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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听说梨花白是娘亲宁静亲手酿的,吵吵着非得要尝尝,荣亲王无奈只好放下到了嘴边的酒杯,拿起玉箸在酒杯了沾了几滴酒出来,往小女儿嘴边送去。
安然眼看着晶莹的酒滴从玉箸上滴落到桌面,发出刺刺的轻响之后,桌面上涌现出一小团细碎的白色泡沫,比现代影视剧中只少了冒青烟的镜头。
“酒里有毒!”安然指着桌面低声叫着,眼里除了兴奋还是兴奋,神探的天赋和潜质又在心底作祟。
宁静端起酒杯闻了闻,酒香清冽没有丝毫异味,清亮的酒色也不见丝毫的浑浊,将银簪探入其中,片刻后拿出,银簪依然是闪亮如出,没有丝毫变化,真是太奇怪了。
安然学着宁静的样子,挨着个的试菜,银簪也没有反生变化,是这毒太奇特了?还是这样拭毒的方式落伍了?安然疑惑的看向娘亲,想寻求答案。
“娘亲,你的簪子变色了”,宁静手边的银簪上,一层浅黑色析出,随着放置的时间愈久,黑色愈浓,还带着些微不可闻的腥臭,应该是某种毒蛇特有的毒素。
“以后还是将这些都换成银器吧”,宁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指着桌上的杯盘碗盏和筷子说。
话说从前,荣亲王曾经就此事强烈的跟她提出过申请,均被她严词驳回了,只因她小小的仇富心理作祟,而今看来,当初的她实在是愚笨不堪。
“全凭娘子吩咐”,荣亲王谄媚的讨好着,心里清楚娘子这是在变向承认错误。
“导演,编剧错误”,安然特想这么大吼一声,按照故事情节的发展,不是应该先去火线追凶的嘛,怎么自家爹娘秀起恩爱来了?这情景怎么跟影视剧里那些矫情的镜头那么类似。
影视剧里,越是在危急时刻或是生死关头,男女主越在一起难舍难分的磨叽,你说你逃出升天或是脱离险境之后,要多少谈情说爱的时间会没有,非得在关键的逃生时刻浪费时间,然后一个人肝肠欲断的看着另一个承受着极度痛苦,或是一个人独自承受着与另一人阴阳相隔终身遗憾的结局,让一众看客跟着唏嘘嗟叹:人类逃生的本能哪里去了?
“爹爹,娘亲,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把下毒的人揪出来,或者先查明这是什么毒啊?”安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在明敌在暗,一个不留神也许会牵连许多无辜的生命,有那个眉目传情的时间不如多做些清除隐患的实事,何况现场还有它这个少儿在,不宜的镜头还是多回避一点的好。
“然儿想怎么做?”接收到娘子的怒目,荣亲王极快的回神,小女儿诡计多端,这件事交给她处理再合适不过,省的她天天喊无聊,没事跟自己抢娘子玩。
“首先,我们要查明这是什么毒,出自哪里,这样才能确认下毒者的身份和目的;其次,我们要确认下毒者是单独行动还是团伙作案,他们是如何混进别院的,他们自己人的联络方式是什么;最后,对整个别院进行秘密的突击检查,逐一排查别院内的嫌疑人,争取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安然此刻也顾不得年龄问题了,她想完成自己的宏愿就必须征得荣亲王夫妇的同意和支持,所以此刻的她不介意显露自己真正的‘天赋’和实力。
这是现代刑侦的基本理论,宁静此刻才想起大哥告诉她的‘不要小看了你的女儿,让她自己去展翅高飞’的话的含义,这要是在现代,她的女儿一定是天才神探的苗子。
荣亲王看看若有所思的娘子,小小的惊悚了一把,对宁辰的崇拜上升到了狂热的地步,看把他小女儿教的,实在是太出色了,就是那些个名捕也未必有这等缜密的心思。
荣亲王大手一挥,此事就全部交由小女儿查办,为了小女儿的安全,还特意调集了暗空和迷空率部暗中保护,一张猎捕下毒凶犯的大网在别院悄悄拉开。
“这是鬼煞门的逍遥散”,为了鉴定毒药,安然请来了外婆素心,经过素心的试验,确认了酒中之毒就是鬼煞门独有的无色无味的逍遥散。
安然听说是鬼煞门,立刻想到了后山密林里的两双脚印,这说明了别院里至少藏有一个鬼煞门的人,会是谁呢?
“这事是爹娘连累了你们”,外婆素心极是愧疚,六道和鬼煞门是生死对头人尽皆知,宁静是无道老人的女儿也早已不再是什么秘密,所以外婆素心很自然就认定:这是鬼煞门对六道进行打击报复的手段,可安然却总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外婆,您认为鬼煞门会因为外公他们跟整个中华国为敌吗?”荣亲王是一国亲王,又是战神,给这样一个人物下毒,无疑是跟中华国宣战,鬼煞门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就算他在强大,始终是无法跟一个国家相比,所以这样明目张胆的报复无异于自掘坟墓,依照鬼煞的狡猾程度,这种作死的事情是不会去做,除非……
“除非是有人买通鬼煞门给爹爹下毒”,安心脑瓜转的极快,很快就明白了安然的意思,“爹爹和娘亲中了毒,外公和外婆自是不会袖手旁观,鬼煞门就可趁虚而入加害外公、外婆和五位舅舅,若是六道被灭,爹爹和娘亲亦是不能存活,就算朝廷追究下来,罪责也是由鬼煞门去背负,而幕后之人就有可能得到爹爹手中的兵权”,安心一番精辟独到的解析让荣亲王倍感自豪,心里感叹:他的儿女们都长大了,会为他分忧解难了。
“谢谢娘亲将心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