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保镖直接上前,扣住了雪儿的双臂。
另一位保镖拿起手中的项圈(套tao)在了雪儿的脑袋上,项圈上还有一个狗铃铛,连着一条狗链,控制着那一条项圈。
“我不是狗你们给我锁这个做什么你们放开我”雪儿惊恐地大叫,双手反抗挣扎。
“老实点别动”
两位保镖狠狠地推了一把雪儿,将她推在地上。
另一位保镖拉着那一条狗链,狠狠一拽。
“额。。”雪儿扯着脖子上的项圈,被勒得脖子很紧发疼。
霍逸封坐在正中央,一副慵懒得姿态,眼睛里是未褪的酒意。
“你们什么人什么人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把我锁起来”
雪儿急得一双杏眸盈满了泪水,一双手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使劲地拉扯。
“我不是狗,我不是,你们把这个拿下来”
雪儿一边喊着,鼻息间是委屈的泪水。
她噙着泪水,眼泪汪汪看着眼前的霍逸封。
霍逸封的脑袋昏昏沉沉,想的是逃婚的司泱,他心痛得好难受。
“呜呜呜”雪儿害怕地哭起来,跪在地上,脖子上(套tao)着狗项圈,低着头,哭得很委屈,
“我什么都没有。。我没有钱。。没有父母。。你们为什么要抓我,还要这样对我。。呜呜求求你们,放我走,好不好”
雪儿跪在地上,哭得泪水横飞,泪眼朦胧望着眼前的霍逸封。
那一张银白色的面具,她印象中的恩公封少爷。
可是这一刻,她认定他不是她的恩公,恩公不在南洋,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位爷,求求你放了我,我给你磕头。。”
雪儿哀求着磕头,脑门朝着地上磕去,一下,两下。。
“求求你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会,更没有钱。。呜呜”
雪儿哭得越来越厉害,戴着狗项圈,跪爬着上前,双手抓住了霍逸封的裤管,哀求,
“爷,放了我。。求求你了。。”
“闭嘴”霍逸封怒吼一声,盯着雪儿,“再哭我把你丢到江里去喂鱼”
雪儿止住了哭声,吓得浑(身shen)一颤一颤,一双不大却是灵秀的杏眸含着泪水,看着他。
霍逸封被这些哭声搅得烦躁。
他清楚记得司泱被抓到芭提雅,是那么镇定,那么有骨气的样子。
那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被深深吸引。
反观眼前哭哭啼啼的雪儿。
霍逸封说不出的厌烦,若不是因为她是义父的女儿,还有很多可以利用的价值,他早把她丢去海里喂鱼。
霍逸封起(身shen),绕着地上跪着的雪儿踱步。
“感受过像狗一样活在这个世上吗”
雪儿浑(身shen)颤抖,猛烈地摇头,“没有。。求求爷放了我。”
霍逸封弯腰,伸手狠狠地捏住了雪儿的下巴,森冷的眼睛盯着她,
“你没有试过,我试过像一条狗一样,在这个世上苟延残喘,被((逼bi)bi)迫杀人,被((逼bi)bi)迫承受罪恶,承受被抛弃”
话落,霍逸封狠狠地推开雪儿,动作极其冷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