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吓唬我,就算你杀了我,可你的结局也不过就是死,你逃不开法律的制裁。”我承认我是在拖延时间,我不知道我昏了多久,有没有人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来救我。
我继续说:“你有什么好想不开的,你拦你的路我让你就是了,你何必把自己的命搭给我?”
“还是你认错人了,如果你认错人了,你快把我放了,我就当没遇到今天的事情,反正我也没有见过你的脸,我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你听过一句话没有,活着才是最好的出路。”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警察不是吃干饭的。”
他就那么仰着头看着我,像是听我絮絮叨叨地说话,又像是在走神。
突然,他说话了,“你知道吗?我最恨你这副样子,明明一身的血,明明都快死在我手里面了,还一脸的傲然,你装什么,你越是这样我越想让你痛苦。”
我大叫了一声,“王伟,你是王伟对不对。”
他拿着菜刀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我就缩在角落看着他,认命的闭上眼睛,很奇怪,这一刻我最想再见一见的不是我妈,不是我爸,不是好友,而是···海霆。
那个一直把我当作欧阳娜娜又一直强调我是周甜的男人,那个人不管是移情还是别的什么,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心爱的人,这一次,他会不会崩溃?因为我和娜娜那么相像。
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动静,我慢慢睁开眼睛,他就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他手里的菜刀紧紧的握着,就像随时会一刀劈过来。
“上去,到最上面去。”他指着楼上。
我抬头看了一眼,只能看到一个朱漆色的铁门,在风的呼啸里面一摆一摆的,我现在是穷途末路,没有更糟糕的情景了。
我在他菜刀的威胁下爬起来往上面爬,他就跟在我后面,穿过朱漆门,是一个很大的平台坝子,外面的窗子玻璃都破碎了,风从窗子口倒灌进来,吹的铁门吱呀吱呀的响。
他手里的刀不停地在我面前比划,看着像是在逗我玩,但我知道,他的刀随时随地都会砍下来,因为我在这个男人看我就像看死人一样。
想到王伟欠的拿一大笔钱,好像又被海霆炒鱿鱼了,难道是穷途末路所以····我一步一步的后退,他紧紧的追着我不放过,我快退到窗子哪里,无路可退了,我想过从这里跳下去,眼睛一瓢,高度让我吃惊,我跳下去一样死。
窗子哪里有个挡风的柱子,我站在柱子前不动,他看我不动,发狠的提着菜刀就来砍我,显然已经没有理智了。
我一脚把柱子后面的铁皮贴出去,老天保佑,铁皮砸在他脚杆上,“哐”的一声,菜刀飞出去很远。
我看他手里没有武器了,说时迟那时快,他爬起来去拿菜刀的时候,我使进全身力气拖着他的脚往后面拉,他被我在地上拉的七荤八素,等他还没反应来,我狠狠一脚踢在他脚腕哪里。
难听的嚎叫响了起来,他爬起来抓我,没想到重心不稳朝着大柱子撞过去,他撞得时候还死死的拉了我一把,我也跟着撞在了柱子上。
他撞的不清,可我更重,我的头本来就有伤,这回一撞,恶心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从我胸口,就像要吐又吐不出来的难受。
我知道我脑震荡了,到虽然没有了,可我比刚刚还爬不起来,而他爬起来了,上来就撕我衣服。
我突然想到一个人,王奇,是不是王奇从监狱里出来报复我来了?
我一脚往他命根子踹,我听他说:“敢踹我,你去死吧!”
他突然扯着拖着在地上走,我脑袋闷疼的一抽一抽的,他一个大耳巴子挥过来,我耳朵也听不到了,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人也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的重影。
他在说话,在笑,在说什么等一会,等人来了就让我去死。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听错,他说等人,等什么人?
我皱起了深深的眉头,想着我还能做什么?等别人救,肯定不如自己救自己。
这大坝子上面什么都没有,除了石块,那几个石块很大,也很重,不知道我能不能抬起来,或许抬起来能不能砸下去,砸死他?
手臂好痛,全身都痛,已经没有气了呢!
耳朵里嗡嗡嗡的响,就像开车走了一遍青藏高原,就像潜水没有带耳塞,还有热热的水流出来。
我看到他突然慌张起来,爬到窗子哪里观望,然后他突然回头对我一笑,扯下了他脑袋上的面具,我终于看清了,是王奇,真的是王奇。
我倒在地上,听他阴狠张狂的说:“你那个奸夫为了整我,让我多人打我折磨我,小贱人,你说我死是不是也要拖上你做垫背,不对,我死也要好好干你,干死你,让你那个有钱的奸夫亲眼看着你。”
我还没有反应,王奇扑上来扯我衣服手在我身上又摸又掐,还捡起地上的瓦片在我大动脉哪里比划。
然后狠狠的按进我脖子里,我大叫了起来,他来捂我的嘴,我一口要在他肥厚的手掌心上,血和皮肉充斥着我的感官,他抬手一巴掌甩我脸上。
我听到我牙齿松动的声音,我被他打的倒在一边,飞出去很远。
我的叫声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很多脚步声从远处慢慢的接近,我看他王奇在解裤子,发黑的内裤露出来。
被玷污我宁愿死,冰冷的疼痛,刺鼻的血腥味,汩汩流出的鲜血,这些感觉瞬间侵袭我,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