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今天做得不错,回头自己去管事那里报备,升一级调去本少的院子里,现在立刻去叫管事来,安排人弄块大木板把大少爷抬回竹园。 ”景寒吩咐扶着景父的小厮。
“小的叫米粮,谢谢二少爷,谢谢老爷,小的这去找管家。”叫米粮的小厮回完后,确定景父站稳了,转身往内院跑去。
“父亲,你怎么没带着管家和下人出来,一个人跑出来了?”景寒走到景父景永身边,扶着他。
大哥躺在地,又不能扶起来,只能让他继续躺着。
“这……”景父景永面有难色。
景寒挑挑眉头,重新找回了面瘫脸。
“为父正跟你们的母亲商议怎么跟叶府退婚的事,正好听米粮说叶府来人,所以为父先出来看看,让管家帮着你母亲把当年的婚书找出来,当场退了正好,谁知道刚好碰你大哥身体出状况,为父一心急…”
说完,景父景永也有些心虚,他看得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拉开叶家那个小姑娘,大儿子也不会断气。
幸好,幸好叶家小姑娘医术高明,居然把大儿子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了。
景府里,管家带着木板抬景大公子,还有听信惊慌而来的景母,景府乱与一团糟。
另一边,叶婉还着顾嬷嬷乘车并未回府,而是来到了自己学医的药铺。
她脑子里的祛淤的不同例方子还有三种,今天到是可以熬出来,等下次舒七来找她的时候,给他拿去试药。
哺时(下午5点多),叶府派人来药铺,让叶婉提前回去。
“大小姐,小的春贵,奉老爷的命令来接您提前回府。”来人身着紫檀色杂役服,领口绣了叶府独特的标志,一个篆体的叶字。
“父亲有说是何事?”叶婉放下手的药材和医书,抬头看向不太恭敬的杂役。
“老爷只吩咐让大小姐立刻回府,并未有其它吩咐。”叫春贵的杂役虽然低着头,恭敬的样子,但是语气却非常的散慢。
“知道了,我们走吧!”叶婉说完,把手里药材放回药柜里,医书却合起来拿在手里。
她已经向医馆的主人借了此医书,不是什么手札,不过是认全药物的字篇而已,正好叶婉拿着对照草药认认字。
走出医馆大门,车夫已经在医馆门口等着。
叶婉的脚步顿了一下,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右手边的春贵。
在顾嬷嬷的搀扶下,叶婉坐进那辆青色的有些破旧的马车:“嬷嬷,让他自己回去。”
看到顾嬷嬷点头,叶婉坐好,安静下来。
顾嬷嬷踏马车后,示意车夫把木踏板给收了,之后她对站在马车边,等着和车夫一起坐的春贵说道:“春贵,大小姐急着回府,你自个儿想办法回府吧!铁达,我们走了。”
“知道了嬷嬷。”车夫铁达马鞭一扬,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
“顾嬷嬷,这儿离叶府这么远,小的怎么回去啊?”春贵哭丧着脸。
“怎么来的,怎么回。”顾嬷嬷丢下一句,拍拍铁达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走了。
驾……
一声鞭打,马车缓缓离开春贵的视线。
看着马车的尾部,春贵的眼里全是怨恨,他出来是搭了采买的货物车出来的,这会采买估计忙着给府里采购,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而且买完后,货物车必然是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带他回去了。
他想回去,只能凭着自己的双腿跑回去。
想到这里,春贵更加瞧不起叶婉来。
以大小姐,待下人的态度太差了,根本不配当叶府的大小姐。
叶婉坐在马车,不知道春贵如此的埋怨她,她只是不爽这个小厮的态度,小小年纪如此趋炎附势,真是讨厌。
是因为这样的人太多,才让原身在叶府里以嫡出大小姐的身份活得如此难堪。
端坐在马车,顾嬷嬷有些不解地问叶婉:“大小姐为何在没有盟军的条件下还树敌?这对大小姐以后可不太好。”
“嬷嬷你想得太远了,我是主他是仆,算他想对我做什么,以父亲好面子的心态,呼亏的一定不是我。”叶婉低笑地回答。
“老奴知道大小姐不会吃亏,可是这样的小人物成为阻拦的话,很难看了。”顾嬷嬷语重心长。
“在府外逗留这么久,嬷嬷觉得全伯会给他逃罚的理由吗?”叶婉抬眼,看着顾嬷嬷关心的眼神,她笑了。
“也是,老奴魔怔了。”顾嬷嬷轻轻拍自己的头,也一副回过神来的表情:“对了大小姐,老爷急着叫您回去,您可猜得透是何事,难道景家的事这么快传回叶府了?”
“嬷嬷,您在厨房呆了十几年,您相信我出门会没人暗地里跟着吗?”叶婉摇摇头,觉得顾嬷嬷在厨房里呆得太久了,时间已经消磨了她的警惕。
听到叶婉的话,顾嬷嬷沉默下来。
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呆在厨房太久了,时光已经消磨了她的斗志。
不……
绝不会。
她家小姐不明不白地突然重病,明明小姐从小姐她练武,身体好得不能再好,怎么可能突然重病,小姐的死因没查到,仇还没报,她怎么能没有的斗志。
想到这里,顾嬷嬷的眼神坚毅起来:“大小姐,证明了你的能力,老奴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今儿个想问题太简单是老奴的错,老奴不会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了,这些日子老奴会想法子把这些年来培养的人弄进叶府来,咱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