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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不能装作没看见。他的心又一次乱了。不用说,这是一个男人发过来的。
难道杨柳在这几年时间里,找的有男人,并且目前还在联系着?江风感觉自己的心又变得空空荡荡了。不过仔细想想,杨柳虽然单纯,但绝对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这个信息又作何解释呢?江风决心弄个水落石出。他又用书本把手机盖上,洗漱了一番,走到餐厅里。
杨柳已经把饭做好了,还系着那条写着“妇科”两个字的围裙,看到江风出来,赶紧把饭盛好放在了他面前,说快吃吧,昨晚出那么大的力,你肯定饿了。
江风说杨柳,你也坐下吃啊。杨柳答应着坐下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来,跑到洗手间去了,好半天才出来。江风看她神色有点不大对,心里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没有说破。
中午去丈母娘家吃了饭,下午杨柳拉着江风去给他买了件夹克。江风暗暗看表,计算着离8点还有多长时间,观察着杨柳有什么反应。
两人在街上简单吃了点饭,回到家的时候刚过七点。杨柳带着手机在洗手间里呆了好长时间,出来的时候说,江风,医院刚打来电话,有急事要我去,我必须现在就走。
江风的心很凉很凉,他本来以为杨柳会对这个男人的约会置之不理的,可是现在看来,他想错了。杨柳不善于撒谎,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通红,眼睛也不怎么敢看江风。江风心里都有点可怜她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用轻松的口吻说哦,那你赶快去吧,我开车送你吧?
杨柳说,不用了,打的很方便的。说罢匆匆换鞋。出门的时候又说,我回来的可能晚点,你不用等我,可以先睡。
江风答应着,听着杨柳的高跟鞋一层一层地到了楼下,感觉心里一阵阵发痛。他也换了鞋,下楼开车,直奔白云宾馆。不亲眼看一下,他不死心。
白云宾馆是云湖市军医院的内部宾馆,这些年也对社会开放,坐落在医院的大院里,显得比较僻静。正是因为有军队这两个字罩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在这里进行着比较安全,所以很受欢迎。江风把车隐蔽地停在灯影里,车头冲着宾馆的大门。
一辆出租车在门口停下,杨柳从车上下来了。她下车后并没有急于进去,而是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打了一个,又打了一个,然后在那里翘首期待,往医院大门口方向张望。
是那个男人还没来吗?江风擦了擦车玻璃,想一睹他的尊荣。不到五分钟,来了一辆警车,从车上跳下来四五个便衣警察。杨柳迎了上去,对他们说着什么,然后领着他们进了宾馆。又是不到五分钟,警察们老鹰捉小鸡似的推搡着一个人下来。江风定睛一看,吃了一惊,正是人妖邱杜里!
五一假期过后的第一天,江风照例去住建局召开每周一上午的班子例会。他本来是不想参加这个例会的,因为这样的会议往往没有什么实际内容,主要是各副局长汇报一下自己上周的工作,然后再听关天浩做一些不痛不痒的指示。
江风的主要工作在乡里,大家也没兴趣听他说乡里的工作如何如何,所以他总觉得自己可参加可不参加。虽然有这个念头,但江风还是说服了自己。因为现在自己毕竟是住建局副局长,班子成员,参加班子会就是对自己身份的一种确认和展示,他必须慢慢学会树立起自己的威严,学会运用手中的权力。如果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别人肯定也不会鸟你的。
快到单位时,发现前面堵车了。云湖的马路上没有隔离带,汽车行人混行,遇到堵车,马路就变成了市场。等了一阵子,看前面的车纷纷调头,知道一时半会是没戏了,干脆也跟着调头,把车在一家商场的停车场停了,徒步向单位走。本以为是出了车祸什么的,远远看到有人在马路上扯白色的横幅,才明白路又被人为地堵上了。
住建局门前是市区的主干道,对面是全市教学质量最好的“五小”,人流车流最为密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些上访的群众摸到了门路,不去堵戒备森严的市委市政府了,来这里堵路。老头老太背靠背舒舒服服地往马路上一坐,横幅一扯,一辆车都别想过。
去年有家改制国企的一千多名退休职工把幸福大道堵了两天两夜,全市的警察不够用,县区的警察也调来了,最后采用武力手段强行驱散了群众,还抓了不少人。江风每每看到这一幕,都感觉一丝的快意,有种也想去帮忙堵路的冲动。是幸灾乐祸的心理?好像也不是。当今社会,不平的事情太多,人要是稍微有点活路,谁也不会吃饱撑着了去堵路。
不过这次堵路的人群有点特别,竟然都是些穿着校服,系着红领巾的小学生。这些小学生们整整齐齐地坐在马路上,很有秩序,一首接一首的唱歌。《我们的祖国是花园》,《我们是**接班人》什么的。还有个小姑娘领唱,自己先唱一句,然后说一二!学生们就拍着手唱到:哇哈哈呀,哇哈哈呀,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小学生身边,还站着不少家长,替自己的,手里还拿着水**,怕孩子嗓子唱坏了。
孩子们也有什么冤屈?江风看横幅上写着“保卫五小,拒绝搬迁”“无耻开发商和孩子抢地”,心中老大的迷惑。又问了路边的妇女,才知道孩子们这行为是抗议市里迁移学校的。
“五小”地处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