灞桥下,吕涵阳的小舟被堵住了,在岸上,一辆辆的牛车,马车,还有挑夫在不断地卸货。吕涵阳的灵觉笼罩下去,就发现一艘艘的大船正在码头上卸货,全都是稻米。
“这……大军出征现在才开始运送粮草,恐怕还有一个月才会真正出发。难道就在这里等着?不可能!”吕涵阳带着两个小丫头上了岸,然后朝着长安城而去。
“父皇(皇上)。”进了长安城,来到皇宫,带着李丽质她们去见李二。李丽质和小武给李二行礼,而李二给吕涵阳见礼。
“仙长,什么风把你吹下山来了!小可正想去找仙长。”李二说道。
“是不是要对北方草原动兵的事情?”吕涵阳问道。
“仙长目光如炬,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本来不是那么着急的,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机会,不抓住的话,小可不甘心。”李二说道。
“草原上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样的机会?”吕涵阳问道。
“突厥拉拢回纥,让薛延陀感觉到了危机,向我大唐求救,我们出兵直接支援薛延陀,并且将突厥还有回纥给灭掉。并且将薛延陀收服下来,这样北疆无忧矣。”李二说道。
“这消息可靠?薛延陀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他们若是做大之后不甘心呢?”吕涵阳问道。
“这也是小可为何要去找仙长的原因小可想让仙长岁大军一起出动,不需要仙长冲锋陷阵,只需要仙长在战争之中威慑草原三族就可以了。这样他们绝对不敢冒犯我大唐天威!”李二说道。
“想的挺美的,不过你拿什么说服本座?本座可不是下界来帮你李唐开疆扩土的。”吕涵阳说道,他怎么想去,毕竟悠闲日子过惯了,怎么也不想这样奔波。
“仙长,这……”李二语塞,他从未想过吕涵阳要是不帮助大唐的情况。
“怎么,想不到如何说服本座的理由?”吕涵阳说道。
“仙长若是愿意帮助大唐,那么人教将会是大唐国教,玉山周围十里划归八景宫作为私产,一切凭仙长处置!”李二说道。
十里方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却将整个玉山囊括其中,而且周围还有部下万亩良田了。倒不是李二不愿意多给,而是玉山距离长安就三十里,在多给一点就把长安都要给出去了。
“本座不要你这些东西,本座又不是那种需要多少荣华富贵的人,只要有吃有喝,有地方居住就够了。本座要皇帝你一个承诺如何?”吕涵阳说道。
“仙长请说!”李二没有直接答应,毕竟还不知道对方会提什么条件。
“本座要皇帝你不收农税如何?”吕涵阳问道。
“这……这怎么可能,若是没有税收,这硕大帝国该怎样运转?国库空虚,如何能够让国家强盛起来?不可不可……”李二无法答应。
“看来皇帝还不明白什么才是强国之道!”吕涵阳说道。
“仙长,没有税收是万万不可的啊,没了税收,如何给官员发放俸禄,如何在灾年赈济灾民,如何兴修水利,如何发放军饷,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税收上面的啊。”李二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皇帝啊,你想想种地一年有多少的收成?一年下来一亩地产量有多少,一家庄户种多少地?”吕涵阳问道。
“一家庄户,就算三口之家,男丁两人,按照均田制,男丁永业田二十亩,分口田八十亩,女子减半。算下来一家三口也有永业田五十亩,分口田两百亩。总共两百五十亩地。”
李二说道,这样算下来,一亩地产粮食大约在两石到三石,就按照两石算,一家也有五百石粮食。这可不少了,按照租庸调的税收方式,一个人上交两石粮食,叫做租。
缴纳绢两丈,棉三两,或者布两丈五尺,麻三斤叫做调。用每天绢三尺或者布三尺七寸五分代替每年二十天的徭役的标准,叫做庸。
这三者合起来就是租庸调,是唐朝的主要的收税方式,而行商这些人,因为流动性大,所以不便收取税收,只能从最初的原产地交税,然后当地官府给出缴税证明,之后就不收税了。
这种方式非常的原始,比起这些农民,大唐的商人的税收和农民一样,也是租庸调,只是多了原产地买东西的时候上交一点商税。
“皇帝啊,税收,不是这样收的,虽然本座也不懂,但是本座知道一个国家的商业税若不是主要的税收来源的话,那么绝对不是正常的。”吕涵阳说道。
“商人,他们没有产出,谋求利益确实是应该收税,可是商业税如何能够成为国家的主流税收?这不可能,我大唐一年的商业税收还不到农业税的一半,无法满足国家需求的。”李二说道。
“或许现在是这样,只不过是因为战乱,让商贾之前无心经营而已,你看着吧,要不了几年,长安城腰缠万贯,腰缠十万贯的富商就会出现,甚至百万贯也不见得不可能。”吕涵阳说道。
“这……可是现在商业凋敝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小可无法答应仙长,农无税确实是很难做到!”李二说道。
“算了,本座也不清楚其中的关窍,不过商业税皇帝可以让人好好地调查一下,商人买卖现在收的税收绝对不合理。买原材料才收税,这是何道理?”吕涵阳说道。
按照后世的浅薄的商业税收的见识,吕涵阳知道奢侈品这样的东西,税收往往在售价的一半以上。比如保时捷跑车,税收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