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绛对于凌无眉的侮辱丝毫不在意。
凌无眉轻叹一声:“我不相信,我这一辈子,哪怕没有一刻,让他为我心动过!只要有一刻,我就没有输!”
“啧啧啧,真是可悲!”绛故意哭丧着脸,笑的阴阳怪气,“情为何物?看看你,再看看我姐姐,情这个字啊,真是害人不浅!”
凌无眉歪着头,一边优雅的坐下,一边轻蔑的笑道:“没有人生下来就是dàng_fù,看你年纪轻轻,却在雀阁之中养了那么多男人,我可不相信,你没有爱过什么人!”
绛的面色一变,但她自知不是凌无眉的对手,只得将怒火生生熄灭,冷哼一声后,才从那半敞的窗子间离开。
凌无眉得意的一笑:“我就知道,没人逃得过情这个字!”
他悠哉的躺了下,心情因为绛的愤然离去而心情大好,可是得意过后,又是失意,凌无眉依然无法入眠。
他见不到云途,但他知道会在何时何地,可以见他,并且揭晓这场赌约的结局,胜利者终究是自己,还是如来女。
江家堡。
常欢一路进入江家堡,百姓们也只是偷偷的瞧他一眼,等他走远后才开始议论纷纷。
大家虽然都在议论常欢性子的古怪,但却没人会质疑他的人品。进入堡内,常欢还一直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铸剑山庄命人送来的这把灵渊手刃,即便是向来对兵器不屑一顾的他,倒是心里极为赞赏武义德的贴心,他无心行走江湖,更不想带着一把兵器那般笨重,故而练得都是拳脚功夫,防身即可,这把灵渊极为小巧精致,绑在手腕之处,再用拳头自身的力量攻击,威力可比自己赤手空拳要大得多,
若真的打到敌人身上,内伤还可恢复,可这上面锯齿造成的伤痕,就算是神丹妙药,也不可能治得好。
“表少爷回来了!”
见是甜儿,常欢笑道:“自从表姐嫁去了桃花山庄,你就跟着明玉照顾姑母了,这个时候,该是姑母晒太阳的时候,你不用候着?”
“有青儿在,我才得空出来,正要去买药呢!”甜儿小声道,她跟满月都是江圣雪的贴身丫鬟,自然跟常欢也比别人熟络一些。
“给姑母的药,不是一直都有人来送吗?”甜儿见左右没人,凑到常欢的耳边轻声道:“表少爷,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最近不知道老爷是怎么了,总把自己关在房里,和苍起、水烟两位护法商议事情,害的夫人很担
心,病情加重,可是送药的期限还没到,药却已经吃完了,为了不让老爷担心,不让其他人怀疑,所以就只能派我这个小姐的贴身丫鬟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常欢叹了口气,“如果我这个时候去看望姑母,她会不会多心?”
甜儿不知道,可是常欢知道,自己的姑母常乐一定是因为姑父江池正在修炼《玉碎之冥》这样的邪功,一时担忧,才又病情加重的。
“所以表少爷还是先不要去了,夫人的病情本就反反复复,暂无大碍的!”说完,甜儿便急忙出去了。
这样一来,常欢方才在野外试用灵渊练习《烈焰焚祭》的兴奋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他的确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看常乐一眼,江流沙却自不远处缓缓而来:“这几日也不见你练功,总是出去,该不会是有了心上人吧!”
阴郁一扫而光,常欢笑着看向她:“是啊,私会情人,你不开心啊?”
江流沙嗤之以鼻的依靠在墙边,仰头对上常欢那略带调戏的眼神:“你想太多了!”“我找了一个没有人会出现的地方,用这灵渊,替代拳头,试用了《烈焰焚祭》的第一部分幽冥之火,也不知道这灵渊是用什么材料打造的,你是没看到,幽火燃烧起来的
速度有多惊人,一块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巨石,不过眨眼之间就成了灰,可见这《烈焰焚祭》有多可怕,也多亏了这手刃锦上添花!”常欢正色道。
江流沙看了一眼常欢手上的灵渊,其实内心很羡慕,但却如同往常一般,她不会说出口。
常欢不动声色的说道:“铸剑山庄铸造的兵器就是非比寻常,等武义德给你铸造一把兵器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此时的心情了!”
笑话,铸剑山庄的兵器,有谁会不想要?可有谁又能轻易就能得到?
江流沙沉声道:“无缘无故,武义德不会给我铸造兵器!”常欢笑道:“虽然我们与他并未多少交情,可好歹沾着一点亲,他是江圣雪婆婆的侄子,我们又是江圣雪的表弟表妹,一把兵器而已,武义德他就像生长在铸剑房里似得,
皇甫云告诉过我,让他铸造兵器,比让他吃饭睡觉都开心!”
“你这个亲,可沾得有点太远了吧!”“姑父本都已经不用刀了,不过看到那把玄机刀,姑父还不是爱不释手那?估计以后又要改回用刀了。我看你也很爱你那把剑,总是剑不离身,不过与铸剑山庄铸造的比,
却不值一提,回头也让武义德给你造一把,他造的万噬剑给了段如霜,不过他是一世葬的修炼者,理应比你应该先得到!”
江流沙再嫉妒,再傲娇,也自然明白常欢是在安慰自己,故而低声道:“何时你要修炼第二部分的烈焰之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