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门,在没有特殊和必要的情况下,任飞和雷哲他们都没有服用易容丹掩饰身份。{}这次历练计划时间比较长,一直服用易容丹显然不合适,想不到在距离皇城如此遥远的清河城里,居然有人将他认了出来。
邵文斌任飞见过几次,确切的说,是玲珑分身与他接触过。上任兵造总督之初,临安侯就让儿子带着大包小包贺礼登门拜访,拉拢关系,所以邵文并此刻认出任飞并不奇怪。他直接给吓得跪倒在地上,年纪上,邵文斌甚至比任飞还虚长几岁,但任飞可是货真价实的侯爷,而他不过是临安侯邵军的某个儿子罢了。
“小侯爷,您这是怎么了?”老鸨和随从见邵文斌突然跪倒在地上,顿时吓了一跳,如果小侯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临安侯的怒火,岂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
认都被认出来了,任飞也颇有些无奈,他的身份确实有点吓人,虽然不像其他侯爷那般养着一大群高手,拥有自己的势力集团,但任飞除了神兵侯的身份,还掌控着强大的任氏家族,不论官场亦或武者世界,忌惮任飞的不在少数。
“小侯爷在醉花楼这般威风,你爹临安侯知道吗?”抱着双手,任飞笑眯眯打趣道,如果不是见思芸楚楚可怜,跪在地上替自己求情,他也不想多管闲事。
这句话可把邵文斌吓坏了,满身肥肉哆哆嗦嗦,恐慌得说不出话来。刚刚他居然下命令要把神兵侯拖出去砍头,这件事传到他老子耳朵里,非把他的皮给剥咯。
小侯爷认得任飞,但他的下属可认不得,以为任生,见他一副嚣张的语气,立即有人拔刀怒斥,“你是何人,敢对我们小侯爷无礼!”两个侍卫冲上去就想拿下任飞,其他人将小侯爷扶起。
见状,邵文斌猛然回过神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将他扶起的两个随从,箭一般冲上前去狠狠踢一脚想对任飞动手的侍卫,难以想象他肥胖的身躯,竟然可以爆发出如此敏捷的速度,“你们两个找死吗,敢对侯爷无礼,我砍了你们!”这货平时估计没少砍人,张口闭口就是砍头。
两个被踢的侍卫满头雾水,不过他们很快便知道答案。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小侯爷,到了任飞面前,顿时变得低头哈腰,连连赔罪,这会邵文斌的嘴齿总算不哆嗦了,“侯爷,刚刚是我瞎了狗眼,没看到侯爷在这里,还请侯爷原谅,这件事千万别让我爹知道啊!”
印象中,这位神兵侯因为年纪的关系,还是很好说话的。果不其然,只见任飞拍拍他肩膀,笑眯眯道:“随便给个封口费,我就不说,怎么样?”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侯爷高兴!”邵文斌总算松了口气,不愧是任家的大少爷,谈什么都是钱,只要他肯收,再多邵文斌也给得起,说不定还能因此与任飞攀上关系。见任飞如此好说话,邵文斌胆子也大了起来,悄悄道:“想不到侯爷也好这口,小弟有不少好地方推荐,那里个姑娘个个水灵妖媚,保准侯爷喜欢。”
任飞一怔,摇头哭笑不得,“那就不必了,回头把封口费送到任家,下次别仗势欺人,我今天心情好,要不然就砍了你的猪头!”
“是,是!”邵文斌莫名一阵恐慌,虽然说得很随意,但任飞后半句隐隐夹杂着杀气。
两人说话声不大,但旁边人大都能听清楚。老鸨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今天什么日子,小小的醉花楼居然一下子来了两位侯爷。看邵文斌恭敬得想条哈巴狗,就知道任飞肯定不好惹,八成也是某个侯爷的子嗣。
韩东文以及苏言贺他们后背直冒冷汗,敢情在邵文斌来之前,他们已经得罪了一位侯爷。此刻,他们终于记起前不久,朝廷册封了一位史上最年轻的神兵侯,莫非就是眼前此人?
思芸起身满脸不可思议望着任飞,想不到这个写得一手好字的年轻人,来头竟是如此之大。神兵侯她自然听说过,但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很少知道神兵侯的名字,就算知道,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将神兵侯与眼前日次年轻的公子联系起来。
任飞本意是想弄清楚萧云的身份,现在他也懒得拐弯抹角,对萧云招招手,“萧云你过来,我有些话问你!”
萧云双脚一颤,居然挪不开步法,满身尿骚的韩东文已经吓傻了,嘴里不断叨念死定了,死定了。“侯爷,这些都是侯爷的朋友?”邵文斌小心翼翼问道。任飞摇摇头,“几个跳梁小丑罢了。”
原来如此,邵文斌眯起眼睛,见萧云竟然无动于衷,立即斥喝道:“大胆,侯爷叫你过来你没听见?来人,将他押过来!”
侍卫赶紧领命,将吓得无法动弹的萧云夹起,押送到任飞和邵文斌面前。任飞皱了皱眉头,问道:“萧云,你祖籍何地,有几个表妹?答清楚了我饶你不死。”
闻言,萧云顿时醒悟过来,赶紧将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任飞听罢,终于可以确定此萧云并非穆清儿要找的表哥,无奈摆摆手,“你走吧,把才华用到该用的地方,别整日流连烟花之地,荒废青春。”
“是,是,多谢侯爷训斥,萧云必终身谨记侯爷教诲!”萧云内心又惊又喜,总算逃过一劫,下跪嗑了几个响头,然后灰溜溜离开醉花楼。
“侯爷,这几个怎么处置?”邵文斌指着苏言贺他们问道。
苏言贺吓得突然跑到任飞面前不停磕头认错,求任飞大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