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被安然一句话说的变了神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安然自顾自的走回到茅草屋中,她相信会有人前来给她解惑,因为那人还要借助她明珠公主的名号,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能有如此精准的推断能力,可是全靠了前世那些网络者们,是她们天马行空的想象给了她丰富的经验,只是可惜不能再回去给她们说声谢谢了,小有遗憾呐!不知道这古代一生游之后,她又会魂落何方呢?大大头疼啊!
能不头疼么,这辈子才刚刚开始,您小就想着下辈子了,头疼事小,未老先衰可就事大了。
安然倒在自己的小沙发上,思绪正在海阔天空的遨游着,冷不丁被村长和飓风打断了,“公主,村长有事求见”。
“村长大叔,您坐”,这时的安然依旧是那个懂礼貌的邻家好孩子,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只能让人仰视的公主殿下,“记住,我现在不是公主,只是安然,宁安然”,该低调时就得低调,该高调时就高调,这是两生两世所学到的一点为人处世的经验。
“小小姐,是这样的,刚才有人来找草民买房买田”,村长一下子就明白了安然的意思,把到了嘴边的公主改成了小小姐。
因为村里的田都和安然签下了契约,而契约里又恰好注明契约期内不允许买卖,所以他没答应;可是那人却异常执拗,非要问明原因,他只好说村里得罪了县官老爷,那人听后意外的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是更加积极的想要买田,还说听说了村里与安然签订契约的事,吵着要见安然,他能不起疑心么?所以就把人带到了外面,让他远远候着,自己先来透个话。
三十米开外站着一个精明的男人,一身绸子料的衣服,像个大户人家的管事,国字脸上一对浓眉下偏生了一双不算小的三角眼,让他整体形象由忠厚向着奸猾过度,再看那眼中不时冒出来的精光,安然敢断定此人是个探子。
前世为了锻炼她的判断能力,暗夜王国的人没少花费心思,把各行各业的人装了个遍,就为骗她上当,幕后的策划者就是她的狐狸舅舅宁辰,比起舅舅调教出来的那些人,这个人简直就是弱爆了,一点伪装的技巧都不懂,难道你不知道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人正在悄悄观察你的一举一动吗,笨蛋。
“村长大叔,这事您怎么看?”安然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扭头问村长的看法,契约是昨天签订的,县太爷也是昨天得罪的,这么个非常时刻会有人前来买房买田,这不是明摆着跟县太爷过不去吗?不要说一般人家,就是县城的一些没有背景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顶风前来,就算会有人来,也要这田地肥沃才划算,哪里会有人冒着跟县太爷开战的危险来买这贫瘠的田地,钱多了没处花给自己买麻烦吗?来人可不是傻子,那么会在这敏感时刻前来的只有一种人:来打探虚实的人,这种人背后的主子也就不言而喻了。
“草民觉得他很可疑,一般人知道了昨天的事只会躲得远远地,哪里敢来招惹麻烦,可他不仅来了,还口口声声想见您,草民因此断定他是县令派来打探虚实的人”,村长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让安然立即刮目相看,这是人才呀!
“那村长大叔认为我们该怎么办呢?”安然把问题抛给了村长,要建立自己的王国,人才是必不可少,若是这个大叔符合她的要求,她不介意拉他一把,前提是:他值得她出手。
“草民认为此事可以由这几位小哥出面”,村长的想法与安然不谋而合,风云雷电四人是暗卫,背景自是深厚,只要没人认出他们,敌人就会陷入在猜疑中不敢轻易妄动,趋利避害是人们的惯常心理,是正常人都不会去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
就这样,等买田的人如愿进入到茅草屋中时,只看到了面色冷冽如刺骨寒风的飓风,没说上几句话,那人就借故逃了,他的身后,闪电如鬼影一样尾随而去。
县衙后院,县令夫人和徐氏闲聊着,管家带着派出去的人来回话了,听了半响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县令夫人挥挥手遣了人下去,给自家的信早已写好,只等着打探虚实的人回来禀报,可是这横空出世的气势不凡的冷俊年轻男子又是哪个?难道那个山旮旯里真的藏有龙卧有虎不成?还是再派人去打听到确切的消息再下结论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姐姐,还是我去吧,我家小妹也伤的不轻,我这个当姐姐的总得去探望一下不是”,徐氏主动开了口,这些年她作为县令夫人的智囊,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很得县令夫人看重;另一方面,她攀附于县令夫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县令夫人好了她才能从中得到实惠,不是她没有野心,实在是她没有财势和强有力的支撑,她也想把那个小女孩养在自己名下,然后借助女孩的家人为自己和夫君谋一份荣华和富贵,但是她深知自己的夫君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的把这块肥肉送给了自己的盟友。
“如此看来,也只有你才能探听到一些消息了,万事小心”,县令夫人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徐氏好就好在能够审时度势,很多事不需要你去吩咐,她就主动开口帮你分担了。
于是,县令夫人吩咐丫头去准备了一些补品之类的东西让徐氏一同带去,吃过午饭后,徐氏坐上马车直奔古庄村。
闪电先徐氏一步到了村里,看着安然留给自己的白米饭,香喷喷的炖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