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不肯借衣服,夏盈盈只能跟周围人借,反正她问到哪,徐甄的眼刀就跟着扫到哪,大有一副:“,你看着办”的意思。
然后就当真没有人敢把衣服借给夏盈盈。
徐甄火上浇油,把刚才夏盈盈怼她的话全一字不落地还给了对方。
夏盈盈在多少人目光的逼迫下,把身上仅有的一件打底衫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内衣。
“sāo_huò!”徐甄骂了这么一声。
魏毓大致能明白徐甄这么恼火的原因。这夏盈盈刚把衣服脱下来就引来一阵起哄,不是嘲笑的那种,真是出于赞赏和惊叹。难怪齐澄总说夏盈盈身材好呢,她这身材果真要比她的长相来得好看。
在比胸大腰细这个方面,估计徐甄还要落于下风。
夏盈盈熬过了最初的那阵别扭劲后,倒也大大方方地摆正了姿态,周围男生觊觎和女生嫉妒的目光给了她强烈的自信,让她忽视了现在困境带来的羞耻感。
“还玩吗?”魏毓问道,她是想见好就收了。老实说,她当年在高玩俱乐部玩博彩的压力都没有现在大。
毕竟钱没了还可以赚回来,这脸面要是丢了,那这一辈子也算完了。
“玩!干嘛不玩啊。”夏盈盈来了精神,跟磕了药似得,满脸都是兴奋。
在场的人中只有魏毓从头到尾保持了一张冷漠脸。哦对,还有齐澄,他这个寿星公冷着张死人脸,一点都不喜气。
第三局游戏火急火燎地开始了,这一局魏毓抽到了一张狼牌,晚上睁眼一看,她的狼同伴都是跟徐甄不友好,或者是对她不友好的人。这些人要是能帮着她游戏胜利才有鬼了。
为了防止那些人出卖她,魏毓果断起跳了一个预言家踩死了她所有的狼同伴。
她这局踩人踩得又恨又准,倒是真让几个好人相信了她,也就是因为她不断地煽动和倒钩,这局游戏才磕磕绊绊地赢了下来。
徐甄彻底把衣服穿上了。
好巧不巧地,这次夏盈盈又和她站在了对立面,她这次又得脱衣服。
可她这次真的是没有衣服可以脱了,要是连内衣都脱了,那她就真的赤着身子了。
魏毓又不受控制地去看齐澄,想看看他会不会出手缓解眼下既尴尬又兴奋的场面。
可人当做没看见,就晃着手里的酒杯,盯着酒里的冰块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魏毓有点好奇,就伸了头往他杯子里看去。
“想喝?”齐澄问她。
魏毓还没说话呢,齐澄自己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想喝也不给你喝。”
呵呵!又给自己加戏,心里住了n的人怕是他吧!
夏盈盈咬着下唇看向齐澄,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齐澄!”
徐甄脸色都绿了,又是颠倒重复地在骂夏盈盈是狐狸精不要脸。
“齐澄,怎么办?你得帮帮我。”
“愿赌服输!”齐澄还是那句话。
无情无义,这是魏毓对他的评价。
周围有人说:“你要是不想脱衣服可以先把裤子给脱了。”
一个女孩子大庭广众之下把裤子脱下来,那是比直接打她脸还要更为耻辱的惩罚。
“算了吧,差不多得了!”魏毓就是劝了一句,当即就收到了徐甄的白眼。
夏盈盈急得有些想哭了,毕竟还是一个十多岁大的孩子,虽然脑子有时候不好使,又有一些歪主意,可毕竟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魏毓把自己的外套扔给她,站起了身,说:“我不玩了!”
“魏毓!”徐甄大声地叫她,她把魏毓给夏盈盈衣服这个举动,看做是魏毓在打她的脸。
不然呢?魏毓想,要是她就这么看着一个小姑娘在她面前脱掉了衣服裤子,那她又和周围那些冷漠旁观又一脸兴奋的猥琐男有什么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徐甄问她。
“没什么意思,我衣服可以给你,自然也可以给她,对我来说没差。”
徐甄的手立马就高高扬起,周围的人全部屏息以待,只有齐澄和单赢做了动作。
单赢抓住了徐甄的手腕,齐澄叫了她一声:“徐甄,你想做什么?”
这也是魏毓想问的。
“徐甄,你想做什么?想打我?”
徐甄用力甩开单赢的桎梏,盯着魏毓的眼神里全是猩毒,
“魏毓,你真是好样的。”
魏毓耸了耸肩,表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无非就是想通过我和我哥攀上关系。本来我觉得给我身边的狗一些肉骨头,好让她们忠心耿耿地孝顺我也不错。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当狗的样子?你还想踩着我往上爬?做梦!”
这话真是辣耳朵,魏毓要能忍下来就是见鬼了。
“首先你要搞清楚,你这个人本身一点价值都没有,你所仰仗的,无非就是你两表哥能给你的照顾。但是徐甄,你为什么会有错觉以为我想巴结着你往上爬啊?分明现在是我要比你红吧?该说这话的人是我才对,你整天巴结着我,莫非是想拉着我炒作给你涨人气?”
徐甄把手上拿着的酒杯一下子摔在了她面前,渐出的酒精染湿了魏毓的裤脚。
“我知道你和徐畏关系好,徐畏非常地护着你。你敢说你两的关系就那么干净吗?徐畏是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难怪我说徐畏怎么对你的事情那么上心,你两怕是早已经那什么了吧。魏毓,你脏不脏啊?和徐畏勾搭在一起,你不怕得病吗?”
她的话音才落,魏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