多年,别说挨过警棍,就是用警棍打人,他也是尝试过。
刑枫冷冷的笑着,镇定自若的样子,黑脸警察看了就来气,他咧着牙,说道:“好啊小子,等一下我一棍下去的时候,可别尿湿了裤子。”
黑脸警察的棍子快落下时,刑枫却冷冷的说道:“打之前,你可要想清楚。”
黑脸警察冷笑着,说道:“现在怕了,可惜想求饶已经太迟了!”
刑枫说道:“你背后要你打我的那个人,是不是罩得住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身后那个人倒下了,你还敢不敢打我?”
黑脸警察手上的动作果然停下了,可是他旋即一想,却笑道:“妈的,狗杂碎,死到临头,才来嘴硬,老子如果信你我就是傻子!”
说完,他的棍子横扫着,想刑枫的手臂挥过去,“彭”的一声,棍子居然打在来椅子上,刑枫早就已经离开了椅子,躲到了旁边去。
还笑嘻嘻的看着黑脸警察,黑脸警察大怒,举着警棍,又像刑枫劈过去,黑脸警察毕竟是正宗的警校毕业,手上的功夫还是有的,一只警棍舞得虎虎生威,下手的地方,也都是刑枫身子上,最为脆弱的地方。
而且那种地方,打伤了来看不出来。
刑枫知道,这个黑脸老贼,一定是警察打犯人的,不然下手不会那么刁钻。
终于,刑枫手臂挨了一棍,不过黑脸警察棍子还没有收回去,就被刑枫抓住了。
黑脸警察大惊,说道:“你想干嘛?想袭警吗?”
刑枫冷眼看着他,鄙视道:“你可以动用私刑,老子就敢袭警。再说,就你这种人,把你杀了,也是为警队清扫败类!”
“你敢!”黑脸警察喝道。
“你看我敢不敢!”
刑枫一手抓住他的警棍,另一只手被锁在椅子上,而那种椅子又是固定的,不能移动。不过他身手灵活,被锁住的手,撑住了椅子,双脚盘到了椅子上,然后一脚狠狠的踢中黑脸警察。
黑脸警察胸口被踢了两脚,终于松手,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阵序反划。
他气到快要爆炸了,脸色由黑转成红色了,他浑身颤抖着,在审讯室中,他还没有丢过这中脸呢。
他下意识的把手摸向腰间的枪袋。
幸好,这时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一个年轻的警察开门,看见黑脸警察就要掏枪,急忙问道:“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黑脸警察咬着牙,并没有说什么,他丢不起那个脸,他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市里发生大事了!”
“什么事?”黑脸警察问道。
“我们岭南军区的司令之子,刘一凡在我们的地区被人打了!”
黑脸警察立刻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被谁打了?严不严重?”
“据说,是被市长的儿子,严豪打的?”
黑脸警察愣住了,喃喃道:“怎么….怎么可能,会是严大少。”
刘一凡的事终于爆发了,刑枫知道严家快要完了,他嘻嘻一笑,说道:“警察先生,刚才我说的话准吧,你的靠山可能要倒了!”
与此同时。
在岭南省,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是一处军事基地,训练的地点和方式,都是对外保密的,是为了训练一些特殊的作战人才,而建立的。
在在这个基地的指挥部,一处办公室中,一个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看起来极其严厉的中年男子,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的脸色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急切的问道:“一凡伤得重不重?”
在电话中的人说道:“送到医院的时候,才昏迷着现在醒了,医生诊断没有什么事,不过一条胳膊却被打断了!”
这名中年男子,冷笑道:“是不是一凡又惹了什么祸?”
电话中的人说道:“少爷并没有闯祸,昨天他遇袭后,就在一个朋友家休息,好像是在屋子里,无缘无故就被打了!”
中年男子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暴虐,说道:“是什么人打的?”
电话中的人说道:“已经查出来了,和昨晚的伏击少爷的人是一伙的,都是花城市长的儿子,严豪派人打的。”
中年男子挂了电话,冷笑着,一个小小的市长儿子就敢欺负我刘某人的儿子,当我是软柿子吗?
他大声喊道:“黎宇阳,把黎宇阳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的军人,站在了男子的前面,他长得魁梧挺拔,眼睛露出了军人的坚毅,和绝对服从命令的服从。
“报告司令,中尉黎宇阳到。”
中年男子说道:“我儿子被打了,我命你,带一个排,到花城,把严家给我围起来。”
领兵进城本是大事,不过军人的绝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