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并不是她很少来,或者说只有分好的时候才来,而是因为她煽风点火的本事一。每次都唯恐天下不乱,在林涛后扇火。

她一进来,看到林涛站在上官舞面前,又没有看到林宇,一下就明白是什么况。

婀娜多姿地走近,她故作奇怪地前后看了看,就问林涛:“哟,,你也是孝顺,都把你从家里赶出去了还回来给老妈守孝呢?”

被这么说,林涛的脸立马就沉了沉。

上官舞默不作声,说实话,她现在很累。

老太太住期间,基本是由她和专职伺候老太太的佣人一起轮班倒照顾的,而这两家人,连面都没露过。

她不想揭露他们罪恶的嘴脸,那只会让这个灵堂得不安宁。

当作什么都没听到,上官舞继续一张接一张地烧着纸钱。

可即使这样,还是没有逃脱林姝的掌。

她揶揄地对上官舞说道:“小舞啊,我之前听说你从那间很出名的舞蹈学退学了?哎哟,像你这样甘于牺牲的乖孙上哪儿找,这是专门回来陪***啊!”

咬牙忍着,上官舞没说话。

林涛见状,也帮着搭腔起来:“看来没白疼,不像我这两个,工作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能像小舞这样照顾老母亲。”

继续忍,上官舞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

死死盯着跳跃着的明黄火焰,上官舞仿佛能听到脑中那条线拧得吱吱响的声音。

大概是觉得上官舞一直不说话没意si,林姝和林涛两人就各自散了。

拜过灵柩后,也没有在灵前守着,而是四走起来。

上官舞没想阻拦他们,事实上也没有力去管这两目的不纯前来的人。

宾客陆续来访后,林涛和林姝才赶紧跑回灵前,林涛更是做出了主人的样子热地招待。

上官舞心里有气,但是这种场合不能直接出来。

她只期盼,林宇能快点回来。

已经不记得送走多少宾客,上官舞从清晨到午后,滴水未进,也没吃任何东西。

老佣人几次过来劝她,上官舞都纹丝不动。

孙辈里,一直在烧纸钱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其他几人和大爷一样,不是在旁边和前来的宾客聊天,就是坐到一旁,宁愿什么事都不干就单坐着。

这些人里,上官舞的辈分是最低的,她也没有办法。

能做的,只有不被他们影响,好好守着火盆。

虽然林涛和林姝两家子的做法很让人诟病,但是前来吊唁的宾客里不乏和林家交很深的,整个灵堂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直到大厅突然闯进一群穿着黑服的人,他们来势汹汹,看样子根本不是来吊唁的,更像是来捣乱的。

一进来,为首的一人就大声囔囔:“谁是林家主事儿的,出来!”

此话一出,林姝和林涛下意识对视了一眼,最后,他俩竟然都把目光到上官舞上。

上官舞可不傻,这群人一看就是要来找麻烦的。

她定了定心神,就面带愁容盯着林涛,用不大,但是对方足以听清的声音说道:“大伯,这里您的辈分最大,现在主事儿的就是您啊。”

听上官舞这么一说,那个匪徒模样的人便凶神恶煞地朝林涛走去。

林涛一下脸都吓白了,但还保持着客气的微笑。

他想说点什么,但对方根本没给他机会,上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撂倒。

“啊!”

“人啦!”

现场瞬间乱作一团,林涛被撂倒后,又有几个宾客被趴下。

上官舞没想到对方这么大胆,竟然什么都不说就动人。

即使林涛有千万个不是,但他现在代表的到底是林家。

林姝吓得赶紧躲到一边,极力想和林家摆脱关系的样子。

上官舞冷眸睨了她一眼,当下从地上站起来。

因为跪得久,一直充血着,有一刹那站不稳,但只晃了两下就站定。

她直接冲着林涛的那个人吼道:“这里不是你们可以捣乱的地方,你们再不住手的话,我们要报警了!”

匪首被吼得愣了一下,他眼神狠厉地盯着上官舞,顷刻将林涛丢开,径直朝上官舞走去。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上官舞不允许别人在林家所设的灵堂上这么胡来。

也许怕到极致,人就无所畏惧。

上官舞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挺了挺脯,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畏一些。

已经做好了被的准备,上官舞一边一手背在后,给能看到她手势的佣人发信号,叫对方去报警。

“呵呵,林家倒是有骨气铮铮的人。小,我今儿个来闹事可不是故意找茬的,你林氏欠了我老板一大笔钱没还,我们只是来要债的。”

“要债?”

捕捉住字眼,上官舞心里蓦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赶紧追问:“你说林氏欠你老板的钱?欠债还钱,就按合约上的规定来办事,你们现在私闯民宅,是犯罪,我一样可以报警抓你们。”

听上官舞这么说,匪首忽然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夸张,在这个以灵堂为背景的地方,特别渗人。

上官舞皱起眉头,等着对方说话,她不认为刚才她所说的容,有哪点好笑。

大概笑了有一分钟,匪首才止住笑意。

他跟脸一样,下一秒便换上一副残忍的血模样,逼近上官舞一步,讥讽道:“大小,你是不是觉得林氏还风光无限?如果不是因为林氏破产,我老板需要用这样的方shi来讨债?”

“你说什么!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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