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病容,她竟十分心疼,她这是在在乎他吗?
公寓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佣人。走到厨房,想办法熬了点粥,看着锅里沸腾着的粥,她拿起了勺子轻轻的搅着,为了能让粥更浓稠一点。
在这里,她只能依靠他,现在他病了,她都无法像他一样,找来一个医生,她的经纪人因为单曲发表的事出差了,她只能自己想办法。
将火关小,冷歆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一缕月光洒进了厨房,她微微一偏头,看着窗外发怔,幸好她还会做饭。
做好后,将粥温在锅里,从药箱找出药,让他醒来后吃。
回到卧室,给他换了毛巾。抚上他的俊脸,依旧烫得吓人“该怎么办呢?”
冷歆泡了一杯感冒冲剂,费力地将他扶起,让他靠着床,并在他的头后垫上一只靠垫,用勺子舀起,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进嘴里,可是他一口也没吃进去,全部都顺着嘴角流下。
“真是的!”冷歆没办法,只好自己喝进一口药,再凑到他的唇边,覆上了他的唇,将药喂进了他的嘴里。
一小碗的药全部都喂进了他的嘴里,冷歆拿过纸巾拭了拭他的嘴角。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冷歆就坐在床边守着他。直到凌晨四点,她才抵挡不了袭来的睡意,趴在床边,沉沉地睡去。
清晨,东方的天空中渐渐亮起了一抹白色,逐渐亮起暗金色的亮光,齐煜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了看熟悉的房间,伸手抚上了自己发疼的额角,转过头,就看到了冷歆趴在床边熟睡着。
齐煜伸出手,想抚上她的脸,却感觉自己全身无力,浓眉紧紧的皱起,低哼了一声。
冷歆听到声音,睁开了双眼,看到齐煜撑着身子,想要坐起身“你醒了?”
探了探他的头“还是好烫,我去给你拿药”因为趴了一晚上,腿部发麻,她一时没有站稳,膝盖重重地撞向地面,虽然铺着地毯,但还是撞的不轻。
重新站起身,拿过药,走回床边。齐煜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她,这样的她,令他冷硬的心有一股暖流滑过,却只是短暂的。
对于冷歆递给他的药,没有吃下,而是放回了床头柜上“我不吃”这种小感冒,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为什么?”冷歆再次拿过药,送到他面前“吃了吧”
见他依然没有接过的样子,冷歆坐到他身旁“齐煜,齐煜……”开始不停的叫他的名字。
果然,耳根子软的齐煜只好不情愿的接过,吃了下去“早这样不就好了”冷歆准备起身给他拿粥,却被他拉了回来。
压在身下“这么关心我啊?”齐煜滑过他的脸颊,淡淡说道。
“放开啊!”即使生了病,力气还是那么大。
齐煜吻上她的粉唇,冷歆被他禁锢着,用力抽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耳朵,一用力,痛得齐煜松开一只手护着耳朵,冷歆推开他快速的起身跑出了卧室。
齐煜揉着耳朵“这女人,长胆了!”说着,跟了出去。
齐煜看她进了厨房“惠姨呢?”走过去,坐在椅子上。
“还没来”冷歆把温在锅里的粥拿出来,放到他面前。
“你做的?”齐煜问道。
“不然呢?”要不是惠姨不在,她才不会自己动手呢。
见齐煜没有再说话的喝起了粥,冷歆回到卧室,一夜没睡好,她也该补个觉了。
袁洛夜和白梓池坐在江边的长椅上“洛夜,你还在想她吗?”白梓池转头看着他。
他静静地看着江面,波光粼粼中倒影着城市炫目的华灯。
“我还能想她吗?”自从那次见面之后,他就没在找过她,只是经常默默的跟在她身后,那个那天晚上突然出现的男人,也在他每次看见她时出现。
让白梓池问过爱莎之后,他已经知道,她手上,为什么会出现那枚钻戒了。
“洛夜,她已经嫁人了,不管怎样,她不会属于你了”白梓池对他说着事实,为什么他要一直苦苦追求着看都不会看他一眼的冷歆,都不肯留意她的任何一点情意。
“她从来都没属于过我,可我做不到不去想她”知道她已经结婚后,他就再没有勇气去找她了,他以为他不见就能不想,不见就能不痛,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如果,她嫁的不是齐煜,他也许还可以把她抢回来,但,就算用尽袁氏所有的财力势力,都不能对齐氏有任何影响。
他多希望她能答应和他在一起,一次一次的冷漠,让他绝望了。
白梓池拉过他的手“洛夜,你能做到的,你有我,让我陪你,不好吗?”
袁洛夜看着她,梓池是个好女孩,可是,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有的只是超乎朋友的把她看作妹妹。
只因为她是冷歆的好朋友,可以给他一点点冷歆的消息。
“梓池”袁洛夜深呼吸一口气“你知道吗?她总是喜欢呆在水边,比如海边,河边,江边……她说她喜欢这样凉凉的风袭面而过的感觉”
白梓池一怔,洛夜带她到这里,是想告诉她,他的心里现在念念不忘的只有冷歆,即便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
而她就算再好,再温柔,再爱他,可是,她永远取代不了冷歆在他心中女神般的地位。
“洛夜,你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白梓池已经用最卑微,最可怜的态度来爱他,来祈求得到他一点点的爱,却什么也得不到。
“对不起,梓池”袁洛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