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男孩在远处喊着,杨培德有些着急了,那是他和梦绮丝的儿子,他也往过去走着,想截住儿子。
此时的梦绮丝更是焦急,如果孩子到了杨培德的手里,也许她这辈子就见不到儿子了。可是,儿子如果被摩尔得抓住,那么,她就得听他们的指使,和杨培德拼个你死我活的。
眼看着杨培德和摩尔得就快接近那个男孩了,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明教那些人斜处跃了出来,一伸手掠起了小男孩,然后站在了巴鲁斯他们的队伍这边。
“师父,你怎么来了?”小男孩兴奋地喊着,“快去帮我妈妈打败那个女的!”
“不许胡说,你怎么知道你妈妈自己就打不败那个女的呢?”黑衣人瓮声瓮气的说道,“况且,那两个人一个是你妈妈,一个是你姐姐,你让我怎么帮忙?”
“我姐姐去了中土,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姐姐!”小男孩喊道。
“你姐姐是在中土,可是在中土,你还有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姐姐,就是那个女子。我教的你那招你学会了吗?”黑衣人低声问道。
“学会了!”小男孩自信地说道。
“那好,你用我教你的那招把她们拆开,谁也不要打到,你能做到吗?”黑衣人问道。
“可以!”小男孩还是自信满满。
旁边站着杨培德和摩尔得,黑衣人对他们却似熟视无睹,他把男孩高高举起,一伸手,稍一用力,男孩在空中飞了出去。
小男孩也真的不简单,在空中双手摆着手势,到了梦绮丝和杨晓雨身边的时候,双手展开,“惊天动地!”小男孩喊着,双手打向了两侧。
小孩子力气小,可是招式却很奇特,恰到好处的在两个人的面门打下。梦绮丝和杨晓雨急忙往两边闪,小男孩也落了地,单腿点地,来了个金鸡独立。
“你不在家里呆着,谁让你出来的?”梦绮丝急忙上前,拍了拍下男孩一身的尘土。
“妈妈,这个女人是我姐姐,你为什么要打她?”下男孩天真地问道。
其实,刚才话的时候,战场上两边的人都听到了,当然,梦绮丝也听清楚了,她猜得没错,原来这个女孩就是杨培德的女儿。
“谁说她是你姐姐?她是咱们明教的敌人!”梦绮丝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师父说的!”小男孩转过身子,走到杨晓雨的身边,“你是我姐姐吗?”
“嗯!”杨晓雨说着蹲了下来,含着泪搂住了小男孩。
这是在两军对垒吗?这么温情的画面让两边士兵都有些感动了,谁没有亲人,谁不想自己的亲人呀!
“姐姐,你别和我妈妈打了!”小男孩天真地说道。
“嗯,走,咱们找父亲去!”杨晓雨说着抱起了小男孩,冲着梦绮丝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回到了杨培德的身边。
“爸爸!”杨晓雨把小男孩放下后,小男孩就跑到了杨培德的身边,“爸爸,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妈妈每天不说话,我一问她你在哪里,她就哭。”小男孩委屈地说道。
“艾里克,爸爸出去办事了,这不,爸爸不是好好的回来了!”杨培德眼含热泪说道。
“爸爸,咱们回家吧,还像以前一样好吗?”艾里克天真地说道。
“巴鲁斯,你看到了吧,你为了一己私欲,却把别人家庭拆散,你难道不感觉一丝的愧疚吗?”摩尔得走过来说道。
那边的巴鲁斯,还坐在地上打坐呢,听到摩尔得说话,他微微睁开了眼,“杨培德若不是盗走了我们的羊皮书,我又何必把他抓走呢?”
“是吗?难道是杨培德在明教总坛盗走了你的羊皮书?难道不是你诱惑艾丽娜去中土,又胁迫杨培德和你一起走的吗?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你知道我们波斯的谚语吗?宁可因为说真话负罪,也不要说假话开脱。摩尔得,有朝一日,你会用你的舌头砍下你的头的!”
摩尔得说完,朝着明教的那些人挥了挥手,“大家回去吧,有些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明天再出来!”
摩尔得带着明教的人都回城堡里面去了。梦绮丝也跟走回去了,只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与丈夫。
“大家就地安营!”青格勒说着就让大家大帐篷都支起来,就在明教城堡外面的沙漠上席地而居了。
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应该就是李虎头他们现在遇到的情况。日薄西山,寒意立即侵来了。呆在帐篷里,每个人身上的那点衣服都显得单薄了。
“爸爸,咱们回家吧!”依偎在杨培德怀中的艾里克懦懦地说道。
“也许,爸爸这辈子都回不去了,你冷吗?要么爸爸让这里的哥哥姐姐把你送到城堡门口,你去找妈妈?”杨培德怜惜的看着艾里克。
“没关系,我陪着爸爸,我不怕冷,我就怕妈妈自己在家里会冷!”这就是童言,旁边的杨培宇也在怜惜的看着这个孩子,是他的侄子,可是,总是没有和杨晓雨那样的亲。
“爸爸,我去找姐姐玩一会儿,可以不?”艾里克问道。
“可以,可是,这么晚了,姐姐也许睡觉了。”杨培德说道。
“对了,该是我师父教我武功的时间了!”艾里克从父亲的怀里站起来,就往帐篷外面跑。杨培德紧紧跟在后面,也跑出了帐篷。
“艾里克,你师父不在这里,他怎么教你武功?”杨培德在后面喊着。
艾里克根本没有去听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