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浑圆,无鱼坐在房檐之上,看着常欢骑马离开,慵懒的笑道:“常欢还真去了!”
坐在无鱼旁边的,正是皇甫云,他带着今日摆生辰宴的好酒同无鱼一起痛饮:“常欢若是不去,我会对他很失望!”
无鱼大笑道:“对付女人,别人总是不如你,云儿的紫风月怎么样了?”皇甫云由胸有成竹的兴奋转变为无奈的叹气:“自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见过她,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一直把紫风月当成红颜知己一般对待,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怎知她却对我献出爱意,实在叫我苦恼不已,不过我皇甫云是不会在意这些的,自寻苦恼实在愚钝,无鱼叔父,你说对吧?”
无鱼勾起嘴角拿起酒坛子:“只喝酒,不谈女人!”
“对,只喝酒,喝完酒再谈女人!”皇甫云大口的痛饮起来。
无鱼汗颜,无奈的也大口的痛饮起来。
常欢跳下马,平日里沉稳高傲的模样,也变得像个孩子,他对着不堪剪内大声喊道:“一品红,你出来,我常欢要见你!”
那白发老妪的声音传了出来:“公子在这夜深时大呼小叫,实在叫我主人无法休息!”
“我知道这样很失礼,可是我必须要见你家主人,求你转告!”
“公子啊,不是老朽不帮你转告,只是主人交代过,夜深休息之时,谁来都不会接见。”
“我常欢此生没有求过任何人,今日就求您,帮我把你家主人请出来!”常欢觉得自己好像疯了,为了要见到一个女人,竟然会如此低三下四的请求别人。
那白发老妪叹了口气:“好吧,公子,请在此等候!”
一品红早已睡下,听白发老妪这么一说,本想不理,可是想起昨日自己在阚雪楼跳舞,被杨福用铜板割断水袖险些摔成重伤,若不是他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当一品红披着披风走出房间时,白发老妪还是很震惊的,一品红向来随心所欲,此刻能出来接见常欢,真是不易!不堪剪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品红披着白色披风,长发散落,神情疲惫而又冰冷的站在门口,看见常欢时,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常欢真的很像他,可是,却没有他的温
柔,大概也不会比他绝情了。很快她又恢复了冰冷,一步一步走下石阶,站在常欢的面前。常欢见到一品红,难以言语的欣喜,但他只是很淡定的走到一品红面前,有些高傲有些嘲讽的说道:“你肯舍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