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上吃人的东西太多，远没有这里舒服。”张自封听到后面轻轻笑出声。“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像是从小挨打啊”
“这你就看错了，我挨打次数才多呐！只是那次是我哭的最伤心的一回，我当时觉得自己没希望了。要老死在海上，然后我带的那些小徒弟眼泪让东渡海升高一尺。”
“为什么是升高一尺？”张自封听着伙计孩子气的话再次轻笑。
“从前有一对恋人，男人出海捕鱼遭遇不测女人天天以泪洗面，海神于心不忍告诉女人不要再哭了，就算你哭的东渡海升高一尺你男人也回不来的。”伙计翻个身选择舒服姿势。
“然后那女人就天天哭，让海平面上升一尺他男人回来了？”张自封接下话茬。
“没有，女人最后郁郁而终。”伙计打破张自封美好幻想。
“什么狗屁故事！”张自封直接开口骂。
“山海不可平，人力对抗大海这种事是不可能的，不过那女人没有办成的事如果我徒弟们能办成，你说我下辈子是不是能换个活法？”伙计背对着张自封大喊。
“我想要去陆地！”