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一听,心里马上一暖,之前的失落和沮丧全都不翼而飞,感动得两眼水汪汪的,轻轻握住太岁的手,深情地看他:“你……真好!”
太岁微微一笑,看着瑶光双眼,轻声道:“我只对你好!”瑶
光心里一颤,轻咬嘴唇,深情的看着太岁,一颗心仿佛掉在了蜜罐子里,甜得她只想沉浸其中,再不醒来。不
远处,柳随风看着二人模样,听着他们的对话,先是打了个冷战,然后摸摸鼻子,咳嗽一声:“咳!我是不是有点多余?”
瑶光和太岁没有看他,依旧对视着,异口同声:“是!”“
噢,那我走啦!”柳随风无趣的哼了一句。瑶
光和太岁仍然没有看他,依旧在深情对视着,再次异口同声:“走好!”…
…清
晨,一群鸟雀在院子里的树上叽叽喳喳鸣叫。
谛灵正在院中打着一套拳法,动作很慢,显然只是活动活动身体。
这时,包拯走进院子,看着谛灵笑道:“谛灵前辈早,萧老呢?”听
到声音,谛灵缓缓停住手脚,转身看,老夫昨晚离开时,他还在研究那副偈语。”
房间里,萧问坐在桌前,桌子中间立着一盏烛台,烛台上袅袅青烟升起,显然刚刚熄灭不久,证明了他一夜没睡的事实。桌
上摆着偈语和偈语谜底的纸片,还有几本古书垒在一起,萧问正拿着一本书翻看,时不时的与偈语进行对比。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疲惫之色无法掩饰,一股古怪的味道从他身上传出,这是一种腐朽的味道,像是有块肉正地腐烂,令人闻之欲呕。
这是老人味,也可以称之为龄臭。不同的老人,身上会传出不同的老人味,但总体来讲,多数都是臭味。平时还好,可一但身体疲惫,比如说熬夜或是久病,这种味道都会加大加重,这也是一种年老的无耐。
这时,谛灵和包拯走进房间,一入内,二人马上掩鼻退后,震惊看对视一眼,又看向萧问,恍然的一点头,把房门大开,等味道淡了些,二人才快步走进去。
“萧老?萧老?”包拯走近,叫了两声。但
此时萧问正聚精会神的看书,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再者,他年逾古稀,耳朵也的确有些背了。包
拯和谛灵对视一眼,都有些吃惊,急忙上前两步,到了萧问对面。“
老先生,您这是……一宿没睡?”包拯看了眼一旁燃尽的烛台,上面还有丝丝缕缕的青烟仍在飘起,不由担忧。萧
问不抬头,只用鼻腔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似乎很讨厌有人打扰自己。包
拯一皱眉,真急了:“哎呀,您老这样可不行啊,就算事情再急,也得注意身体啊。”萧
问并不抬头,眼神盯着手中古籍,不停的跟偈语对比,听到包拯的话摇头。
“你不懂,做学问就得这样,没有一颗疯魔的心,做不成事的。”
包拯陪笑道:“老先生说的在理儿,可就算再研究学问,也得注意身体啊,细水才能长流。”
萧问不抬头,不耐烦的朝包拯挥了挥手。
一旁谛灵摇摇头,对包拯道:“读书人的毛病,我们治不了。算了,不要管他了,赶紧去帮他弄点早餐,等一会儿倦了,他自会去睡了。”
包拯点头,快步离开。
谛灵看看萧问,见他仍沉浸在书本里,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话,谛灵欲言又止,但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摇头离开。花
厅里,太岁,瑶光,隐光、谛灵、柳随风围在一张圆桌前,一边说话,一边在吃着早餐。
包拯快步从外面走进来,隐光马上放下筷子,抬头问道:“萧老可已用餐?”
“经学生再三解劝,萧老总算是肯放下书卷了,一会吃罢早餐,他会休息一会儿。”包拯叹了口气,走到桌子一角坐下。隐
光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柳随风端起碗,把最后一点米粥喝完,放下筷子后想了想,看向隐光:“前辈,萧老在苦思偈语谜底,我们也不能一味等在这里,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萧老身上。昨日我打听到,孟津有一座龙马负图寺,始建于晋代,是为感念‘人文之祖’伏羲的功绩而建,据说建寺地点就是当初‘河图’出现的地方,我们还没去过这里。”
“那我们今天就去那里瞧瞧。”隐光点头赞成,转头看向包拯和谛灵:“你们两位,留下与萧老一同参详,如何?”
谛灵想了想,摇头道:“对那副偈语,老夫已经想不出什么了,不如与你们同去,或可有所发现。”
包拯笑道:“我留下就好。”
“也好。”隐光缓缓点头。这
时太岁和瑶光也吃完了,见众人都在等自己,二人不好意思的对视一眼,站起身。
“好了,宜早不宜迟,出发吧。”隐光说着,起身朝外走去,众人都跟上。
包拯起身相送到厅外,转过头看了眼远处屋脊上的展昭,眼神闪动,若有所思。
太岁等人出了门,没多久来到龙马负图寺山门内。此
寺香火旺盛,人来人往。几
人站在寺门口,朝里打望。“
咱们分头看看吧吧。”太岁提议。“
好!我和谛灵子先生结伴而行。”隐光点头。
瑶光看了看左右,大方的拉住太岁的手:“那我和太岁一起!”
“好!”隐光和谛灵往左面走去,太岁和瑶光向右面走去。柳
随风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