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表妹淮竹似疑惑似肯定的话,秦横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于是,他满脸痛恨地对淮竹道:“淮竹表妹啊,你有所不知,小白那畜生是投胎转生的老狐妖。

涂山为摧毁东方世家这个东部除妖主力,不惜派小白那畜生投胎转世,并把他抛弃在东方世家里,以作内应,到时里外联合。摧毁东方世界。

小白畜生为了引开东方世家最大战力我姑丈、你父亲东方正权,不惜把手中屠刀举向对他疼爱有加的馨儿姑姑,把她刺重伤,医药难治,以此为诱饵,引走我姑丈、你父亲东方正权,带着馨儿姑姑出走东方世家,寻找名医。”

淮竹闻言,眸光暗淡,低着头,流着泪,满脸痛苦带着恨意地道:“小白,杀小杨姐姐的人是你,杀死方爷爷的人也是你,害我父母身死的人中也有你,为什么,都是你,”

说着,小脸扭曲疯狂地低声吼道:“小白,总一天,我要杀了你,要杀了你,杀了你。就像你杀小杨姐姐一样杀了你,像你杀方爷爷一样杀了你。”

说完,整个人神情木然,失魂落魄,分外凄凉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但还没走几步,就被听到秦馨儿死讯的秦横,闪身挡住她的路,牢牢抓住她两只小胳膊,大力摇晃起来。

淮竹木然地任由他像破败的木偶一样,使劲摇晃,即使葱白的胳膊被抓出红印,也毫无所觉,依旧神情木然失魂地看着秦横。

直到秦横满脸暴燥和疯狂地对她咆哮道:“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作“害得我父母身亡中的人也有你。””

淮竹听到他的咆哮,被抓住的双只胳膊往后缩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也露出一丝畏惧,只见她眼神也闪过一丝害怕,声音微颤地道:“听爷爷和刘姨说,我的爹和娘都身死涂山”,她说着,忍不任带着哭声。

秦横闻言,就如晴天霹雳一样,怔了怔,松开抓住淮竹的两只手,任由淮竹跌倒在地,不敢置信后退几步,语气激动大声喊道:“你骗我的,骗我的,我姑姑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死,她没有死,她只是被姑丈带去寻医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就越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情绪就越来越低迷,可见他潜意识也是相信他姑姑秦馨儿身死的事实。

终于,他崩溃了,再也无法自己骗自己,说自己姑姑没死的事的话。只见他泪流满脸地仰天吼道:“小白你这个畜生,今天开始我跟你誓不两立,誓灭涂山。”

躲在假山后面的东方老爷子,因看见他恶化小白与淮竹之间的关系,这让一心想把淮竹托付给小白的东方老爷子,心生杀意,想暗中除去秦横,以免他碍事。

但听到秦横的怒吼,这让儿子身死涂山,对涂山有了怨恨的东方老爷子,脸色复杂地看了秦横一眼,打消心中的杀意。

等秦横和淮竹已走,东方老爷子才解了刘姨身上的符咒,只见刘姨一被解符咒,就连忙心急开口说道:“老爷子千万不要信,秦横纯粹颠倒黑白,要不是他主动挑衅小白,东方世家就不会遭此劫难”。

东方老爷子闻言,神情甚是冷冽地看了刘姨一眼,话语颇伤人地道:“你记得你是东方家族,而不是小白、涂山的人,用不着为他辨解”。

刘姨闻言,一怔,心里一痛,满脸苦涩地看着东方老爷子道:“老爷子你怎么这样想我,那秦横对淮竹和东方世家,真的是心存歹意。”

东方老爷子看到刘姨满脸苦涩,顿时,知道自己失态,被秦横的话和怒吼影响了,同时,也意识到眼前的刘姨,不是小白,也不是涂山狐妖。于是,脸色渐缓对刘姨道:“小刘,对不起,老夫情绪激动了。不过,小白招来妖怪祸害东方家,杀死淮竹的侍女和老方,这是事实,所以你用不着为他辩解。”

刘姨闻言,一急,连忙开口说道:“老爷子你明明知道小白为何如此,为何”。

刘姨话还未说完,就被东方老爷子挥手打断,满脸不耐烦地道:“我知道他杀死淮竹待女小杨,想以仇恨鞭打淮竹努力修行,但是老方是怎么回事,他可是老夫的好友,小白的授业恩师,你知道吗,小白弑师啊,不管何种理由、何种内情,小白是在弑师,逆道啊。”

未知演武场发生何事的刘姨,被东方老爷子说得哑口无言,不能为小白辨解一二,因为就像东方老爷子说得那样,小白弑师灭道啊。

东方老爷子见刘姨沉默未语,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但没走几步,突然停了下来,背对刘姨严肃道:“小刘,莫要杀了秦横,就像小白所说得那样,淮竹需要更多仇恨鞭打成长,留着秦横,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

刘姨闻言,对东方老爷子吼道:“老爷子你和小白这样会毁了小淮竹的”,

“我知道这样会可能毁了她,但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能为她撑多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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