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百名蒙古骑兵押着人数是他们十几倍的多斯拉克人,一连向南方走了数天。
这天早晨他们走到一个河湾的时候,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上千顶毡篷分布在河湾处,这个营地牛羊的叫声,孩子的哭闹声,人们的相互询问声,响彻一片,犹如一座热闹的集市。
在营地的各处,还竖立着几十根木桩,上边吊着逃跑失败的多斯拉克人的尸体。
营地早已汇集了更多的人,以及上万头牲畜,上万名多斯拉克人被蒙古骑兵押送着,从各个方向汇集过来,他们被分散打乱,重新分组之后,乖乖的呆在划好的地盘之内,吃着蒙古人分配给他们的吃食……
在远处还有更多的多斯拉克人在小队蒙古骑兵的押送下,陆续赶来。
完颜阔端听到外面传来的喧闹声,打了个哈欠掀开毡篷,伸个懒腰走了出来。帐篷里有两名赤身luǒ tǐ的多斯拉克少女正在“嘤嘤嘤”的哭泣。这是他昨晚的战利品。
完颜阔端带着的千人队深入多斯拉克海的第四个星期了,在这四个星期内,他们进入到多斯拉克海三百多里的范围内。扫荡一切多斯拉克“卡拉萨”。那些兵力不管是三、四千人,还是五、六千人的多斯拉克“卡拉萨”完全不是对手,统统在蒙古铁骑下湮灭。
简单算下来,已经有六个大大小小的多斯拉克“卡拉萨”被完颜阔端剿灭,歼敌上万,抓获了四、五万多斯拉克人。
以一个千人队,一千五百人获得这样的战果,在别人看来是多辉煌的战绩,但完颜阔端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致,因为多斯拉克人太弱了,完颜阔端胜之不武。
“什么时候才会有像样的对手啊。”
“差不多了,该回去了,人再多就吃不下了”完颜阔端抄起一块凉透的牛肉,也不嫌弃的大啃起来,
在远方的西边,纳忽伯颜带着另一个千人对也在进行着同样的行动,他们现在扮演的是“捉生军”的角色。这两只千人队,一个向北,一个向西,在多斯拉克海横行无忌。
那颜可术盏给他们的职务就是:捉生讨击使,简单点说就是捕奴队指挥官。
自从收拾完奴隶湾之后,为了弥补劳动力的不足,以及给多斯拉克人“放血”的思想,蒙古人开始进入广袤的多斯拉克海,消灭一起遇到的多斯拉克“卡拉萨”。
尽管同为游牧民族,人数众多的多斯拉克人和蒙古人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不管是军备,组织性,纪律性,经济性等等,用那颜可术盏的话说就是:穷鬼要有穷鬼的觉悟。
一片散沙的多斯拉克人丝毫没有这样的觉悟,那些好战“卡拉萨”勇敢的迎击看起来人数不多的蒙古军队们,但都以悲剧收场。
刚正面,多斯拉克穷鬼不是对手,就算他们逃跑,照样也不是蒙古人的对手。
多斯拉克人逃得快,但蒙古人比他们更追的快,更适合长距离远行,蒙古人每个人都精确地携带着他们所需的东西,其他的一点都不带,可以说适应能力无限强大,每位蒙古骑兵还随身携带着生火用的打火石、一个装水和牛奶的革囊、磨利箭头的锉刀、一根用于围捕动物或捆缚战俘的套索、缝补衣服的缝衣针、一把用于砍削的小刀和短柄斧,以及一个可装所有东西的大皮袋。每个十人小队还带有一顶小帐篷。没错,这些蒙古战士弄到现在每个都是贝爷般的存在。。。有路他们就可以走下去,直到世界的尽头。
如果多斯拉克人遇到的是步兵为主的军队,指不定就让他们逃掉了,但蒙古军队完全由骑兵组成,没有一个步兵,而且他们远距离行军,总有着伴随士兵左右的巨大的马匹储备量,然而却没有一个军粮库或笨重的后勤补给线。前进途中,他们挤动物奶解渴,并且宰杀它们作为食物,或通过打猎及抢劫以自给。据马可?波罗记载,蒙古勇士可以连续行军十天而不必停顿下来生火做饭,他们渴饮马血,每人都随身带着五公斤重的干奶团,每天将半公斤奶团放人一个可以保温的皮革袋子中,作为一天的食物。勇士们随身带着数片干肉和干凝乳,可一边行军一边慢嚼以食;有鲜肉而又没时间煮的时候,他们就将生肉置于马鞍之下,这样很快就能使肉变软可食,
蒙古骑兵可在长时间中行进,仅需少许食物和水就可生存下来,因为他们无需生火做饭,整个军队扎营住宿,毫无烟火,所以机动能力超级强的同时反侦察能力也是当世第一了····
所以那些逃跑的多斯拉克人基本逃不脱蒙古骑兵的追击,更那些举族逃亡的多斯拉克“卡拉萨”,他们在逃亡的路上,最多一天就会被蒙古骑兵追上。于是全族被歼,得益于那颜可术盏的命令,这些多斯拉克人逃脱了被残酷杀戮的命运,大都投降的人基本都能保住性命。否则的话早就被杀的人头滚滚了。
经过二年多的时间,整个“桃花石汗国”已经在多斯拉克海抓获了超过十万的劳动力,再加上一些投降附属的多斯拉克部族,多斯拉克人的数量已经超过了十六万人,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消灭了无数的人。总之是一个血腥残酷的过程
那颜可术盏并不畏惧这些多斯拉克人奴隶多,因为昊天道的宗教传播和百户,千户制度足以消化这些多斯拉克人奴隶。
著名的哲学家亚里斯多德曾说过:“奴隶是一种有生命的财产”,“奴隶是有生命的工具,而工具则是无生命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